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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修發現自打宇文戟來了,小姑娘的藥也苦了,行的針也疼了,她整個人都嬌滴滴了。歐老二後來悄悄地告訴他,這孩子唯有在祖父面前才露點真性情,她本就小,想撒嬌就撒吧,她扛得事太多了。
宇文戟心疼她,只要陪著她就是哄著喝藥,見她行針難受,動不動就吼一聲歐老二,她就偷偷地做個鬼臉。眾人皆知她淘氣,也不揭穿,由著她折騰。蕭雲修趁她治療時去和夕雲大師修煉,只要她睡了,無論午睡還是懶覺都不離她身側,就放著內力護她。夕雲大師也隨著他的時間來,整個溫泉莊的所有人就圍著她,一切以她為重。
除夕夜哥丹威諸葛逸按她交代的,放了盛大的煙花秀,她的技術精進太多了,在火樹銀花的照映下,她拉著蕭雲修站在宇文戟身側道:“祖父、雲修,這煙花好看嗎?我能讓它變成武器,若真到了絕境能扭轉戰局,起死回生。唯一的問題就是殺戮過重,怕是會糟天譴了!我已經布了一些了,後面咱們要做的事耗時不會短,不能讓南境北境後院著火。”
宇文戟震驚地看著她,蕭雲修摟著她的腰也使上力,兩個對她最重要的男人,滿目都是震驚和驚詫。宇文瀾看了他們一眼,望著天空裡燦爛的煙花,輕聲道:“我布了,是防個萬一,未必用的上。我是個不會說的,我不說你們又怪我,如今說了,又嚇了你們,這可怎麼好!”
蕭雲修把她摟在懷裡,低聲道:“有我在,不會讓你涉險的,若真到那步,天譴我受,就是天雷劈下也是我來承受,我絕不能讓你受一分傷害。”宇文戟將兩個孩子摟在懷裡道:“有祖父,輪不到你倆,此事本就因我而起,斷沒有你們承受的道理。”夕雲大師一聲佛語,梵音響徹溫泉莊!
初一清早,宇文瀾帶著紫貂昭君套,圍著攢珠勒子,穿著桃紅撒花襖、雪白狐裘緙絲披風、大紅洋縐銀狐皮裙,粉光指豔。蕭雲修也穿了一身銀紅撒花長袍,腰間圍著松花色撒花腰帶,厚底的冬靴。兩人一進正廳,眾大佬皆是一亮,這倆孩子是越來越般配了,哪怕雲修臉色有疤,反而顯得他格外冷峻,多了一分威儀。
小兩口給一眾大佬磕頭拜年了,睿王是靠宇文瀾提供的易容工具出來的,諸葛逸學了個皮毛只能扮醜,等瀾兒見到的時候,差點兒沒醜死,狠狠地瞪了諸葛逸一眼。睿王見小兩口如此,也是心裡歡喜,看雲修的樣子,不覺心中一顫,他已如長劍出鞘,直指凌霄了。
快到午膳時,哥丹威來報,陳紀衡來了。宇文瀾蹙了一下眉,還是讓他進來了。陳紀衡一身紫衣,大咧咧地來了。一進門就向一眾大佬行了禮,帶了兩車禮品過來,透著陳家有錢,宇文瀾看著他財大氣粗的樣子,歪著頭問道:“流民的事,我讓了你二成利潤是不是多了?”陳紀衡邪魅一笑,抽出一張紙遞給了她,小姑娘接過來一看,笑道:“哎呦,這麼大方?”
陳紀衡道:“既然損失你也陪了,就沒必要非等三年了。蓋章就生效了,用您的大印吧!”宇文瀾把那張協議一收,笑道:“嘿嘿,那就當新年禮物了,我收了!”
陳紀衡一挑眉,邪魅的低語道:“上千萬兩了,當禮物太貴了吧?”宇文瀾跟沒聽見一樣,起身到宇文闊身邊道:“曾祖父,瀾兒餓了,咱們用膳去!”說罷,挎著宇文闊去擺宴的花廳了。陳紀衡看著她的背影,搖頭道:“穿得也一般,吃的也不多,有錢也不花,真不知道她掙那麼多錢幹什麼?”
宇文戟和蕭雲修對視了一眼,那孩子只有吃藥才多花些銀子,平時從來不收拾自己,要不是宇文戟給她置辦首飾,從來也不要,衣服能讓她滿意的就是祖父同款,她的錢,源源不斷地投在了赤羽、墨雲、夜麒身上,她養著宣國的兵啊!
午膳後,宇文瀾隨夕雲去算賬了,宇文戟留陳紀衡在書房了,和他聊了陳老家主,提到老家主的大義,是赤羽軍的恩人。陳紀衡眼角泛紅,道:“世子爺不必提恩情,她都還了,如今我卻欠了她兩條命。下輩子都還不上呢!”
宇文瀾在夕雲院子裡,也不好好算賬,自己坐在桌前擺弄著圍棋,自己跟自己下棋。遠遠地見宇文戟帶著蕭雲修陳紀衡朝來了,她眨了眨眼,對夕雲道:“師父,算賬的人來了。”夕雲大笑。之後的日子,陳紀衡快瘋了,每日被扣在莊子上算賬,這孩子的產業太多了,算的他恨不得即刻死去。
宇文瀾見陳紀衡算賬去了,笑著拉著祖父道:“這才是物盡其用!”蕭雲修輕聲道:“回去吧,歐祖父給你熬的藥該吃了。”她身形一抖,立馬就不高興了,宇文戟摟著她道:“走吧,祖父餵你。”小姑娘被祖父哄著吃藥,被蕭雲修拿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