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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蕭家父子見到了小主帥直接把幾組夜麒困在陷阱裡了。小主帥把手裡短刀一扔,對著陷阱裡的人,特別嫌棄地說了句:“知道你們怎麼死的嗎?笨死的!”小主帥鼓著氣就回來了,一眾參將副將都跑了過來,被他罵了個狗血噴頭。諸葛逸和哥丹威甚至不敢抬頭看他。
小主帥找了五個夜麒,直接對抗諸葛逸哥丹威組隊的六人,所有的夜麒都安靜下來觀戰了。鑼聲一響兩組人速度極快,均是致命死招,你來我往,看的所有人心驚膽戰。蕭氏父子這才明白什麼是練兵,為什麼夜麒好用,看的爺倆熱血沸騰。宇文戟還是怕傷了她,鳴金了。
她立在場上,神情淡然,似乎是走了一圈一樣,呼吸都極為輕鬆。諸葛逸哥丹威用內力調息了,才不氣喘了。夜麒們看著主帥如此更加佩服,高喊著“夜麒”歡呼。小主帥轉身離開了,諸葛逸哥丹威他們繼續訓練。
小主帥轉到林子裡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徹底脫力了。蕭雲修剛一抱起她,她就窩在他懷裡睡著了。宇文戟脫了外衣,給她裹上了,帶著蕭雲修直接回了青雲寺。小姑娘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醒了也起不來了,蕭雲修看著她一身青紫,心都疼死了。
小姑娘笑道:“比我上次來好多了,哎呦,你輕點,嘶,疼.......”蕭雲修是帶著內力揉的,用了歐谷主的活血化瘀的藥油,但還是給她弄疼了。她的右腳腫的厲害,蕭雲修不敢揉,只能輕送了內力。“瀾兒,夜麒都是你訓的嗎?”蕭雲修問道。
“剛開始是我教我師父方法,他幫我訓的。後來是曾祖和祖父訓的,再後來是諸葛逸、哥丹威他們訓的。我在皇都就每年來一次,在西京那幾年全靠曾祖和我師父。我算是每年考核一下吧,他們很強,我做一遍他們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後面就按這個法子訓。夜麒訓得很苦,因為我要戰場上零傷亡!”小姑娘輕聲道。
“零傷亡?”蕭雲修重複道。小姑娘望著頭上的屋脊道:“這是那一世那個對我來說亦師亦父的人教我的,他說‘我費盡心血的練兵卻不敢妄談勝利,只想我練的兵在戰場上少死幾個,這是軍人的人道。’我們一直遵循著這句話,我後來訓夜麒就是秉持這個訓,夜麒很苦,但傷亡確實少。”
“雲修,這波夜麒你派到北境去,和墨雲軍混編,他們以少帶多,有個一年就能帶起墨雲軍的戰鬥力。我相信你和父王手裡有信的過的將軍,練著就好!”小姑娘笑著看著蕭雲修。
“夜麒,你現在有多少?”
“三萬左右!全出自赤羽!祖父給我挑的,我有時想,我若不是在宇文家,怕這一身本事就荒廢了。”小姑娘感慨道。
蕭雲修一驚:“這麼多人你藏哪了?”小姑娘笑了,看著蕭雲修道:“宣國各處,你以為你每天處理的訊息卡是白來的?那是我們家幾個長輩多年的心血啊!剛開始的時候太難了,現在好了,他們每個人都能再訓一群人,以少帶多。”蕭雲修聽她雲淡風輕地說,怎麼可能這麼簡單。
小姑娘翻了個身,低笑道:“後背疼,你再給我揉揉,我這身子力量不足,怎麼也練不出來,有點打不過他們了!昨日要不是祖父鳴金,我真不知道如何收場了。這幫南瓜還挺給我爭氣的。”蕭雲修詫異道:“我看你昨日發了脾氣,以為練的不好呢!”小姑娘趴在床上輕聲道:“我昨日怪哥丹威諸葛逸一味訓練,沒注意方法,這樣練容易讓夜麒受傷的。凡事總要有度,過猶不及!”
蕭雲修點了點頭,有些羞愧的說:“我六歲就在父王的軍營裡,十四歲成北境墨雲軍少帥,昨日見了你的夜麒,才知道什麼是練兵!”小姑娘聽完,拉著他手,輕聲道:“這是很多很多人總結出來的,我只是拿來用而已。是我太離奇了,與你們無關的。”蕭雲修將她的嘴捂了,嗔怪地說:“不許胡說!”小姑娘秒認錯。
回皇都的馬車上,小姑娘望著馬背上的宇文戟,對著蕭雲修道:“雲修,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蕭雲修看著她,“我想讓陳紀衡給我準備些衣服首飾,我要把那兩個女眷折騰瘋!但我不能總用我的嫁妝,我不心疼什麼這錦那錦的,我捨不得祖父的心意!成嗎?”蕭雲修摟著她點了點頭。
小姑娘在馬車上交代夜麒了,回府就從地道里收到了三大箱衣裙和一箱首飾。蕭雲修看了臉就沉了,這個陳紀衡到底是惦記著小姑娘了,這些怕是早就準備好了。小姑娘卻從信封裡抽了一張賬單出來,黑著臉道:“陳紀衡,你個奸商!”蕭雲修這麼一聽,面色才緩了過來,他知道陳紀衡什麼意思,那人是把心思埋在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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