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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兩位歐祖父調藥,小姑娘月事不那麼疼了,就是沒什麼力氣,窩在床上不起了。蕭雲修就把公事搬到她臥房的對間裡,隨時能陪著她。小姑娘躺著看看書,和紫英閒聊幾句,有時自己在炕桌上畫幾筆小畫,倒也愜意。
“不疼吧?”蕭雲修給她遞了杯參湯,小姑娘伸手接了,邊喝邊道:“不疼了,歐祖父調的藥挺管用的。”小姑娘伸手拉著蕭雲修輕聲道:“歐祖父前日說我要到十八歲才能和你圓房,對不起,我太小了,耽誤你了。”
蕭雲修抱著小姑娘,吻著她的額頭,低聲道:“歐祖父一再提示我了,瀾兒,你的安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我的小丫頭,這些不是你操心的事,你就好好養著就是了。”小姑娘在他懷裡說:“我幾乎是沒接觸過皇都裡的女眷,除了那幾次宴會上見了見,連個閨閣朋友都沒有。紫英她們我也勸過,但她們都不嫁,這個事沒人能幫我了。”
蕭雲修聽她說完,心裡一疼,本是該有母親教導的小姑娘自幼失慈,所幸祖父精心呵護,可到底缺了女眷養育,她癸水初潮時那呆懵的樣子就知道她不諳世事。將她摟緊,低聲道:“養好身子是正事,如今寒症壓下去了,你少操點心,要是頭也不疼了,才最好呢!哦,對了,祖父讓轉告你,他勸了楚流雲了,不過以後那傢伙是賴著你了。”說著說著,有點咬牙。
小姑娘一聽,無奈地笑道:“這孩子,身上的功夫與諸葛逸相當,文彩絕不輸周長亭,偏是個老賴,這可怎麼好?”蕭雲修一聽,苦笑道:“你自己都是個孩子,還說別人是孩子,真不知道你怎麼算計的他,竟能讓他喊你做義父。”小姑娘聽完,笑的燦爛。
冬月二十三,是蕭雲修生辰,小姑娘在侯府膳房了忙了整整一個上午,一人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做完她就去梳洗了,待她身著豔麗的亮紅織錦棉袍,畫著海棠妝,紅珊瑚步搖垂於發側,嫋嫋婷婷地步入花廳時,眾人已在餐桌前坐定了。宇文瀾讓人上了菜,眾人一見不由地嚥了口水,大家知道她給的配方做的菜已是極好,沒想到她親自下廚才是精品啊!歐祖父道:“哎呦,今日我們是託了雲修的福才嚐到這麼好的菜啊!”
小姑娘笑道:“歐祖父,我哪次下廚沒有您的份兒啊,今兒非要嘲諷我一下。”引得眾人皆是一笑。蕭雲修一看桌上的菜,心裡暖的不行,都是他愛吃的,他從來沒說過,這一年多都是按照小姑娘口味上的菜,可她都知道,她什麼都知道。一頓飯讓小姑娘逗的格外的熱鬧,她一人逗的眾人笑的捨不得停下來。
午膳後眾人在花廳喝茶,小姑娘舉了一把馬頭琴進來,對著蕭雲修道:“我送你個生日禮物。”說完坐在那拉起了馬頭琴,一下子把眾人帶到的北境的大草原上,拉著拉著小姑娘低唱“鴻雁天空上,對對排成行,江水長秋草黃,草原上琴聲憂傷。鴻雁向南方,飛過蘆葦蕩,天蒼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鄉........”
蕭雲修震驚在原地,他深深地望著她,幾乎控制不住地要摟她入懷。小姑娘聲音好聽,唱起北境的草原調調竟有空靈的感覺,宇文戟看著這倆孩子的樣子,竟有些不捨了,他的小糰子怕是將來要跟著這個青年去北境了。蕭雲修絕對是北境的狼王,那裡才是的他的家鄉,困在皇都他太難受了。
一曲終了,宇文瀾淺笑地望著眾人,等著眾人誇她。蕭雲修一把將琴放在桌上,將她抱起來走了,留下一眾憋著笑的大佬。這讓蕭靖和宇文戟想起在青雲寺那個清晨,兩府人馬都是憋笑憋得忍不住,兩人互視一眼,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宇文闊想起夕雲之前的卦象,不禁沉思起來。
在蕭雲修懷裡的小姑娘先是被他這操作給整懵了,待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安瀾院了,蕭雲修進屋就吻住了她的唇,在兩人都快喘不上氣的時候才堪堪停了下來。蕭雲修摟她在懷裡,不停地調息著自己的內力,他不能亂,他還不能傷她。小姑娘感受到這個男人的變化,也不敢再亂說什麼了,就靜靜地在他懷裡依偎著他。小兩口在安瀾院一直待到傍晚才出來。
深夜,宇文闊還是傳兒子前來了,在書房宇文闊道:“戟兒,還記得夕雲的卦象嗎?”宇文戟點了點頭。宇文闊繼續道:“瀾兒是投了真情了,若雲修是真龍,瀾兒是否能禁得住後宮佳麗三千?”宇文戟回道:“蕭雲修答應過,他只守著瀾兒。”宇文闊看著兒子,皺眉道:“前朝呢?他頂的住嗎?瀾兒身子弱,若能產下一子怕就是上蒼庇佑,若無子呢?只怕到時候會要了這孩子的命啊!我倒寧願活在當下,雖說委屈憋悶,但好歹瀾兒自在啊!”
這一夜,小姑娘在蕭雲修的內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