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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回王府了,繼續著他們大業,持續和藥王谷的聯絡。小姑娘傳的訊息是“關注北境即可,不必過分勞神,匈奴各部落之間矛盾重重,不日自有內亂。墨雲重整還需時日,且行且看,蟄伏為主。”
蕭雲修一直愛她的才,短短數語卻道盡了所有的安排和守護。看著她的字條,想起自己最孤獨的日子,她的隻言片語卻支援自己走出至暗,竟捨不得送出去了。小姑娘見他犯愣,以為有疏漏,忙問:“可是遺漏了什麼?”見他搖頭,小姑娘懵了:“那是怎麼了?得趕緊讓哥丹威密傳啊!你怎麼了?”
蕭雲修一把摟起深吻了她,轉身拿著訊息找哥丹威去了。小姑娘被他吻懵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想不明白,搖了搖頭就幹活了。最近廢太子得瑟的不要不要的,可惜老四老五的那微弱的龍脈已被點燃,再滅很難滅下去了,看著廢太子捲土重來,怎可罷休!
皇后衛氏見朝堂上剩下的自己的兩位皇嫡子,心裡這個舒服啊!老二、老三這幾年折騰的讓她很憤怒,而且老二還有皇孫,上次太子本想借鎮南侯府的啞巴除了皇孫,可惜那啞巴卻壞了事,還害的她被父親狠狠責怪了一頓。如今朝堂上,就剩了個不足為懼的老五,還是個稚子的老六,真舒服啊!今年春闈選出點新人,正好給太子和小四用用,得傳信給父親,讓他幫著選選了。
小姑娘看著坤寧宮傳來的訊息,想著衛伯奮當年也是個史書上濃墨淡彩的人物,如今竟被女兒拽入如此亂局之中,嘆了口氣,衛家,她還真有點捨不得了。蕭雲修從外面回來,見她在桌邊蹙著眉發愁,站在她身後伸手按在她的太陽穴上,用內力揉著,輕聲道:“不是說好了嗎?頭疼就不想了。”
小姑娘將頭靠在他腰上,道:“沒怎麼疼,就是有點發愁,廢太子折騰的有點過了,他想復位,可老四怕是不願意了,這倆鬥起來怕是才叫厲害呢!我有點捨不得衛家了,匈奴終是大患,衛家那幾位匈奴事務上是真有本事的,想不出怎麼才能把他們摘出來。老四是不是合適的人選,還看不出來.......”
“瀾兒!”蕭雲修道。小姑娘應道:“誒,我在呢。”蕭雲修將她拉起來,坐到了茶桌前,將溫著的參湯遞給她道:“你說過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你身子不好,如今北境就想的多,如今又為了衛家,你有幾個身子可熬?我去和祖父他們商量,你不想了。”小姑娘自從被他訓過之後,極乖,點了頭,低頭喝參湯了。
“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侯府,我想陪曾祖用個膳,行嗎?”小姑娘問道。蕭雲修自從上次發過火後,就發現小姑娘對他多了客氣,甚至有些有一絲疏離,這些日子她很小心,沒有了之前的張揚和快意。可剛想和她談談吧,她一笑又讓自己覺得是想多了。蕭雲修點了點頭,小姑娘一笑,回屋換衣服了。望著她的背影,蕭雲修心裡有些堵。
有小兩口的午膳,吃點侯府眾人都很愉快,宇文瀾繼續著貢獻自己的快樂,讓曾祖父笑的合不攏嘴。飯後,小姑娘去和曾祖聊圖了,她自從被相公和祖父雙雙訓過後,再也沒踏入宇文戟書房一步。小姑娘去曾祖父那裡翻了幾張圖,聊了聊天,就回安瀾院了。
宇文戟在書房等了她一個下午,沒等來,只有蕭雲修坐在她的大書案前犯愣。兩個訓了她的男人,也沒幹出啥成就,就枯坐著浪費了一個下午的時光。“雲修,怎麼回事?”宇文戟問道。蕭雲修聽見祖父問話才晃過神來,低頭道:“祖父,我不知道,自從上次和她急了之後,瀾兒似乎變了,可我又說不上來,想問她吧,她笑著看我,又問不出口,就是覺得不對勁。”
宇文戟一聽,就不對了,起身就往外走,蕭雲修跟在他身後,兩人就到了安瀾院。小姑娘就一個人在院子裡,坐在搖椅上望著天,看著雲從眼前慢慢地飄,看著看著自己都迷幻了,這個世界到底是真實存在還是根本就是虛幻的,自己確實被無人機鎖死了嗎?會是在某種致幻劑裡幻覺嗎?舉起手,伸手去抓天上的浮雲,摸不到。那一世她就好看,可是這一世的臉她自己看見都驚豔,是不是幻覺,女人對自己的美總是極度致幻的。那麼祖父呢?蕭雲修呢?是太缺失關愛想象的嗎?
兩個男人看著她一人在那裡迷迷糊糊地摸來摸去,時不時地撕扯著自己的臉和頭髮,都驚了。宇文戟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低喊著:“瀾兒,怎麼了?”小姑娘被他驚了,整個人抖了一下,眼睛慢慢清晰,輕聲道:“祖父,您嚇我一跳。”兩個男人都看出了她剛才混沌的眼神。
“瀾兒,你怎麼了?怪祖父和雲修說你了嗎?”宇文戟問道。小姑娘聽完,窩在祖父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