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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告訴蕭雲修,她給父王遞的密信是讓天罰這個訊息傳入匈奴,各部本來就服氣,再用天罰來說,各部乃至匈奴自己也會質疑這件事,她除了要讓可汗威信掃地,讓北賢王露出來,還有就是趁亂讓汗王把和宣德帝勾連的事爆出來,訊息再慢慢往回傳。
蕭雲修手裡拿著一摞密信訊息,看著那個靠在榻上看著雜記,一會兒被紫英喂水果,一會兒被冬月喂參茶,紫名還在一旁給她揉著肩膀的,舒服的活似神仙的小王妃,簡直想象不出她竟盤了這麼大的局。看著她舒服的樣子,真心捨不得她再去操勞。
再有幾天就是小姑娘十八歲生辰了,宇文戟提前給她叫回侯府了,小兩口就回了安瀾院。宇文瀾對回侯府很開心,整日裡除了看看訊息就是在侯府瞎混,今日陪陪曾祖父,明日逗逗歐老二,要不就下棋虐師父,搞得一眾大佬簡直覺得蝗蟲過境一樣。對於她身體復原後的狀態,眾人格外滿意,她最近的精力比以前實在是旺盛的太多了。
生辰當天,一眾人在水榭裡給她祝賀了,小丫頭看著一桌子上的奇珍異寶,高興的不行,眾人最笑她這樣,一副貪婪的嘴臉。蕭雲修送了她一個髮簪,是暖白玉雕的海棠花,宇文瀾一開啟錦盒就喜歡上了,她拿起玉簪,遞給相公道:“幫我簪上。”蕭雲修生怕她不喜歡,見她這樣,笑著給她簪上了。小姑娘笑眯眯地跑到祖父面前歪著頭道:“祖父,雲修親手給我雕的呢,好看吧?”蕭雲修一愣,她竟然猜到了,她什麼都知道,她懂他!
宇文戟晚膳後就把小兩口轟回王府了,小姑娘本想賴在侯府,被祖父三句兩句就轟出來了。蕭雲修在地道里抱著她往回走,小丫頭還撅著嘴抱怨道:“真是的,今日我生辰,他都沒給我畫個畫像,就這麼給咱倆轟出來了,住一晚上都不行,剛才說什麼來著?長大了,不能住了?哼,明日我就回去,我住兩個月都不走!”
蕭雲修聽她抱怨,笑的不行,祖父今日把她往外轟的樣子,實在是太搞笑了,簡直就像送瘟神,不由地取笑道:“還不是你這幾日太鬧了,讓長輩們都受不了了。”小姑娘撅著嘴不說話了。
小兩口一回主院,就發現整個院子都佈置了紅綢蔓地,隨著入夜的微風飄曳。宇文瀾愣了,一進她的正房,整個正房被裝飾得如詩如畫,綵帶飄揚,紅燭高燒。臥房裡,花燭熠熠生輝,照在宇文瀾的臉上,如玉般透明。蕭雲修這才明白祖父提前叫他們回去,原來是為了佈置這些,今夜非要轟他們回來,原來是.......,怪不得臨走前,祖父一再強調,她長大了。
宇文瀾還犯著怔愣,就見蕭雲修深情地凝視著她,眼中滿是喜悅和珍視,這一刻,時間彷彿停滯了。月色朦朧,映照在她的臉龐,小姑娘羞澀又期待地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攪著錦帕。蕭雲修看著她,滿眼都是寵溺和歡喜,他不禁握住她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頰。他深深地看著她,眼睛裡倒影出兩個小小的她,一把將她抱在床上,長髮凌亂在枕畔,拂過她的臉頰,又涼又癢。蕭雲修抬起了修長如玉的手,輕輕釦住了她的後腦,低頭,覆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月光溫柔,夜色被無盡催濃。她肌膚冰涼,蕭雲修卻只感覺自己的指尖一片滾燙。大紅的帳幔被緩緩放了下來,宇文瀾只覺得從身體到內心,完全是柔若無骨的,什麼都給他,全部交給他。世上只有他可以,切切糾纏著的或許不只是身體,還有她的心和魂魄,與他嚴密地交纏在一起,誰也不想分開。
蕭雲修在一陣暮光中緩緩醒來,他其實早醒過一次,看了看懷裡睡得香甜的宇文瀾,沒忍心吵醒她,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一絲金黃的光自簾縫透射而入,於紅羅帳上落下閃亮的光斑,慢慢地光斑撒到了她緊閉的雙眸上。他抬手,擋在了她眼眸前了。懷裡的人兒動了動,小嘴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低語。
“瀾兒,醒了?”蕭雲修輕聲問。
宇文瀾眯了眯眼:“沒醒,還想睡。”嗯?她嗓子怎麼啞了?聲音不對?好像腿也不是自己的了,動不了了,好酸!蕭雲修起身給她端了一碗溫著的參湯,輕輕給她托起,餵給她喝了。宇文瀾很想起身,她起不來了,一身的痠軟無力,蕭雲修緊忙拿內力給她揉著,可揉著揉著,兩人就又一發不可收拾了。
宇文瀾又睡了,蕭雲修起身開門出來,紫英和尹嬤嬤在門外侯著,蕭雲修的面上閃過了一絲羞窘,他故作鎮定地與紫英道:“準備些熱水吧,王妃也餓了,把膳食預備上吧。”紫英呈了個藥膏給王爺,就退下準備去了。
蕭雲修拿著藥膏,回了臥室,再看瀾兒的身上,簡直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