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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戟下朝回來,一進書房就看見滿臉淚痕昏睡的孫女婿枕著帶著面具的顧朗。祖父心裡一緊,宇文瀾輕輕地將自己挪了出來,給他墊了枕頭,掖了掖被子。拉著宇文戟去了廂房,宇文瀾梳洗了一下,把在陳府的事情說了。祖父更是震撼,他確實沒想到周生家竟然這麼防範睿王。
宇文瀾道:“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辦的,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但云修今日怕是傷狠了。祖父,我總是心裡慌,我總覺得周生化極有隱瞞,是我沒探出來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似乎既與赤羽無關,又與墨雲無關,我有點怕,太未知了。”
祖父摟著她,輕聲道:“祖父陪著你,護著你,瀾兒不怕,若是咱們得不到那個道歉,咱們就不要了,天高地遠祖父陪你去就是了。什麼都沒有你安好重要!”宇文瀾輕聲道:“祖父,我一定護好自己的!我要陪著您長長久久的!對了,您給我的生辰禮物,我好喜歡!”
蕭雲修傍晚才醒,睜眼看見小王妃就在身邊,輕喚:“瀾兒。”宇文瀾趴在他身邊道:“我在,你餓不餓?我讓人傳膳。”蕭雲修一把抓住她:“瀾兒,別走!”宇文瀾摟著他道:“不走,陪著你,要不咱倆回安瀾院,你能躺的舒服點,好不好?”蕭雲修閉著眼,他不想動,他沒力氣了。
宇文瀾摸了摸他額頭,有點低熱,她吹了竹哨,哥丹威來了。“哥丹威,把王爺背安瀾院吧,我弄不動他。”宇文瀾道。宇文瀾喊歐祖父來了,宇文戟和夕雲也來了,看著發熱的蕭雲修,都是一嘆,這孩子身邊竟無一個可信之人。歐老二道:“他發出來就好了,退熱的藥吃了,今夜發了汗就好了,放心,沒上回那麼厲害。”
夕雲大師坐在圈椅上,誦了佛經,宇文瀾聽著梵音,突然殺氣上來了,這讓祖父和歐老二均是一驚,歐老二見過她這樣,忙摟著她道:“雲修沒事,一會兒發了汗就好了,明天一早就醒,你別急,聽話!”“瀾兒”宇文戟將孩子摟了過去,“瀾兒,祖父在呢,你不急啊!”
宇文瀾在祖父懷裡待了很久,才靜下來,宇文戟一直輕聲安慰,這一宿祖父、師父、歐祖父都沒敢離開,實在是這倆孩子太嚇人了,一個在發熱昏睡,一個要毀天滅地!後半夜,蕭雲修出了汗退了熱,宇文瀾才靜了下來。她一直趴在床邊,看著蕭雲修,外屋,三個大佬一直坐到了天明。
清晨蕭雲修醒了,他看著臉色蒼白,熬了一晚上的小王妃,心裡又暖又疼,輕聲道:“瀾兒,你沒睡,你不聽話。”宇文瀾看著他,低聲喊道:“歐祖父,來!”歐老二緊忙進來診脈了,確實沒什麼事了,但還是給蕭雲修行了個疏鬱結的針。見孫女婿沒事了,三個大佬才出了安瀾院。
歐老二對著夕雲道:“在西京,世子爺暈倒那次,這孩子就有過一次,嚇得哥丹威都不會動了,當時給我急的,我真怕我攔不住她。她在西京比這次厲害,雙目通紅,我見她要毀天滅地一樣。”夕雲大師道:“世子是她的心魔,若世子有事,她一定會毀天滅地的。我曾卦出她是九天飛鳳,鳳凰本就是魔化而成,而她一直純心向善,如今她與蕭雲修有了夫妻之實,蕭雲修若有事,她豈能平靜?”
“大師可能化解?”宇文戟問道。夕雲大師苦笑道:“若她有事,我等會如何?”宇文戟一愣,瞭然了。夕雲大師繼續道:“她也是我等心魔,她若安好,我等皆安好,若她有損傷,怕是我們幾個都得去做惡啊!”
宇文瀾陪著蕭雲修,給他餵了藥,照顧他用了早膳,一直勸慰著他。蕭雲修見她累了,就拉她上床,小王妃在他身側剛一躺下,蕭雲修就拿手將她眼睛遮住了,輕聲道:“瀾兒,你得睡一會兒,你不能這麼熬。”小王妃在他懷裡慢慢地睡去了。
蕭雲修看著懷裡的人兒,她不比自己舒服多少,甚至她更難受。“厲鬼”是她的心魔,吳景樓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傷她,她卻為了自己去直面那麼齷齪的人。她不讓自己出去,她派陳紀衡攔著自己,就怕自己受傷害,可她呢?雖然她隱在面具後面,但蕭雲修知道她一定頭疼了,審魅影衛談何容易,他甚至在屏風後都能感受到她的冷意,她用她的氣勢壓倒了吳景樓,用她的智慧震懾住了吳景樓,才換了一個真相!
宇文瀾過了晌午才醒,一醒來看著熟睡的相公,輕輕摸了他的額頭,沒再燒,正如歐祖父說的,他比上一次輕,到底還是經歷了一些了。宇文瀾輕輕起身,給他掖好了被,出了屋。她傳了諸葛逸,提了些問題,讓他去問吳景樓。才回正房,就見蕭雲修在屋裡亂走,見到她就摟著她道:“瀾兒你去哪了?雲修找不到你,你不要走!”宇文瀾忙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