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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冰瀾這次到底是傷了根本,不一會兒就睡了,宇文戟看著熟睡的小人,也深知這個時候鎮南侯府確實要藏拙的,本就口不能言的孩子最是不被防備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宣德帝才會同意讓葉府棄養,當然也歸功於葉文成的豬隊友——明珠公主。
這孩子才三歲就已知藏拙,假以時日,這計謀怕是諸葛寒也不一定能搞定這孩子。若此刻諸葛寒在,怕是第一時間就要搶了這孩子做關門弟子。
赤羽軍打完和南楚長達五年的戰役,此役本可一兩年結束的,可南境地貌環境複雜、煙瘴叢林多,兩年結束了正面戰場,後面的三年基本上一直在肅清各種遊擊騷擾。宇文戟先一步回皇都,老侯爺做了一些掃尾工作也於一個月後返程。大軍回朝,沿途各府都有接待,這一趟也走了一個月餘。
趕在小年這個日子,宇文闊和出城的宇文戟,帶著五萬赤羽軍將士在南城門外二十里的地方安營,等候著宣德帝的召見。
孟相帶著兵部尚書持聖旨,在南城門外犒賞了赤羽軍將士。僅留了一萬將士進城,剩餘將士安頓在城外各軍營,傷病治療、老兵退役此為後話。
宣德帝在午門接見了大軍,狠狠地榮耀了一把。隨後在宮中辦了慶功宴,對鎮南侯府和赤羽軍論功行賞,整個皇宮一片喜慶。
宣德帝對著宇文戟提到了葉冰瀾:“朕聽太醫正說你那小外孫女病了,可有好轉?老侯爺還沒見到曾孫女吧?”
宇文戟:“那孩子因母去世,回府後大病一場,太醫正看了說怎麼也得養上一年半載。家父直接進宮,尚未得見。”
宣德帝一想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小人,眼露心疼之色:“怎麼這般嚴重?”
宇文戟睨了一眼葉文成,痛心地說:“她在葉府中過毒,這次能救過來實屬老天念我宇文家血脈單薄格外開恩了。”
宣德帝:“.......”
在葉冰瀾生死一線的時候就收到了訊息,今日提出來本是安撫老臣,沒想到宇文戟這個混不吝把老底擺在明面上了,這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站在皇帝旁邊的龐忠:陛下和鎮南侯的天又聊死了,此次不長記性。
正和齊瑄客套的葉文成:宇文戟,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老神在在的孟闕:要說朝中各人懟人的本事,誰也幹不過宇文戟。
鎮南侯府
從宮裡出來已經太晚了,老侯爺和宇文戟都默契地沒有去打擾葉冰瀾,自打病後,她的生活被規劃的極為規整,晚膳後一個時辰就睡了,這個時候就是去了也是在睡。
“都查清楚了?不是說嫣兒察覺了姓趙的下毒,沒有中毒嗎?這孩子身上的毒哪來的?”宇文闊迷惑地問。
“胎毒”宇文戟說,“老歐說應該是嫣兒孕期還是被人下了毒,自己並未發現,是這孩子替她吸收了毒。這毒極為隱秘,嫣兒生產時藥王谷毆老大並未探出嫣兒身上有毒,而這孩子口不能言也看似天生。直到這次爆出來,一開始老歐和我都以為是湯藥裡的毒從燙傷傷口滲入她體內的,後來才從脈裡探出來是胎毒。這毒下的與趙氏同步,一明一暗,下毒的怕不是一撥人。”
“你可查到下毒的人?”
“僅有一些方向,明珠公主與葉文成苟且在先,此為一;宸王不斷往赤羽軍滲入,不斷挑撥,此為二;還有就是那位對鎮南侯府的態度”宇文戟指了指天說著。
宇文闊點了點頭,的確宇文家已近百年,如今邊疆戰事雖有,但並不大,多數都是邊境騷擾為主。就是這次與南楚之戰,也是消耗戰。宇文闊已是知花甲之年,太清楚什麼是蜚鳥盡,良弓藏;什麼是狡兔死,走狗烹!
過了小年,就算是進了春節的節日裡了,老侯爺昨日也到了,整個侯府都喜氣起來。
葉安瀾醒了,今日精神明顯好了很多,春月給她梳了花苞頭,雖是過年還在孝期,還是給她扎白色的絲帶,因她一直病著,白色的素衣換成了粉白色,衣服下襬也繡著淡雅的海棠花色。看她精神好,紫英出聲問著:“老侯爺回來了,小姐要去見嗎?”葉安瀾點了點頭。
紫英垂眸,為她披上白狐披風,這才抱著她出了院子。臨到正院門口的時,紫英固然停了腳步,老侯爺與宇文戟正在往這邊來,看著宇文闊的面龐,葉冰瀾震驚在了紫英懷裡。
“不拋棄、不放棄”
“不尊重個體,何來的集體”
“身處絕境也要保持冷靜,耐得住寂寞,穩得住心神。”
“費盡心血卻不敢妄談勝利,只想我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