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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正月十六一行人就返回了皇都。在馬車裡諸葛寒無意中提起了去年正月十五花樓程紀的案子,夕雲大師跟隨著這一年,小人是什麼性格太知道了,剛開始他認為是程紀的命數,經歷了哥丹威的事,想必程紀遇見的不是命數,是劫數!宇文父子尤其是宇文戟,是這孩子的逆鱗,任誰也不能動,動的話,她遇魔殺魔,遇神殺神。
那個時候這孩子身體比現在更弱,身邊還不像現在有些幫手,除了自己給她找的商人,她什麼都沒有,她怎麼弄的?怪不得她說他們幾個老的拖累了她。這孩子怕才是真正的深不見底。看著夕雲大師略有探究的眼神,小粉糰子窩在宇文戟的懷裡,眼睛一閃,笑意盈盈地看著夕雲道:“師父,這幾個生意,能擴還是再往外闊闊,往北走走。”夕雲大師這才收了心神。
宇文瀾在車上雖然笑意滿盈,她得了訊息,開筆後怕是祖父就要回南境鎮守了,她捨不得。她知道南楚折騰不起來,但她捨不得和他分開,她從來到這一世,她還沒和他分開過。想到這,小糰子又往宇文戟懷裡紮了扎,宇文戟低頭看她,以為她要睡,輕輕地將她摟的緊了些。
快到開筆的日子,皇城傳來了一個訊息,皇后特邀各府內眷在御花園品南楚上貢的橘茶。太后久病,皇后漸漸地走到皇城內眷的主位上了。鎮南侯府這次如果推脫很容易得罪皇后,不推,宇文父子進不去,死迴圈又來了。
這次宇文瀾非常明確,皇城是非多,但自保她還是做的到,若實在不行,她就想辦法遁了。宇文父子還是很緊張,直到她進屋半個時辰後,再出來時竟成了上次慈寧宮太后生辰宴上看到的齊妃帶的五皇子。這讓宇文父子驚訝的無話可說,後來小人非常自嘲地說,這要感謝太后一直讓她跪在殿上,她把皇都賀壽的人認了一個真而又真,切而又切,想忘都忘不掉。
還是老規矩宇文瀾隨孟相夫人入的宮,孟相夫人自打拿了鎮南侯府的花想容謝禮,在皇都中狠狠地刷了一波存在感,這次帶著小粉糰子更加上心了。宴後,皇后興致高,還和一些熟識的夫人們閒聊著,孟夫人歲數大,就在外面的亭子裡坐著,小人跟著孟夫人,因她口不能言,沒和其他的孩子們一起在御花園裡玩耍,而是規規矩矩地挨著孟夫人坐在亭子裡。
“哎呦,這就是宇文嫣那個孩子嗎?哪個不會說話的?”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孟夫人看過去,趕忙起身,向來人行禮,孟夫人拉著宇文瀾,“臣婦攜鎮南侯府孫小姐宇文瀾參見貴妃娘娘。”“起來吧!”貴妃越過兩人,坐到庭中主位。兩人禮畢各自歸位。
“孟夫人,這孩子真是個啞巴?”貴妃問。
孟老夫人一聽這話極不舒服,這小粉糰子就在身邊,就這麼當著人這麼說,讓孩子多難受。孟夫人回道:“聽說鎮南侯府一直尋著醫方呢。”
“宇文嫣眼高於頂,卻所嫁非人,留下這麼個啞巴,也是她的命數。哼,當年風光無限啊!”貴妃尖酸的挑釁著說。宇文瀾想這是嫉妒還是有私仇?這皇城真是有意思,折騰人的人層出不窮,要不明天讓歐老二拜訪一下貴妃?小糰子低著頭,似乎委委屈屈地,孟夫人拉她的手都氣的有些發抖。
“你過來,讓我瞧瞧。”貴妃指著宇文瀾道,小人無奈走到了貴妃面前,跪了下去。“禮行的不錯,就是不會請安,怎麼都覺得欠點。”宇文瀾知道趙貴妃是誰,他爹是曾是和宇文闊同朝為官的兵部尚書,曾經去南境督戰過,那時候宇文闊正在南境西側戰區鏖戰,東側讓這位把大好機會攪和了一個細碎,宇文闊趕回為正軍紀,差點沒給貴妃的爹趙尚書打死,自此兩家是結了狠仇。
貴妃身後的嬤嬤邁步上前,一把提起宇文瀾,伸手就掐。宮裡腌臢,專挑最疼的地方下手,嬤嬤下了狠手,掐的她手上關節盡露。小人想躲卻躲不開,就這麼任由她掐著,眼裡噙著淚又不敢哭,想張嘴又沒有聲,看著隨行宮人均是心驚。“貴妃娘娘,您這是何意?”孟老夫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口阻止了,但嬤嬤的手卻沒停。
“孟老夫人,鎮南侯府一向詭譎,我怕這孩子能言不言,對天家大不敬。”貴妃言之鑿鑿地回了。
“她是個孩子,貴妃娘娘也試了,饒了她吧。”孟夫人眼淚都下來了,起身跪在地上。她身後的紫英把手裡指甲攥進了手心裡,她不能管,小姐明令了。
趙貴妃不能不給相爺夫人面子,老夫人是正二品的誥命,就是皇后也不敢讓她說跪就跪,她揮手讓嬤嬤退了。“哼,還真是個啞巴。”貴妃再不看她了,起身帶著人走了。
紫英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