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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忠去抱小姑娘了,她倒是軟糯糯地讓他抱了,待到御前,宣德帝一個從來沒抱過孩子的人,伸手把小姑娘接過去了,一上手就皺了眉,把她放在腿上說:“怎麼這麼瘦啊,不吃飯?”眾人見小姑娘似乎抖了一下,她抬頭看著宣德帝,拿小手指了指心,又指了指宇文戟,就低頭了。
“想你祖父,想到不吃飯?就和他這麼好?”宣德帝問著,震碎了宮宴上所有人的三觀。
小姑娘也不避諱,衝著他點了頭。宣德帝看著她,良久,對著宇文戟道:“鎮南世子,這孩子弱,還需好好養育,天氣好的時候帶她出去轉轉,總在府裡憋著生病,算什麼事。如今南境有兵部管著,朕也放心。”
小姑娘愣了一下,接著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宣德帝淺笑了一下,勾了她的鼻子一下道:“讓你祖父陪你,就這麼高興?可會寫字?”小姑娘高興地點了點頭。龐忠遞了套文房上來,小姑娘提筆寫了幾個稚嫩的小孩字:祖父好,謝......她卡在那不動了。
宣德帝看她卡那不動,不禁大笑出聲:“不會了?哈哈哈”接著從龐忠捧著的盤子裡,抓了把金瓜子,塞到了小姑娘手裡道:“龐忠,把宇文小姐抱回去吧。”
宣德帝這一波操作,簡直給大家震瘋了,卸了宇文戟的兵權,卻給了宇文瀾天大的恩典,這到底是寵還是不寵宇文家啊。更多的明眼人,比如老狐狸孟闕,宇文父子,都覺得宣德帝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紅棗。可一反思,覺得宣德帝仍舊是針對宇文父子,但他卻獨寵小姑娘,為博她一個笑,宇文戟就不用閉門思過了,這是什麼騷操作?
宇文瀾回來後,笑眯眯地把金瓜子倒給了宇文戟,歪在他身側坐哪了。大殿上的人都看見一個小姑娘得了皇帝的賞賜,高興的樣子,只有宇文戟察覺到,她有心事。
宮宴結束,宇文瀾在宇文戟懷裡和孟相夫人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了,她累了,已經歪在宇文戟身上了,正往外走的眾人,看到龐忠手捧著一件稀有的雪狐皮裘過來,捧個宇文闊道:“鎮南侯、世子,皇上念宇文小姐體弱,特將此披風賜與小姐,為她禦寒。鎮南侯府接賞吧。”眾人行禮,禮畢,龐忠親自將披風披在了小姑娘的身上。
在馬車上,宇文瀾一言不發,怔愣了很久。宇文戟幾次叫她,她都沒反應。直到宇文戟出手摟了她,她才抬頭看著祖父,她眼裡滿是困惑,宇文父子沒見過這樣的她,她總是胸有成竹的樣子,現在她好像糊塗了。
“祖父,怎麼了?”小姑娘看著他問。“瀾兒怎麼了?”宇文戟擔心地看著她。
小丫頭望著馬車外面的街道,看了很久,對著窗外低語道:“我不知道。”有那麼一瞬,她好像抓住了什麼,可就一下就沒了,她沒抓住,她這一世沒有這個情況,那一世更沒有,剛剛,她居然沒抓住。可那到底是什麼呢?
回府後小姑娘直接回去睡了,她在馬車上表示不打算想了,她煩了,她說大過年的為琢磨一個瘋子,浪費時間。宇文父子看她炸毛了,反而心裡踏實了。但他們對宣德帝突然的曖昧態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就先暫時擱下了。
之後的日子,宇文瀾發現南楚和皇城的聯絡突然消聲滅跡,彷彿從來沒有過一樣,讓她之前抓出來的幾個線索,都停滯了。彷彿也靜默了,彼此都在暗處不動了。感覺在宮宴之後,真的不針對宇文父子了,彷彿就是讓宇文闊頤養天年,讓宇文戟好好照顧孩子。
正月十七,睿王一家扶靈回了皇都,正月十九下了葬,睿王府滿府的白綾隨風飄蕩,哀聲一片。鎮南侯府送了喪儀,宇文闊去的,宇文戟還被閉門,皇帝說的是天氣好的時候,這怎麼也不是寒冷的冬季。不知道為什麼,小丫頭對北境很感興趣,她簡單寫了注意事項的條陳,用了個沒人見過的字跡和口吻給了宇文闊,只說鎮南侯府無意在往返北境的商隊裡發現的,權噹噹初歐醫官救治宇文瀾的報答了。
睿王還是收了悲痛和宇文闊議了事,見到這個簡單的條陳,這裡面的內容和他現在面對的一模一樣,根本不用辨真假,這讓睿王探究地看了宇文闊,宇文闊也明白他的意思,這是覺得宇文闊把手伸到了北境。宇文闊大咧咧地說:“本侯已是頤養天年之人,兒子也是個沒出息的,被奪了兵權,在府閉門思過呢。諸葛家有個孩子,開了個酒樓,常年南北跑,也是無意摻和進去了,回來和諸葛寒說了。”這套詞是小姑娘教的,她說人家要查,就讓人家查。
睿王自知兵權的宇文父子意味著什麼,看著宇文闊倒是雲淡風輕,有些不解地問:“宇文世伯就這麼拿得起放得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