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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春暖花開皇都花樓舉辦了百花奪魁賽事,展現花樓姑娘們的才藝。這幾年花樓舉行的賽事很多,大量的姑娘是清倌,只賣藝不賣身。這讓皇都文人墨客趨之若鶩。
決賽那天顧朗去了花樓,與新結交的幾個皇都名貴公子哥去的。顧小公子的出手大方和無人能敵的層出的壞點子,讓皇都一眾紈絝紛紛追隨,一度為能結交到他還產生了競爭。這讓皇都裡關注他的人發現,回皇都堪堪兩月餘的小公子,已經在皇都的貴公子圈裡成了舉足輕重的人物了。
今日陪著他的是華國公的嫡孫衛學林,華國公是皇后的母家,皇后是衛學林的姑姑。隨行的還有蘇明莆,他爹是欽天監的主事。小公子最近覺得這樣混紈絝,比在西京高大上多了,西京最好就是個雷胖子那個傻子。
小公子一進雅間,就歪在圈椅上了,小腳一翹,端著參茶愜意地喝著。衛學林嗤笑道:“你說你從顧大儒家出來,又得鎮南侯教養,怎麼這般隨意?”
“你懂什麼?我這叫人生得意須盡歡,我是被管的太嚴了,如今躲開大人,當然得過得滋潤了。還拘著,累不累啊!”小公子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玩世不恭地說,“昨天差人給你玉器,怎麼樣,可喜歡?”
衛學林痴迷玉器製品,自打在店裡見到了顧朗寄賣的同心球,就一直有心結交於他。後來見了面,一聊玉器簡直如遇知音,自此認下了這個朋友,蘇明莆是他帶來的,他倆是表親。“喜歡,你都哪尋來的,這個玉還是冷玉,雕工了得,你是不是有藏著的工匠啊?”
“我呸,給你東西,你還犯髒心懷疑我,再說就是我有工匠也不告訴你,怎麼了?”小公子歪著頭,斥道。
“哎呀,你別急啊,我也是張嘴就來,你要是有好工匠,借我幾個唄,我想給姑姑壽辰雕個禮物。”衛學林倒是不客氣。
小公子喝了口參茶道:“皇城裡什麼沒有,你跟我要人,拉倒吧!你也就是新鮮一下,你問問你姑父,他啥沒有。”
“哎呦,我的祖宗,你可閉嘴吧,這是能說的?”衛學林和蘇明莆都快嚇死了。小公子一翹腳道:“姑父不能叫?那你叫什麼?”衛學林和蘇明莆見他實在是不懂規矩,也不敢亂說,附耳和他說了,不再談這個話題了。
小公子聽完,撇了撇嘴,也沒再說什麼。外面越來越熱鬧,花魁大賽已到決勝階段了。小公子看了一眼身邊的護衛哥丹威,說:“拿銀票,給我押那個穿綠衣的姑娘。”哥丹威出去交代隨行的護衛了。衛學林道:“你看上綠綺姑娘啊!她可是才情甚高,就是壓上了,人家還要考核詩詞的啊。”小公子也不搭言。
哥丹威回來了,回稟道:“公子,已經押了,就是對面雅間裡的一位少爺也押了,金額不小。”蘇明莆問:“對面是誰?”衛學林答話道:“還能有誰?那個自持才高八斗的吏部尚書家的二子徐補之唄。”
小公子也不搭言,隔著紗簾,就看著擂臺上綠綺和對面的姑娘比著琴藝,一幅享受的樣子。“去給我傳點吃的來,公子我餓了。”小公子交代著。不一會兒就上來了各式菜餚,他和那倆就邊吃邊聊,外面陸陸續續地到了幾個相熟悉的世家子弟,小公子也不拒絕,來了就一起吃,這個雅間也越來越熱鬧。
花樓二層是圍著一樓大廳的挑空空間的遊廊,透過紗窗可以看到對面的雅間,都沒關門,垂著簾,那屋裡一個身穿華服,臉色偏黑卻格外愛穿白色的青年,看著二十五六,他手持摺扇,學的是翩翩公子之態,但舉手投足之間讓人總覺得是個殺豬賣肉的屠戶在文人圈裡裝樣子。他那屋裡也是圍著幾個文人學子。
小公子看了幾眼,歪著頭問道:“對面那個屠戶是你說的才高八斗的人嗎?”一眾皇都貴少,聽完,均是一愣,接著是幾乎把花樓樓頂掀翻的笑聲。整個花樓在這一刻停了聲音,就聽這個雅間笑瘋了的聲音。
衛學林幾乎上不來氣了,笑著指著小公子道:“哈哈哈,你......你......我怎麼才認識你啊!哈哈哈,徐補之每日都覺得自己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我等每次見到都彆扭的不行,可無一人能說出你這麼準確的形容!哈哈哈哈!小蘇,我說吧,顧朗絕對是個奇人,是不是覺得相見甚晚。”
小公子聽完,嘴角抽了抽,這麼個裝逼的,敢標榜自己“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真不要臉。眼前浮現祖父的樣子,突然決定回去好好洗洗眼睛,多看看祖父,得把審美恢復回來。
徐補之不知這屋已鬧成這樣了,對於他們大笑,打斷了他欣賞綠綺撫琴特別不滿,對於這些紈絝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