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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徹被他幾句話差點兒沒噎死,怒瞪著他道:“你可有證據是他說的?”
小公子撲哧一笑,伸手對著一眾一劃,幾十個世家子弟都怒目看著徐徹。徐徹一驚,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小公子笑道:“徐伯父也是內閣大員,家中常教育我們這些晚輩,向有學之士學習,顧朗不才,今日請教伯父,我讓徐補之磕頭道歉可對?”
徐徹被他快噎死了,氣的血冠了頭,一腳踢開徐補之怒喊道:“逆子,認錯!”,徐補之自知今日完蛋了,起身向小公子走來,剛要跪。小公子冷聲道:“徐補之,你辱沒了誰,你心裡沒數嗎?認錯都不會嗎?”
孟闕死死地盯著這個小公子,突然覺得他怎麼沒有生在皇家,這個孩子才像個真正的儲君啊!這氣度,這心胸!
徐補之走到周長亭面前,跪在地上道:“周大人,我妄言,請大人原諒。”周長亭冷著臉點了點頭。
“這下行了吧?”徐補之青著臉對小公子道。
小公子站在臺階上,冷聲道:“現在讓人把我曾祖的孤本取來,呈給這位大人,我就放了你。”徐補之給下人一個眼神,很快就有人取回了孤本。
徐補之沒再搭理周長亭,直接把書給小公子了。顧朗也不介意,接過書,對著周長亭說:“周大人,這本書我替我曾祖父做主了,送您了。”雙手奉上了。周長亭愣了好一會兒,才敢接了。
然後他聽見了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話,也是影響了他一輩子的一句話。
“徐補之,你聽好了。這學問只分高低,不分貴賤!若你再行此惡事,可就不是今日這般善了了。”小公子朗聲道。
徐徹黑著臉拉著徐補之走了,看著他們的背影,小公子一笑。然後掃了一眼人群裡的一眾長輩,衝著飄香樓的老闆喊道:“掌櫃的,今兒小爺高興,在座的小爺全請了,上好菜好酒。”
然後衝著晏清和、衛學林道:“老衛、晏兄,一折騰我又餓了,咱們回去繼續繼續,走,走,走”說完帶著一眾回了他的流水大席。
孟相看了一出大戲之後,笑著對華國公、鎮南侯道:“哈哈,擇日不如撞日,國公爺,老侯爺,各位大人,不如咱們樓上一坐啊!”眾人哈哈一笑,紛紛上了三樓。
大佬們一就坐,華國公上來就給宇文父子和顧大儒敬酒道:“老侯爺、世子、顧祭酒,您們是怎麼教的啊,這顧朗小公子真真是個人才啊,且不說上次的詩,就今天這事,看著真痛快。我家那小子平時不學好,可自打跟顧朗玩上,怎麼開始走了正道了。”
“別說,我家也是,以前天天惹禍,現在雖然是不學,但不惹禍了。”
“可不,前幾天拿回個冊子,愣是背上書了,還說要跟我學觀星。”蘇主監道。
“顧公子不知在哪尋了仵作筆記給清和,我為官多年,看著也是驚訝,寫的詳盡,好東西。我還一直想向他求問呢。”晏崇道。
宇文闊聽著一愣一愣的,宇文戟與顧大儒交換了個眼神,顧大儒道:“那孩子面上的疾是病,能活的幾何,我也不知,託付給世子也是想著陪陪他家小姑娘,倆孩子是苦到一塊了。”
一眾大佬也是一聲嘆息,再想想自家那個雖然紈絝不著調,可活的好啊,活著不比什麼都好。
顧朗輕敲了大佬們的門,閃身進了門,向眾位長輩行了禮後,對顧大儒道:“曾祖父,孫兒把孤本未經曾祖同意就送了,望曾祖責罰。”顧大儒笑了笑道:“送的不錯,不怪你。”接著小公子道:“曾祖,孫兒行事欠妥,今日之事怕是牽連那翰林院小大人了,還望曾祖關照一二。”眾大佬一聽,嘿,徐徹要是敢下黑手,我們可都在呢。
顧大儒道:“長輩們都在呢,這不用你操心,下回行事不可再這般莽撞了,不像樣!”
小公子極乖地行禮道:“孫兒謹遵曾祖教誨,不敢再有下次了。”
“你那邊完事了嗎?”宇文戟沉言道。小公子一頓,低頭道:“回祖父,差不多了。”
“那就散了,在屋外等我,帶你回去!”宇文戟嚴厲地說。小公子低眉耷腦地說:“是,孫兒這就在外面候著。”接著極其老實地給各位行了禮,出去了。眾大佬正要誇他聽話懂事,就聽他在外面道:“趕緊散,要不回家都捱揍,小爺我剛被訓了,你們再不走,一會兒就全端了。”就聽外面呼啦啦地散了。屋裡的一眾大佬先是一愣,接著各個嘴角上揚,笑了。
一眾大佬待的時間不長,隨便吃了點也就都散了。隨著顧朗跳上鎮南侯府的馬車,這一場鬧劇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