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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戟被夜麒軍令震驚的在屋裡半天沒動,他深深地望著哥丹威,啞著嗓子說:“什麼時候給夜麒下的?”
“您去南境前就下了,去藥王谷之前徹底把這條密令傳了所有夜麒。”哥丹威輕聲道。
“如果今天我們護不住,只要有夜麒的地方,就能護您和侯爺到最後。公子說,若戰到最後一人,他也就放下了。”哥丹威流著淚道。
歐仲懷聽的滿臉都是淚,心裡堵的很難受,他退出了屋,隨他出來的還有哥丹威。只是哥丹威沒停留他出去了,他還有任務。
宇文戟望著床上睡著的宇文瀾,從他第一次見他,她就在給他擦眼淚。在嫣兒墓前,她說,你的命是我的,我沒讓你死,就不能死。在南境出發前,她下了違揹她原則的軍令。去藥王谷之前,她怕她會死,臨死之前要求夜麒護他到最後一人。
如夕雲所言,她是隨他而來,為他而來的,她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對宇文家?父親與她那一世的老頭是什麼關係?那自己呢?到底和她有什麼牽絆?值得她一次一次用命換。
宇文戟低語:“瀾兒,你可知你若死了,祖父是不能獨活的,就怕等不到戰到最後一人的時刻了。”
宇文瀾清晨醒的,她一睜眼就看見宇文戟了,笑了。宇文戟自她小時候就特別喜歡她睡醒了就笑的樣子,覺得那一刻她是最放鬆的時候,彷彿她把所有都放下了。
“祖父又一宿沒睡?”小姑娘問。
“我晨起才過來,你昨累狠了,早上肯定醒不了。”宇文戟說完,明顯感覺小姑娘心虛了,“都讓我看見了,你還心虛什麼?你養幾日,等你恢復,祖父想試試你。”
小姑娘一聽,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我緩兩天,其實今天也成,但我想讓祖父看見我最好的狀態。”
“我餓了,祖父。”
“紫英,把早膳給小姐端來。”宇文戟對外喊了一句。
不一會兒紫英就把早膳端上了,她真餓壞了,吃的很急,“慢點吃,小心噎著,來張嘴......喝口湯......慢點.......”
用完早膳的小姑娘,歪在床上,蹙了蹙眉,“我吃撐了,我想溜達溜達。”宇文戟看她確實吃的多了些,起身喚紫英進來了。小姑娘說:“紫英,給我找那件祖父身上的衣服。”
換好衣服的扮成小公子的小姑娘,拉著祖父去書房了。
進門小姑娘把祖父推到書桌前,“祖父,今日幫我幹幾個活。”宇文戟笑著說:“你說,讓祖父幹什麼?”
“告狀!”
宇文戟:“.......”這小祖宗又要幹啥?
小姑娘看著不明所以的宇文戟道:“上摺子,狀告李質巡視西京時,買兇殺人。”
宇文戟眼前一閃,看著小公子亮晶晶的眼睛,笑了。
小姑娘氣哼哼地說:“我昨天把那二十人的屍首放冰裡,讓夜麒送皇城了,也給寒祖父去信了,讓他去大理寺鳴冤。李質的實證我也送去了。一會兒再讓歐祖父配個藥,李質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一歪頭看著宇文戟笑著看她,緊忙怨道:“您看我笑什麼啊,趕緊寫是,上摺子啊。”
“你還用我寫嗎?你把我的字學的比我還像。”宇文戟道。
小姑娘瞬間垮了,低頭鬱悶地說:“我是學了字,可不會寫摺子。”
宇文戟笑道:“.......,嘿,原來你也有不會的啊!”
“祖父,您再說我生氣啦!”小姑娘炸毛了。
宇文戟一寫完,小姑娘就舉起來看了,然後蹙著眉說:“太難了,我學不會。”
“對了,您還得給顧朗的曾祖父寫封信,我師父已經去信請顧老先生攜子孫出山,但他還猶豫,您再去封信吧。我如果要圖在山谷說的事,朝堂裡必須得正義之聲,僅靠睿王府和咱們這些武將,不行。”
“顧老先生已經心灰意冷了,怕是我也很難說動他。”宇文戟道。
“我知道,您只管勸他就是了,這首詩幫我帶給他。”
宇文戟展開了小姑娘手裡的紙,唸到:“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宇文戟震驚地看她,小姑娘歪著腦袋笑道:“一位蘇先生寫的,我覺得和顧老爺子極像,送給他吧。”
“祖父,我這局一旦布完,咱們可能就得回皇都了,您說的沒錯,我也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