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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聽歐谷主說完,對這孩子也是為難,沒她還真不行啊。這兩年她給他的指令,一再的給他震撼。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身子又不好,卻布了那麼大的局,她連北境都沒去過,匈奴都沒見過。前些日子她來信重新變了一些佈局,提到是雲修的建議,沒想到從小打到大的兩個小人竟然合作了。
“瀾兒過來,讓蕭祖父看看。”小姑娘走了過去,給睿王行了禮。見她還帶著面具,睿王剛想把她面具摘了,就見她躲了。“我沒收拾就過來了,我去收拾一下,蕭祖父等等我。”小姑娘行禮退了。宇文戟笑了:“去吧,梳洗了過來。”
宇文戟見睿王犯愣,也沒解釋,笑著道:“你家那個小子,還不知道顧朗就是瀾兒,倆人還是打,顧朗行事方便些,也就沒告訴他。”睿王一聽,對自己那個傻兒子的智商,真是堪憂。宇文戟接著道:“這幾年你那小子不容易,現在也是能獨擋一面了,瀾兒有些事情也跟著他變了不少,是你蕭家的頂樑柱了。這次可要見見?”
“皇都太亂,我是聽了草原北賢王要來,才過來的。見不見雲修,我再想想吧。那孩子藏不住事的。”睿王擔憂地說。
“哈哈,那你是不知道,如今要說藏事,怕是誰也藏不過你家那小子了。”宇文戟笑道。睿王一愣,雲修什麼樣他還不知道,難道這幾年轉性了?是啊,睿王府都塌了,他一個人扛著,總要學會長大吧。
小姑娘回來了,仍舊是一身男裝,但面具已經摘了,露出了她白淨的小臉。睿王一看她的臉,驚著望向了宇文戟。宇文戟太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她小時候就漂亮,但自從她長大了,面容太盛了,平時男裝她會修修面容,讓眾人看著像個俊朗男孩,但今天她沒在府,只能洗了顧朗的掩飾,露了真容了。
宇文戟朝蕭靖苦笑一下,他愁啊!蕭靖心裡也是驚的不行,這孩子還能藏的住嗎?
小姑娘進門就道:“蕭祖父這是徹底好了?”她還是不理解怎麼好的這麼快。歐老大實在是忍不了了,笑道:“你啊,不是生氣寫了一堆方子嗎?裡面真是玄妙,真有幾張對症的,原來要養傷七八年的,被你那方子治好了。”
小姑娘這才瞭然,然後一想到自己受的那個罪,不由地深深嘆了口氣,撅著嘴找宇文戟求安慰了。祖父見她這樣,拿手摟了摟她道:“好好給你蕭祖父說說話,別亂想了。”小姑娘笑了一下,找蕭靖聊北境去了。
聽到蕭靖提到左賢王,小姑娘來了興致,他竟然是因為不好戰才沒當上汗王?那他還是不是匈奴?“他這麼理性?不可能吧?”小姑娘懷疑道。睿王道:“草原生活不容易,又是遊牧民族,他卻是想要定下來的人,但護草原他的手段比汗王厲害。”
小姑娘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宇文戟,突然笑道:“聽您說的,他像我祖父!”睿王聽完一愣,也笑道:“誒!真的像,以前還真沒想到!”
宇文戟聽他倆一聊,臉上一尬,忙喝茶掩飾。小姑娘來了興趣,她想見見這位左賢王了。“對了,蕭祖父,見見蕭雲修吧,他這幾年很艱難,如果他知道您安好,怕是對他的身體有好處。我就不出面了,讓我祖父安排吧。”小姑娘建議著,她想到蕭雲修攥著她手的那個晚上,好孤單,如果睿王歸來,他應該會有些安慰吧。
睿王看著她,沉吟並未出聲,小姑娘歪著頭見他沒同意,起身走到宇文戟身邊道:“祖父,我好歡喜來了您家,只有您包容我疼愛我,我若遇個這樣冷酷的祖父,我怕我早走了。”蕭靖聽完臉一紅,他理解的走是出走。宇文戟聽完,卻明白,她說的走,是她又去輪迴了,她要的愛又沒了得到,如她來過的那次,沒人認出她,讓她吃盡苦楚死在花樣年華。宇文戟將她摟在懷裡,沒說話。
這是睿王沒見過的相處,對於這個歲數的孩子,宇文戟與她太親密了,可竟然不覺得彆扭,她與祖父之間毫無保留,至誠至真。她在外人面前攪動風雲,瞭解她的手段讓人心驚,但到了宇文戟面前,又是那個軟糯糯地小糰子了。甚至睿王覺得宇文戟的孤寂苦楚,在這孩子面前蕩然無存,她似乎就是來慰藉宇文戟的,連帶的為了他救了自己和兒子。
“我什麼時候能見到雲修?”睿王輕聲問。小姑娘道:“看你,現在,也行,方便的很!”
半炷香後,睿王明白了小姑娘說的“方便的很”是什麼意思了,她竟然有個地道,串通著幾個府的地下。宇文戟安排他們在顧朗宅子的地道里見面的,這樣就是真有什麼大的聲響也不怕。
蕭雲修聽說小公子找,和風遙來的很快,顧朗約他很少,如果約必是大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