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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學林把書拿出,呈給衛伯奮了。老華國公顫著手接了,翻開一看,是遊記,很全。但裡面很多部落的土語,確實不好理解。看書的人認認真真地做的標記,不會的地方還特意標了。華國公驚喜地看著書邊的註釋,抬眼看著宇文戟道:“是這孩子的字?”宇文戟點了點頭,“小朗兒,你可是大才啊!”華國公大讚道。
接著就聽老人有些傷感道:“孩子啊,你不提,我自己都忘了我還曾出使匈奴那麼多年啊!多少年了,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了啊!”
宇文戟和蘇天石也這才想起來,當年弱冠之年的衛伯奮,持節出使匈奴近十年,遊說在各部落之間,以一己之力舌戰各部落,破壞了他們的聯盟,換來了北境多年的平靜。隨著帝王的猜忌和冷漠,也慢慢消沉了,過成了閒散公爵,如今已成老紈絝了。
宇文戟知小公子見各家是有安排,但他確實沒想到,小傢伙是衝著華國公去的,他在重啟華國公,重燃老國公風采啊。
“衛祖父,這裡面很多我看不懂的,等我好了,您給我講講行嗎?”小公子一臉求教地問著。看著這樣的孩子,衛伯奮紅了眼眶,笑著應道:“好,你好好養著,等好了,我過來給你講。”
這一頓操作下來,大人欣賞他,孩子佩服他。小公子卻懶洋洋地道:“還是我玩夠了抽空去請教您吧,您要是來了,我就出不去了!”大佬們剛剛升起的雄心,被他一盆涼水澆的透透的。“顧朗,不得無禮!”宇文戟斥道。
衛伯奮哈哈大笑道:“行,聽你的。咱們走吧,讓他們小輩聊吧,再待下去,我沒準要揍這臭小子了。”說著拉著宇文戟和蘇天石走了。
晚上用膳時,宇文戟請問道:“瀾兒何時知道華國公當年的事的?”小姑娘喝了口湯,回道:“衛學林說他祖父匈奴語極好,我翻看了宣國史志,裡面提到過。前幾天問了曾祖父才知道的。確實有點年代久遠了,若是他知道那位會和匈奴合夥毀了墨雲軍,會是什麼樣?”
宇文戟和夕雲交換了一個眼神,如果真知道了,那麼國公府、禮部、國子監都會炸了,那可就不是簡單的上幾個摺子了,尤其是衛伯奮,別看他天天混日子,他是國丈,在宣國外事上可是定海神針啊!
小姑娘很不在意地吃了口菜,悶聲道:“這藥膳還就是藥膳,總有股子藥味。”沉著臉把湯喝了。
宇文戟在書房給小姑娘揉著肩膀,她最近開始復建了,歐老二給她拉伸了,快疼死她了。每次拉完都是一頭汗,沒有宇文戟在場她一聲不吭,只要祖父在場,她就又得揉又得喂參湯還得陪著。宇文戟心疼她沒個發洩口,就縱著她,隨她撒嬌。
“祖父,明天您陪我去莊子幾天可好?我想那個溫泉了,顧朗就留府裡養著吧。”小姑娘懶洋洋地說。
宇文戟秒答應:“好,離開筆還有十天,明天一早就去。”
初五一早,鎮南侯世子攜小姐出城去莊子了。小姑娘在溫泉裡泡了個舒服,自打她佔了宇文戟的溫泉院後,那個院子徹底按照的她的喜好重新佈置了。看著這個豪院,小姑娘總是笑的合不上嘴。歐老二給她做了針灸和拔罐,配著溫泉,調的她舒服。宇文戟見在溫泉對她身體好,直接讓諸葛寒上了請假摺子,不上朝了。
衛學林去了鎮南侯府幾次,但只見到小替身扮的公子,不是在睡覺就是在行針,隔著屏風見了幾面,也沒聊上話,這讓一眾小弟們更想他了。
小姑娘清明節才從莊子出來,去了宇文嫣墓,小姑娘讓祖父在山下等她,她獨自在墓前跪了很久,宇文戟一直盯著她,怕她傷心過度。小姑娘回來的時候,清明的小雨撒在她撐的紙傘上,她一身素白衣裙,走在青山霧靄之間,如仙如夢。
回到侯府,一眾大佬見到身體恢復不錯的小姑娘,都高興的不行。宇文闊道:“以後啊,不用非等過節去,想去就去,多住住,那邊溫泉對你好,常住也沒事的。”小姑娘挎著他胳膊笑道:“可我想您了啊,所以我就回來了啊,曾祖父,您沒偷著喝酒吧?”宇文闊身形一頓。
小姑娘小臉一沉,宇文闊臉都白了,忙解釋道:“一直沒喝,昨日華國公來了,就喝了兩盅,老寒管著呢,是吧老寒?”再回頭哪還有諸葛寒的影子啊!鎮南侯心道:諸葛寒,你個老六!
“歐祖父,診脈”小姑娘冷聲道,“曾祖父,後果自負啊!”抬腳邁步走了。宇文戟給了父親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跟在她身後走了。
“歐老二,你行行好啊,這脈理差不多得了啊!”宇文闊低三下四地求著。
歐仲懷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