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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
“就是像掛著的臘腸一樣,腿一蹬,直了。”
鍾瑾儀秀眉又是一蹙,冷聲道,“就是被你殺了?不能好好說話麼,總是花裡胡哨的。”
秦源的花裡胡哨,她可是受得夠夠的了。
比方說,他說話總時不時會冒出一些人們不常用的詞,什麼“臥槽”、“草泥馬”、“叫爸爸”之類的。
提起“叫爸爸”,鍾瑾儀就更來氣。
堂堂指揮使大人,之前對於男女之事一貫秉承“躺平就好”的思想,能省事就省事的原則,可萬萬沒想到,這種事在小混蛋那,也能各種花裡胡哨。
想起來就很羞恥,每次都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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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源是不會承認這點的。
睜大眼,一臉認真地說道,“這怎麼能叫花裡胡哨呢,這叫生動。夫妻之間,難道不該生動活潑一點嗎,老是冷著臉還怎麼和諧?”
“閉嘴!”鍾瑾儀承認自己說不過這小混蛋,只好岔開話題,轉而問道,“那你有問出什麼嗎?”
“基本都知道了。”秦源又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說道,“今晚下值你來接我,先去你家吃個飽飯。天黑後我們全家出動,把妖人煉妖銀的爐子給砸了,然後麼……再假裝湊巧路過陳家,也學學陳公子,大晚上給人家去請個安。”
門面上的事兒,現在他秦贅婿可一點都不含糊。
開玩笑,允許他陳公子來鍾府打臉,就不允許他去陳府嘴角一歪?
鍾瑾儀聽完,頓時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這麼快……就知道妖銀在哪了?”
昨晚他說一定能問出來,還真被他問出來了?
鍾瑾儀一臉的不可思議,之前她還覺得,秦源說那麼絕對的話,多多少少有點託大的嫌疑在,畢竟就算內廷衛遇到這種對手,也絕對不敢打包票。
更何況,這兩個還是妖人,按照她的想法,沒有十天半個月的“耗”,人家是絕對不會開口的。
可他,僅僅只花了一個晚上,就把什麼都問出來了……
更過分的是,連去陳家顯擺的計劃都做好了!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你確定他們說的是真的?如此輕易地就招了,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你是說他們會不會有詐,對吧?”秦源沒好氣道,“鍾瑾儀,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會懷疑你男人了?”
“我沒有。我意思是……”
“行了,反正晚上一去便知。”秦源又重新躺下,然後幽幽地說道,“你到底來不來?我跟你說,今天我狀態很好的,一定讓你喊爸爸。”
鍾瑾儀無奈地輕嘆了口氣,像看小朋友一樣看著秦源,眼裡帶著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
當然,她是不可能配合這小無賴的。
身為指揮使,鍾瑾儀覺得自己多少還是要點臉的,白日宣淫、當值作樂這種事,就是拿劍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會同意的!
“你越來越放肆了!”
拋下一句話,鍾瑾儀大袖一揮,轉身出了門去。
不過到門口時,又停了一步,冷聲道,“下回,本使或可讓你喊媽媽!”
那語氣之中,竟然帶著一絲輕蔑?
秦老藝術家何時受過這種氣?當時就很衝動地在床上來了個鯉魚打挺,恨不得立即撲向鍾瑾儀,可惜鍾瑾儀說完就御劍而去了。
氣得秦源大喊,“鍾瑾儀,你欺人太甚!你給我等著!”
……
沒過一會兒,內廷衛統帶林曉過來了。
笑呵呵地對秦源說道,“秦公公,聽說你昨晚英勇地殺了兩個刺客,不知道屍體何在?我們運回去,幫你埋了。”
秦源一聽就知道是鍾瑾儀要她來的,不過鑑於現在讓內廷衛去挖,可能會挖出一樁驚天大案,從此他這乾西宮很可能會被當做殺人魔窟,有損他光輝的形象……就感覺還是算了。
再說,那山羊鬍還送給了景王,自己不想讓別人知道。
於是說道,“不必麻煩了,那兩個刺客背後或還有主使,因而不宜聲張,我便託人悄悄處理了。”
林曉笑了笑,說道,“那便好。不過以後若再有這種事,你還是交給我們好。你放心,我們也能為你保密的,畢竟秦公公你是密探檔頭,也是在為我們內廷衛辦事。”
顯然,作為鍾瑾儀的心腹,林曉已經知道了秦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