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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說了,想讓她放了偷盜御膳房、按律當斬的錢大風。

只是鍾瑾儀覺得,如果連這都能放,她便是第一個徇私舞弊的,此風一開,她還有何顏面再去管理屬下?

於是就沒搭理他,沒想到他竟然跑內廷衛來了。

秦源當然知道這是鍾瑾儀的緩兵之計,若是等她回來,怕是那錢大風都已經成了被大風颳走的錢了,還能救回來嗎?

於是想了想,說道,“大人,奴婢有重要的事跟您說,煩請您借一步說話,可否?”

鍾瑾儀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這小混蛋不知道他是密探嗎,現在找自己說事都不避人了?

可憐的鐘大人,到現在還不知道她自己有個“私生子”的事。

更不知道這件事已經在後宮人盡皆知了。

也對,雖然部下都對她忠心耿耿,可誰敢挑戰她的威儀,去問她這種事啊?

更何況,最早說這個事的,還是她最得力的下屬林曉。

所以,就這種環境下,秦源找她還需要避人嗎?

沒看見秦源這麼一說,鍾瑾儀身後的林曉,包括其他屬下,全部都開始抬頭望天了麼?

人母子倆說點體己話,大夥兒就別瞎偷聽了,大人這些年也不容易,給她留點私人空間吧……

人情世故這塊,這些人都拿捏得死死的。

鍾瑾儀無奈,只好跟秦源說道,“你跟本使過來。”

往裡走了幾步,至沒人的地方,她又冷聲道,“小秦子,你知道你現在是僭越身份了嗎?內廷衛辦案,便是皇子都不得指手畫腳,你竟敢公然為死囚作保?”

倒也是,哪怕是慶王、譽王都沒法左右她,偏偏一個廝役太監就敢上門來堵她……說起來也是詭異。

秦源可不管這些,畢竟他做這個,有一部分也是為了鍾瑾儀,所以問心無愧。

於是說道,“你聽我說啊!無緣無故我怎麼會干擾你們辦案?問題是那個人是我發展的線人,而且他去御膳房也不是去偷錢,而是我讓他偷聽訊息去的!”

秦源自然不能說錢大風是墨家的,畢竟他多重身份的事,他一個人知道是最好的。

而把錢大風說成線人就很保險,因為之前他有跟鍾瑾儀提過,他手下還有線人。

鍾瑾儀聽罷,問道,“偷聽什麼?”

“御膳房的周巨,你知道吧?”秦源馬上說道,“這老小子是六尚司總管周應的親戚,而周應是譽王的人,這你肯定知道對吧?現在我調查下來,清風樓三個清倌人被殺一案,跟周應、周巨有關。”

鍾瑾儀皺了皺眉,說道,“殺那三個清倌人的,不是宋信麼?”

那人不是被你金口一開咒死了?

秦源一臉正氣地說道,“宋信是不是兇手我不知道,他死不死跟我也沒關係。但是我確定周應和周巨肯定參與了,這件事我一定要調查個水落石出。”

“水落石出?”

鍾瑾儀語氣更冷,心道這是一個密探該管的事?他不知道這件事的幕後是誰麼?

如果換了手下的其他密探如此自作主張,她現在定然已經勃然大怒。

但是秦源……哎!

想了想,她儘量心平氣和地提醒道,“小秦子,你要知道這裡是後宮,一入宮門深似海,有些事永遠不會有水落石出的那天。你自己也知道,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是譽王,你能抓他麼?”

秦源想了想,說道,“譽王我自然動不了,周應……我也動不了,我沒那麼傻。但是我覺得,如果周巨參與了,我就能動他。”

“那又怎樣?”

“不怎樣!我只想盡我所能,為那三個可憐的女人討個公道!”

說著,只見秦源虎軀微微一震,雙手負到身後,轉身背對鍾瑾儀,抬頭凝望明月,隨後淡淡道,“我秦源做事,不求絕對,但求盡力而為、無愧於心,能有多少公道我就討回多少公道,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

多事!我怎麼做事用你教嗎?

鍾瑾儀怔怔地看著秦源,忽然從心底湧起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雖然很不同意他這麼做,但在他身上,似乎依稀看到自己從前的影子。

初入內廷衛的時候,自己又何嘗沒為“公道”二字而拼命呢?

只是時間長了,自己才知道,很多時候很多事是沒有公道可言的,“公道”這兩個字,本就是為少數人準備的。

時至今日,肩負著手下很多弟兄身家性命和鍾家立場的她,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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