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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
一番小小的意外後,氣氛終於回到了正軌。
開宴,倒酒。
秦源雙手執酒杯,挨個敬酒,碰杯時酒杯放低,言必稱謝,然後又一口乾掉,不留一滴,細節做得極為到位。
他這般客氣,終於初步贏回了些好感,鍾家父子也露出了真誠的笑容。
當然,兩父子也不欺負人,有來有往,尤其是鍾瑾元,秦源越客氣,他也越客氣,敬酒之時也少不得雙手執杯,常常露出“受寵若驚”狀。
裝呢是有點裝的,但是誰讓他們現在是“弱勢”呢?可不就怕這準姑爺跑了,儀兒就要孤獨終老了麼?
“來來來,秦老弟,乾了這杯。”
“好的,鍾大哥,感情深一口悶,我悶了啊!”
“好一個感情深一口悶,你別動,老哥我先悶為敬。”
鍾瑾儀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越看越心生訝異。
小秦子……這麼快就與兄長如此熟絡了?
他彷彿已經拿準了兄長與父親的心思?
能與他們相處如此愉快的,他怕是第一個了吧?
以往,那些媒人介紹過來的公子,不光要被自己打,還經常被兄長打……父親倒是不出手,但是會看著哼冷氣不說話。
……
酒過三巡,就照例來到了家長“拷問”環節。
這回,倒是鍾母楚南紅先開的口。
“秦公子,你是如何與儀兒相識,又如何進的宮啊?隨口聊聊,你勿見怪啊,呵呵。”
她這話剛出口,鍾載成和鍾瑾元就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他。
鍾瑾儀也不由看了秦源一眼,雖然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但還是用眼神告訴他,這個問題很重要。
秦源一聽就明白了,這話表面上是問戀愛經過,但實際上……可以換成另一種表述。
“你既然不是太監,那是怎麼入宮的?如果是儀兒幫你入宮的,那麼在入宮前你是怎麼認識儀兒的?”
看樣子三人還是有點不太相信,所以這個問題必須回答得合乎邏輯才行。
於是想了想之後,秦源說道,“說起來,我與鍾大人也是緣分不淺。數月前,我與舍妹、家兄一同為逃避仇家來京,卻不想仇家緊追不捨,那日又來索命。
晚輩雖有些修為,卻是雙拳難敵四手。此時正巧鍾大人路過,蒙她仗義相救,這才脫險。
然後,她興是見我資質不錯,便問我可願為內廷衛效力?我正愁無路投奔,便答應了。哪知內廷衛只要女性,我若想入宮,便需成為太監。可我又不想做太監,便找鍾大人哭訴,鍾大人瞧著心煩,便幫我買通了淨身房……”
話剛說到這裡,只聽鍾載成便淡淡道,“儀兒,淨身房那些老太監,除了認錢……嘴可不太嚴。”
鍾瑾儀忙說道,“知道,查了他們些罪狀,讓他們都回家養老去了。”
楚南紅還欲再問,卻被鍾載成用眼神打斷了。
問是問不出什麼的,但他是不是真太監,回頭一探便知——至於怎麼探,他早已想好了。
“如此甚好。”此時,鍾瑾元點了點頭,又微笑著問道,“對了,你怎生還叫她鍾大人?”
秦源一愣,連忙說道,“習慣了……在內廷,怕被人瞧出來,故而不敢有絲毫懈怠。”
鍾瑾元擺了擺手,大笑道,“內廷是內廷,私下是私下,你既然與儀妹情真意切,那也該改改口了。莫怕,儀妹若是不耐煩,我為你做主。”
楚南紅也微微一笑,“私下裡,還是隨便些好。你二人在內廷的關係,不宜帶到家中,若不然會影響感情。”
鍾載成也一臉嚴肅道,“我鍾家雖比你秦家多了些基業,但也絕非勢利人家!你既然是儀兒未來的夫婿,那也不必低她一頭。”
“對,所謂夫有夫綱,切莫把宮裡的規矩帶家裡來。該怎麼喊,你自己想想。”鍾瑾元又笑呵呵地提醒道。
為了把這樁婚事給定穩了,這一家三口也真是費勁了心思。
“這……”秦源咧了咧嘴,然後詢問地看向鍾瑾儀。
鍾瑾儀也沒料到還會有這出,又長嘆了一口氣,恨不得當場遁走。
但終究是用清冷的眼神,告訴秦源自己看著辦,反正她今天已經沒臉了。
於是,秦源就安耐住心中的喜悅,頗是“勉強”地喊了一聲。
“儀兒。”
鍾瑾儀在這之前從未想過,還有除了家人以外的人這麼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