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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了如此大的功勞,都沒說跟自己要什麼謝呢。
但當她做出決定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不知怎麼,已經鬼使神差地落在了乾西宮的院子裡。
好吧……其實小秦子與父親兄長多親近親近,是好事。
人在江湖,還是應當懂點人情世故的,小秦子還年輕,自己比他大了……大了幾歲,理應教教他的。
另外,身為指揮使,調教下屬也是應有之意。
秦源照例在奴婢房裡呼呼大睡,畢竟昨晚他修煉了一晚上的仙氣。
而那幾個紙人則依舊在幹活,忙得熱火朝天。
主要是在整理滿地的沙土,和無數的碎石斷木,前天晚上的大戰,幾乎把工地全毀了。
鍾瑾儀已經見怪不怪了,於是在一片飛揚地灰塵中,走到奴婢房門口,拍了下門。
卻不想,門是虛掩的,一碰就開了。
鍾瑾儀站在門口,看到一個光著身子,只穿一條褲衩的秦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他的身子,倒是頗健壯。
等下……
那,隔著褲衩的,那是?
竟然、居然……沒猜錯的話,那便是他假太監的證據了?!
可是,小時候看過鍾瑾元的……依稀沒有這麼……難道是到了一定年歲才會這樣?
鍾瑾儀很好奇,用出了自己畢生的知識,來思索這個問題,但是依舊沒有答案。
畢竟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這般狀況。
但很快她就發現一個問題。
自己這樣不太對吧?
正確的做法,好像是應該假裝害怕,驚叫一聲,最好再捂住臉……這樣子轉身就跑?
才能證明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
可是想想,要自己做那種動作,當真是比殺了自己還難受。
堂堂指揮使,捂著臉跑出去,像什麼樣子?
看了便看了,我……我難道還看他不得?
閉著眼躺在床上的秦源,這會兒也有點懵。
事實上,儘管阿二認為鍾瑾儀沒有危險所以沒提醒他,但鍾瑾儀推開門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原以為這樣可以把鍾瑾儀嚇退,順便正式表露下自己假太監的身份,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非常淡定。
這下秦源就不淡定了。
喂,你倒是好歹有點反應啊,什麼意思啊,瞧不起?
你這樣子,我很尷尬啊指揮使大人!
終於,一陣尷尬的沉默後,鍾瑾儀在門口轉身去,背對秦源目,說道,“小秦子,起來了。”
秦源鬆了口氣,慢慢地睜開眼來,然後故作意外地說道,“啊,指揮使大人,你怎麼來了?”
再唰地一下拉過被褥,蓋在自己身上,然後一臉委屈地看著鍾瑾儀。
語氣,開始絕望、開始崩潰。
“大人,你怎生……怎生不說一聲。我、我都被你看guang了!以後你讓我怎麼見人,你要對我負責!”
鍾瑾儀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又想打人,卻莫名地又想笑。
“閉嘴!”壓低聲音呵斥了一聲,鍾瑾儀又儘量用嚴肅的語氣說道,“嫌別人不知道是麼?本使沒拉你去淨身房已經夠仁至義盡了,還不趕緊穿上!”
頓了頓,又補充道,“你這門因何不關?本使一碰就開,若是來了其他人,豈不是也能看到了?”
鍾瑾儀認為這句補充很有必要,要不然豈不是顯得是她主動的?這冤枉官司她可不想吃。
不過,這天氣怎麼越來越熱了……
方才的畫面一直在她腦海盤旋,這讓她很惱火,卻又……火不出來。
秦源可不管那些,利索地穿上衣服,下床後又說道,“反正我清白是沒了,你不不對我負責,我只好學人家姑娘跳井了。”
鍾瑾儀知道這傢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又好氣又好笑。
說道,“那你便去跳吧,不過跳之前先來我家一趟,就今晚。”
“咦,這麼突然?”
“我父兄想見見你,與你說說話。”
秦源心想,鍾瑾元和鍾載成找自己有什麼事呢?
不過,話說他們上次來幫了忙,自己好像還沒有謝過人家,是該上門去一趟的。
秦源認為上門去說聲謝謝是順便的,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人家讓他上門,就是讓他去說“謝謝”的。
別看為了他這一聲“謝”,鍾家得倒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