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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國道。
“清軍不管怎麼敗,此時野戰,你們斷不勝理。”小艾毫不客氣。
“我偏不信。”李定國道。
“命第9旅從佛圖關出擊,向北進攻,第7旅出菜園壩向北二里再向東攻擊前進。”李定國命令增援而來的兩支部隊出擊。
“是大都督”馬忠良立即準備出發。
“李大牙炮箭兵繼續加強對敵縱深打擊。”
“是。”
炮箭兵們正在往炮身上澆水降溫。
“兩側炮腳向兩側轉角半度,目前正前方,二號彈藥。”
李大牙再向炮箭兵下達了旗語。炮營營長下達攻擊令。
“放。”
炮箭兵正在用遠端炮箭打擊清軍的縱深,北面兩千多騎兵悍不畏死地向重慶城發起衝擊,9旅馬忠良出了佛圖關兩裡,見北方地平線上,黑壓壓的清軍如海浪一般席捲過來,很快佔滿了荒野上每一寸土地,壓迫的似喘不過氣來,清軍在遭受炮擊之後仍有這樣的戰鬥力,難怪老萬歲被豪格所殺,李闖王也抵擋不了。
馬忠良連忙命令列陣,前沿步軍拼命地架設拒馬,弓箭兵火槍兵架設好盾牌,整理箭枝、火槍兵正在擺設彈藥,兩人三槍,周圍的步軍擦拭著鋼刀。最先到達的是如雨般的利箭,清軍從兩側飛奔而來,兩個方向上快馬上射出的箭,得到了戰馬速度的迭加,角度和力度都是安民軍無法抵擋的,士兵紛紛中箭倒地,慘叫聲四起。馬忠良躲在四面盾牌後指揮箭兵張弓還擊,只是箭雨中督戰隊都躲在盾牌後,何況是普通士兵。只在第一輪箭雨後,眾人才從盾牌後探出腦袋佈置箭陣。
在第二波攻擊來時,馬忠良急令箭軍發射,弓箭兵這才匆匆放了一箭又躲到盾牌後面,只是安民軍臂力不如清軍,熟練更不如清軍,更兼清軍的馬速加持,威力遠不如清軍,一次倒下一兩百人,清軍受傷幾十人,而且重傷不多。如此週而復始,有一些倒地身亡的安民軍士兵身上猶如刺蝟一下,在李定國看來,無異於一場屠殺,只是身後就是督戰隊的長刀、城牆上就是李定國嚴厲的目光,城裡就是妻兒老小,這支安民軍雖弱,卻也死戰不退。
一些聰明計程車兵將犧牲隊友的盾牌取來,臨時搭起多向盾陣。“張三,你在西;李大你在東,李二你在北,田七你在南。咱們四方盾陣,天下無敵。”班長徐子長指揮幾個小夥子搭起了聯合盾陣,其它人紛紛效仿。清軍再來時,傷亡立時少了大半,馬忠良向徐子長豎起了大拇指。
過了個把時辰,李定國率領第7旅從德勝門趕過來,騎兵4營1千餘騎兵向清軍左翼發起了衝擊,兩路騎兵狹路相逢,一如兩股洶湧的洋流,相撞於狹窄的海灣,水流碎在一層層一朵朵的浪花,馬匹和騎士互有損傷,但清軍缺乏火器,在安民軍的弓弩的第一波攻擊面前,吃了大虧。第7旅騎兵倚仗長槍和鋼刀,往清軍身上招呼,而清軍的弓箭和刀槍,在近距離的撲殺中,始終居於劣勢。饒是如此,人高馬大的正藍旗悍卒,也夠安民軍喝一壺的。習慣殺伐的清人出手便是殺招,心臟面門肚子膝蓋這些地方,一旦著了清人的攻擊,非死即重傷,漸漸地安民軍又顯不支。李定國仔細地觀察了戰場形勢,立即命令另外兩個騎兵營開始增援騎兵4營,加入了慘烈的遭遇戰,命令弓箭手向北運動,向清騎兵後翼射擊。
9旅死去一批又一批,終究有些悍勇的健卒僥倖生存下來,活到了援軍的到來,“猛將必發於行伍”李定國想,這些經歷了生死考驗倖存下來的兵,才真正是強軍的種子。在兩營騎兵的增援下,9旅終於有機會組織起了有效的反擊,只是作為一支純步軍的部隊,一直只能像風箏一樣被清的騎兵吊打,你進他退,你退他進,你疲他打,只能倚仗一口血勇之氣,與清兩千餘騎兵拼消耗,戰況非常慘烈,9旅已倒下2千餘人,復仇之心非常迫切,清軍戰士一旦受傷或落單,立刻被9旅士兵剁成肉泥以洩憤。
城牆上的李大牙見清軍主力已撤,只剩下這支孤軍,決定對這支孤軍進行重點炮箭攻擊,幫助兩旅結束戰鬥。
“1至16號準備,15度角,五號火藥。”
“17至36號準備,18度角,四號火藥。”
“敢問營長,為何不將炮箭對準同一目標。”雷振聲不解道。
“前16號炮箭擔任警戒,同時也可以對敵方進行兩次箭擊,便於9旅對他們進行地面攻擊。”
“李營長高啊!”雷振聲對佩服的人就不會吝嗇馬屁的。
“五號火藥放。”
“轟”,標準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