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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看李定國不順眼,心想你自己想去送死,可怨不得咱們,便接了話茬說道:“好,就煩請安西王出戰鰲拜。”
李定國趕緊找了汪公福、譙山、馬忠良,祁磊、吳三省、狄三品、竇民望幾人找來,拉到一旁說自己打算與鰲拜決戰。
“安西王,你乃我軍主帥,不宜輕動”譙山連忙提醒。
“這不是我個人與鰲拜的挑戰,而是漢人與滿人的挑戰。鰲拜如此狂妄,若不加以教訓,會讓清軍更加驕橫,肆無忌憚地屠殺漢人。”李定國解釋道。
“可是鰲拜號稱滿洲第一勇士,勇武天下無敵?”祁磊著急道。
“所以他更加驕橫,兵法雲,驕兵必敗,何況他已經37歲了,拳怕少壯,我打敗他的機率很大。”李定國篤定地說道。
“我先去戰他,激怒他,能殺掉他當然最好,不能殺掉他,我便將他再將他引到城下來,他穿的棉甲,我跳下輕甲馬,鑽到重甲馬下,你們就用炮箭射死他,三省,記住要多輪齊射。”
“可是,安西王,你有把握把他引到這裡來?”汪公福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我有信心,至少他奈何不了我,如何我不幸死了,由公福接替我,大家都要支援他,聽見沒有?”李定國掃視著大家。
“表哥,別去了,鰲拜只是一個副都統,他輸了不影響建奴勝敗,他上面還有滿達海、尼堪甚至豪格,可是如果咱們輸了或者他們突施冷箭,安民軍兩萬將士,重慶十萬人口,全都會暴露有清軍的屠刀下。”馬忠良畢竟是親戚,這時候還在勸著李定國。
“忠良,不必勸我了,我還是有9成的把握的。”
“譙山,為我準備三枝細長槍,比鰲拜的刀要長,槍柄堅硬細長。一個大包幾個小包石灰,兩匹馬,一匹輕甲,一匹配重甲,重甲全身防護,而且容易扔掉的那種。”
“放心吧,安西王。”
說完,李定國便來到孫可望等人的面前:“大哥,這次我如何有什麼閃失,你要善待安民軍啊,尤其要照顧好忠良。”
“說什麼胡話,我派遣能奇為你掠陣,絕對不會有什麼事兒的。”孫可望連忙扶著李定國,悄悄在耳邊說:“千萬別硬扛,意思兩下往回跑,我讓人把鰲拜射回去。”
“多謝大哥,能奇就不必去了,能奇去了,清軍會以為咱們怕了他們,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
說完他來到城牆上叫道:“說是角力,為什麼滿洲軍離得這麼近?這是想趁我不慎,射死我?”
“好小子,讓你死得明明白白”鰲拜示意,身後的清軍往後退到1百丈遠,“下來受死吧。”
“快開門,放下吊橋。”汪兆麟急不可耐地叫道,這李定國平常就難管,這時候讓他早點去送死,他自己才方便控制大西軍餘部。
士兵們把城門開啟,將吊橋緩緩地放下下,李定國身跨穿雲梨花馬,緩緩走了出來,左手上還牽著一匹棗紅大馬。李定國穩穩地走過吊橋,來到了鰲拜立馬的前方。清軍打量起這個蠻子眼中的英雄,只見李定國身長八尺,體格極為健壯,修長有力的右臂輕揚著一枝長長的銀槍,從身量上比,確是要賽過大多數滿洲勇士。鰲拜見對方面板黝黑,臉龐雖瘦卻如刀削一般充滿了力量感,顯示他長年征戰歲月中歷練成的剛健,兩道粗長的劍眉下,細長的眼睛精光乍隱乍現,眼神中沒有一絲驚慌,沒有一絲急躁,顯示著北方漢子的勇毅,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沉著,鰲拜的心不由自主一陣抽緊,這人可不好對付。
“鰲拜,多行不義必自斃,今日你若下馬受縛,我便可饒你性命,你若敢說半個不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聲調不高,在場之人卻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透出肅殺和威嚴。
鰲拜用刀一指:“李定國,你好大的口氣,你老子張獻忠怎麼死的,你知道不知道,老子看你長得一表人才,快下馬認本將軍做你的阿瑪,本將軍就饒你性命,如有半個不字,立牛便把你砍成肉泥丸子。”鰲拜的聲若洪鐘,但漢話卻是半生不熟悉,認為立牛可能比立馬更快一些。
“狗奴才,你不過就是順治座下的一條惡狗,竟然在這裡狂吠人話,我倒是養了一隻小狗,要不然你認他做狗爹,我會好待你。哈哈哈。”李定國微笑道,鰲拜這嘴上功夫卻是不佳,氣得哇哇大叫,拍馬拖刀,便向李定國殺來。
李定國抬手拿起弓弩扣動了扳機,向鰲拜射去,鰲拜見是小弩,箭也甚短,也不在意,揮刀撥箭,只聽見“鏗”地一聲,箭頭與刀身相激,一點火花閃耀,箭頭只是一歪,透過棉甲,扎進了鰲拜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