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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兵力優勢,突破長江防線,切斷重慶的糧草補給,從南面完成對重慶的包圍。為此,豪格派遣瓦克達率軍五千,進攻江津下游的銅罐驛渡口,這渡口距離重慶主城有上百里水路,對岸便是綦江。瓦克達率軍到達渡口,找不到一艘過江的船隻,他分析船隻應該全部駛進了綦江去了,只要能夠偷渡長江,就能夠在綦江裡找到船隻,進入重慶南面,包圍重慶城,李定國在重慶沒吃沒喝,只能投降。遺憾的是你整個長江上的船隻已經被安民軍和明軍徵用,瓦克達縱兵各個村莊,早已沒有了人煙。
瓦克達只得命人連夜扎些竹排,到了後半夜,總共紮了上百個竹排,一個竹排一次可以渡過二十個人,所有竹排,一次就可以渡過兩千人,來回三次就可以渡過長江去,只要到了陸地,清軍的騎兵就可以大發神威了。
不過瓦克達的數千人馬,總避免不了有燈火和馬嘶,早已為江當巡檢司尉遲建所知,他連忙派遣聯絡兵向南岸的馮雙禮和主城的崔直報告。尉遲建投降後,便被任命為江津巡檢司,他用船接了上萬江北民眾到江南面避難,李定國對多次嘉獎。為了守住這個重要渡口,李定國為尉遲建配備了五艘炮箭船和五艘弓箭船,就扼守著綦江口,他決定等待清軍半渡而擊。
瓦克達命清軍上了竹排,向對岸劃去,寒冷孤寂的江面上,頓時水花撲騰。清軍不慣乘船,在竹排上搖搖晃晃,有些竹排衝撞到了一起,“眼睛長到屁股上去了?狗奴才,給爺讓開,聽見沒有。”滿兵雖然駕船衝撞了綠營,可張嘴就開罵,“爺呀,你這大江之上,奴才哪有地方給你挪呀,爺你本事大,飛過長江去不就得了?”這綠營兵一口一個爺,實際的意思是,老子就不讓你怎麼著?“狗奴才,你信不信我鞭子抽死你?”這滿兵名叫多阿,是個巴牙喇兵,平日裡便十分驕橫,哪裡受得了這種白眼,縱身跳上那漢兵的竹排,一掌將他推下水去。就這麼的,竹排上的互不相讓,有幾具竹排竟然翻了,左近的清軍連忙營救,瓦克達示意大小蹲下,這樣穩定一些,要是趴下,竹排沒有那麼多地方,可憐近百名清軍在掉下水中,又凍又怕,不停地掙扎,大呼小叫。
突然間,江面上鑼鼓喧天,尉遲建帶領5艘炮箭和5艘弓箭船衝了出來,炮箭嘣嘣作響,不停地向清軍的竹排射擊,竹排上無處躲避,清軍死傷慘重,一些人掉入江中,竹排不穩傾覆,更多清兵掉落江中。清兵站立不穩,無法放箭,只得任尉遲建攻擊,戰鬥呈一邊倒的趨勢,尉遲建率艦隊來回射殺清軍,江面上到處是死屍,“給我射,射死這幫龜兒子。”別看尉遲建投降安民軍來得快,可打擊清軍他可是悍不畏死,四川人就是這樣,雖然歷史上有過幾次人口大換血,但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從不熱衷內戰,只會為了保衛這片土地慷慨赴死。
“穩住,穩住。”瓦克達大叫,舉起弓箭便射向安民軍,不過站站不穩,早就失了準頭。“王爺,敵人弓箭太猛,咱們要吃大虧。”身邊的衛士叫道,“啊。”跟著這個衛士就中箭落水。“不,本王豈是怕死之人,給我衝。”多阿聽得主帥的命令,用手划著竹篙,向對岸衝去。利箭如雨般地向清軍竹排射來,陣形早已大亂,有的為了躲避弓箭放棄了划船,竹排順流向下游飄去,有十多艘衝在前面,尉遲建命人追殺。衛士們跑到竹排的另一端,向江北逃跑,尉遲建緊緊咬著不放,清軍死傷無數。
多阿率先跳上了長江南岸的沙灘,十多艘竹排次第靠岸,三百人的清軍迅速向遠處的山腳衝去,待在這空蕩蕩的沙灘上實在是太危險了,清軍前腳離開沙灘,安民軍的利箭便簌簌地撲上來,深深地扎進沙子裡。多阿衝鋒在前,衝過一片雜亂的田野,四下裡死一般地寂靜,多阿遠遠地望著山腳的樹林停了下來,太寂靜了,安民軍江面上有防範,這裡也應該有。可是其它人可想不到這些,他們這支小小的隊伍,必須先找地方隱藏起來,探聽好虛實才能行動。
可是他們沒有時間了,埋伏在樹林裡的一彪人馬衝了出來,為首的大將,正是馮雙禮,只見他率領騎兵一千騎兵兩千步兵衝向清軍。原來馮雙禮早就聽到了江面上的動靜,正等著清軍半渡而擊呢。多阿這支隊伍裡有五個白牙喇兵和二十多名紅牙喇兵,見大西軍離得近了,卻並不慌張,張弓搭箭,對大西軍發起攻擊。馮雙禮的部隊並沒有這樣的強弓手,數十名士兵中箭,馮雙禮留下步兵舉起盾牌,步步逼近,自己率領騎兵繞到清軍的背後放箭。多阿見對方包抄己方,立即率軍向馮雙禮的步軍衝來,舉起長槍從盾牌縫裡穿進去,刺死了一名大西軍士兵,其它清軍也衝了上來,幾十名精銳衝鋒在前,刺死不少大西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