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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厚眼皮青年叫道,死死抓住蕭漢陽的手腕不鬆開。
“忠良?”蕭漢陽在腦袋裡思索,彷彿很熟悉,又彷彿什麼也記不得,我有個表弟這麼醜嗎?
“對啊,安西王,這是你表弟馬忠良,你怎麼不記得了,打小我倆就跟你東奔西走,我,我是李大牙,記得嗎?”一個門牙特別大的小夥子指著自己門牙說道。
“兄弟啊,皇上走啦,難道就沒人陪他去啊?”蕭漢陽覺得忠臣戲還是必須往下演,便問道。
“安西王仁孝,皇上殯天的時候,隨同他老人家去的宮女太監將軍大臣多了去了,鳳凰山上幾百棵歪脖子樹,枝枝丫丫的不夠他們掛的,上吊都得排隊,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多的人孝敬他。”一個頭戴方巾的中年漢子連忙湊上前來說道。他說這事,蕭漢陽想起來了,確實有不少嬪妃排除上吊呢。
馬忠良緊緊握著蕭漢陽的手,急切地說道:“對啊表哥,你快好起來吧,大夥兒還指著你領頭呢。”
蕭漢陽掃視眾人道:“真心的?”
“真心的。”
“王爺,絕對是真心的。”有幾個耿直的青年把胸脯拍得咚咚響。
“這位兄弟好樣的,告訴大家你叫什麼名字?”
“眾位兄弟,我叫高龍兵,是高闖王侄兒。”
奶奶的這小子還真是一口陝北話,比《平凡的世界》裡的陝北方言的泥土味兒還要重。
“安西王,快走,建奴又來啦。”蕭漢陽抬頭一望,五十人左右的辮子兵又呈扇形圍了過來,他媽的,半月陣,明顯想把老子圍在中間,當成活靶子射。
“忠良,你帶70人圍成半圓,包抄建奴左翼的月尖,其他的人跟我來,呈半圓形打他右翼。”
“是,安西王。”
“福字營奇字營的兄弟,跟我來。”馬忠良大叫,縱馬躍刀,衝向建奴左翼,其它的人跟在他後面,一半兒騎兵,一半兒步軍,對方的箭倏倏地射過來,馬忠良立即用盾牌護住自己,一些沒有盾牌的步兵便中箭受傷,這戲演得可真棒,蕭漢陽飛身上馬揚槍大叫:“其它的人跟我來。”80多人跟著他衝向建奴右翼,建奴的弓箭不斷襲來,蕭漢陽用槍一一撥開,其它士兵急忙用盾牌護住,不過也有數人受傷,在地上哀號。
眾人奮不顧身地往前衝,蕭漢陽待大家速度衝起來後,不受控制地大喝:“放箭,放箭。”話罷,張弓搭箭,射向建奴,跟從計程車兵也開始射箭,形成了箭雨覆蓋的效果,雖然建奴有盾牌護身,不過也有幾人受傷,還有幾匹馬也受了傷,躑躅不前。這血染沙場的戲,蕭漢陽還真沒有演過,痛快,只管衝吧,眾人見蕭漢陽如此勇猛,全都鼓起勇氣,向建奴衝殺。那建奴的頭目看出,蕭漢陽便是這群人的首腦,大手一指,建奴的弓箭便齊刷刷地向蕭漢陽射來,蕭漢陽絲毫不慌。
“王爺,小心。”身後的眾人驚叫道。是我演的不對?蕭漢陽心想,“對著呢”蕭漢陽竟然收到了AI發來的意識流,抄起馬背上的盾牌,舉在胸前抵擋弓箭,用長槍將弓箭挑飛,保護戰馬和雙腿,饒是他槍如鷹啄一般迅捷,一支長箭還是劃過他的大腿,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槽,帶來鑽心的疼痛。“他媽的,誤差真這麼大還是玩真的?”蕭漢陽大叫道,“你這宿主的身板兒真不錯,不過你打得太爛”。
“快跟上!”身後一人頭髮披散,高舉長矛,大叫道。眾人嗖嗖地放箭,將建奴射傷數人。建奴也不顧傷亡,對準蕭漢陽又是一輪齊射,只聽見弓箭蓬蓬地打在盾牌上,蕭漢陽哈哈大笑,心想哥這兒是不是演的千秋第一猛將呂布?意識流衝進蕭漢陽的腦袋:“對,我就是模擬了呂布。”
“大王,不可如此。”披髮男哭喊道,敢情眾人以為蕭漢陽一人吸引建奴弓箭,為眾人爭取戰機。“放箭,放箭。”披髮男搭上箭,拽滿弓,覷得真切,望那建奴頭上射去,那頭目側身一閃,弓箭只射進了他肩膀。眾人見那頭目受傷,不禁精神一震,奮力向建奴射擊,兩軍距離越來越近。那建奴兵見頭目受傷,兇性大發,紛紛縱馬向前,向眾人衝殺了過來。
蕭漢陽挺槍上前,兩馬交錯之間刺死一人,左腳踢開另一側砸來的大鐵棒子,衝進建奴陣中,再騰空而起,躲過刺過來的兩槍,空中長槍一探,將旁邊的建奴逼下馬,自己再落在他的馬背之上,那建奴不甘心戰馬被奪,滾落下馬時,抽出短刀,刺向馬腹,戰馬吃疼,引頸長嘶,飛奔而去。
蕭漢陽翻身下馬,此時眾建奴徑直向身後的披髮男衝了過去,只見那男子大喝一聲,長矛橫掃,一個紅鬍子建奴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