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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何還要用他?”祁磊還是不明白,為何用這樣一個不一條心的人。
“因為,我們也是要讓百姓免於塗炭,我們再也不要像老萬歲那樣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我們不做流寇,王陽禧的目的和我們的目的相同,志向一樣,可以說是同志。”李定國這麼解釋,眾人若有所悟。
“可我們還得時常提防他啊。”祁磊焦急道。
“不用提防他,一是王家還是極重名節的,他不會輕易叛變;二是他只管民政,不管軍隊,駐軍還是我們的人;三是隻要我們越打越好,他就會越來越忠心。”李定國對人性的思考,讓這些人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些大字不識幾個的大頭兵,頭腦原本就十分簡單,自然不能與後世受到完整教育的人相提並論。
“我還是有些擔心。”祁磊說道。
“這個忠心啊,我就給了人家一個縣令,那能多忠心啊?就跟你小子一樣,當初跟著我,還不是為了一頓饃吃,後來就不一樣了,你替我擋過刀,我把你從死人堆裡扒出來過,咱倆有了過命的交情,比什麼都強。”
“所以他也跟咱們一樣,要經歷過很多事情,才能完全忠心?”祁磊問道。
“咱們勝仗越多,他就越忠心。”
“那是當然,不過,軍隊才是咱們的根本,為了提高綦江人參軍的積極性,提升軍隊的忠誠,軍屬土地分配的面積要大一些,這樣咱們兵源就有了保障。”高龍兵說道。
“將25%的土地作為政府保留地,其它的就按照這個法子幹吧,兄弟們。”李定國一拳砸在桌子上定音。
次日,5000人分成100個組,派到綦江縣各鄉村丈量土地,統計人口。
第三日下午,全城的1000多老弱集中到縣衙門外的大黃葛樹下,祁磊搬來一張大桌子,跳上桌子道:“各位父老鄉親,為保障土地有人耕種,今年冬天和明年春天大家都有糧食吃,按照安民軍大都督的命令,今天,我祁磊就在這裡現場給大家分配土地。”
“真的嗎?”群眾議論紛紛,“是真的,重慶周邊早就分地了,我有個親戚家有兩個兒子當兵,一家人分了一百二十畝地呢。”一個白鬍子老大爺給旁邊的老頭說道。“從萬曆爺到天啟爺再到崇禎爺,都沒見過這樣的,直接給咱們窮棒子分田分地呢。”旁邊的老頭簡直不敢相信。“我那親戚讓我今年早點過去給他插秧呢,你想啊八十畝水田啊,得插到什麼時候啊。”
“請大家到桌子前來登記,名字、性別、籍貫、房屋在哪裡,這樣啊,我們才好分配土地,大家以後拿到了土地才方便耕種。”祁磊大聲地說道。
“老總啊,這地白種嗎?”白鬍子老頭問道。
“白種可不行,咱們醜話說在前,每年秋天收了莊稼,得交糧給安民軍。”祁磊比劃著強調。
“原來要交糧啊,也行吧,哪有白拿人家地的,交多少啊,咳咳咳。”旁邊的老頭邊咳邊說。
“不多,分上中下等田地,一畝每一年分別交30、20、10斤種的糧,不多吧,不過每年得服一個月的勞役。”祁磊笑著說道。
幾個老頭數了數手指頭,我的天啊,竟然這麼低的租子?
“老總,是真的嗎?”一個大媽一臉狐疑地問。
“大媽,你沒有聽錯,一畝地按照肥瘦,每一年分別交30、20、10斤種的糧。”安民軍計程車兵強調道。
“哪你幫我登記下,李陳氏,大樹鎮。”大媽終於大膽地說。
“好李陳氏1人,大樹鎮。”那登記人重複道。
“董大,湖南湘潭人,住在石角鎮。”一個顫巍巍的老人喘息著說道。
“哎,你這湖南人,跑到我們四川分什麼地?”旁邊的幾個老頭一臉詫異。
“不行,絕對不行,不能在咱四川分地。”
“各位大哥,兄弟逃難到此地,適逢分地,求幾位大哥允許兄弟分地。”顫微微的老人連忙求幾個。
“滾滾滾,不行。”幾個人對老人推推搡搡。
祁磊連忙將幾個老人隔開。
“肅靜肅靜。”
“鏘鏘”旁邊計程車兵連忙抽出刀來,嚇得幾個老頭連連後退。
“大都督有令,全國兩京一十三省百姓,來了就是四川人,一樣可以分田分地,不得排擠歧視。”
“董大,石角鎮,1人。”祁磊示意登記上。
“張三文,趕水鎮,8人。”旁邊的老頭大著膽子地說.
“大爺,你家8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