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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三個人負責去前方的路上布陷阱,一盞茶的功夫,陷阱已經佈置好,二人收到訊號後,就故意現身,讓對方看到自己和手是明晃晃的武器,那三人隨身只帶有棍棒,自然加快人了腳步,兩個軍士緊緊追趕。
那三人走過一條田埂,再往一條小道上跑時,有兩人卻被地上繩索套住了卻:“啊,有埋伏。”兩吼了一聲,就被腳上的繩子拉了起來,倒吊在大樹下,二人連忙用手中木棒打腳上的繩子,只是木棒很難打斷繩子,還餘一人,半高棒子,警惕地看著四周。
“兄弟,怎麼稱呼啊?”為首的班長杜一刀問道。
這被包圍的人一身黑衣,緊張著看著五人。
“放下手中的棒子,我保你不死。”杜一刀也不想出現傷亡,最關鍵的,多抓著一個人比沒有人好啊。
“看是你們的刀快,還是我們的箭快。”,不遠處的蘆葦叢裡冒出了幾個人,都張弓搭箭,對準了鐵腳營的五人。
杜一刀心道不好,中埋伏了,他掃視著四周,打算突然竄到樹叢裡,就可以與對方周旋了。
對方為首的漢子吹了一聲音口哨,四下裡突然響起一陣“唰唰”之聲,杜一刀等人還沒有看清楚,無數的套馬索如毒蛇一樣就向幾人身上竄來,套上脖子就猛地一拖,沒幾下功夫,幾人便被綁了個結結實實,抬進山寨裡去。
“兄弟,叫什麼名字”山寨裡燈火通明,坐在虎皮交椅上的漢子一臉大鬍子,正盯著杜一刀。
“呸,要殺要剮請便,刀爺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好漢。”杜一刀昂著頭,半點也不懼。
“給我打!”大鬍子喝道,幾個小嘍囉揚起鞭子就朝幾個人身上招呼,這幾個人倒是硬氣,被打滿身血痕,還是咬緊牙關不吭聲。
“大王,你是要放他們還是殺他們啊?”旁邊一個軍師模樣的人問道。
“不知道啊,他們不說姓名,我怎麼知道是放是留。”那大鬍子一臉理直氣壯。
“幾位兄弟,你們不說姓名,我們連是敵是友都不清楚,你們這打不是白受了嗎?”那軍師對著杜一刀等人說道。
“套小爺的話是不是?小爺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隊伍當中一個小個子說道。
“你們如果不說姓名,敵我不明,我們怎麼敢放了你們?”軍師被這幾個弄得又好氣又好笑。
“我們說了,只怕死得更快。”一個獨眼龍說道。
“這麼說,你們是二龍山來的奸細?”軍師嚴肅了起來:“大王,對這幾個要嚴加盤查,同時要多放暗哨,防備二龍山偷襲。”
“報,大王,抓到二龍山探子兩人。”旁邊有嘍囉報告。
“帶上來。”大鬍子嚴肅地說道,心想果不其然。那軍師朝施刑的嘍囉一個眼色,那嘍囉拿起一把尖刀,朝其中一個軍士胸口一捅“啊啊”,那嘍囉再將尖刀在胸內用力一轉,再抽了出來,只見一片血劍噴湧而出,中刀的軍士長嘶數聲,便漸漸低沉下來,沒有了聲息。
“王八羔子,有種衝著你刀爺胸口來一刀啊,二十年後,刀爺又是條好漢。”杜一刀憤怒得滿臉通紅,一直紅到髮根,鼻翼由於內心激動張得大大的,粗重的喘息像火舌,要把空氣點燃,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滾進了臉上深深的刀痕中,更顯得戾氣張揚。
“狗孃養的,有種給你大爺也來一刀,安民軍會替大爺報仇的。”
“安民軍?你們是安民軍的?”那軍師總算有點兒見識,終於聽到了安民軍。
“大爺就是安民軍的,識相的早點放了大爺,不然定叫你山寨片甲不留。”杜一刀眉毛一擰,惡狠狠地說道。
那大鬍子大手一揮,幾個嘍囉衝上去就將杜一刀這幾個人殺了。
次日清晨,鐵腳營的軍士在二龍山下的密林中發現了杜一刀等幾個人的屍體和一些個兵器。鐵腳營計程車兵有的吃著野雞,有的吃著蛇,有的舔著蜂蜜,有的吃著小青蛙,有的吃著草根,再沒本事的只能嚼著樹葉根。一支見什麼吃什麼的部隊,這也是他們為什麼能夠在大巴山中生存十多年的看家本事,大腳羊在樹下吃著野豬肉,算是最高階的食材了,至少在嗞嗞冒著油珠。“奶奶的,簡直是要造反了。”看著掛在樹上的杜一刀慘烈的死狀,大腳羊怒不可遏,這分明就是在向自己示威。
手下的弟兄已經將二龍山偵察了七七八八了,這二龍山方圓七八里,高聳入雲,山西面就是波濤洶湧的巴河,北面和東面是懸崖,只在山南面條險道直通山下,山南的險道上,已經修了兩道險要的關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