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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您這麼著急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李定國連忙丟下手中的尺子問道。
樊一蘅激動地說:“定國,有個大喜訊要告訴你!宋應星先生已經快要到達朝天門碼頭了!”
李定國聽後興奮得差點跳起來,他大聲喊道:“啊,真的嗎?這簡直就是喜從天降啊!快讓武水都帶著安民劍趕緊過來!”說完,他像一隻離弦的箭一樣衝出房間,飛身上馬,打馬向朝天門飛奔而去。武水都緊跟其後,兩人一路疾馳。
一路上,李定國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喜悅。他深知宋應星的到來將對他們的事業帶來巨大的幫助,這位偉大的科學家將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智慧和創新。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宋應星,並與他共同探討未來的發展。
李定國穿過幾條大街,出了朝天門,在朝天門外的石階,遠遠地望見大江上方有一條船,便飛身下來,快步跑下朝天門的石階,在碼頭上翹首以盼。
坡上看著船挺近,其實還有好幾裡地,船借風帆,在李定國的期盼中終於靠岸。船上人員次第下船,隊伍中有十來個人似乎是公人模樣,其中一個老書生戴著腳鐐。
首先下船的便是一位蟒袍中年人,接著是衣服看著挺華貴,不過有些皺皺巴巴,顯得一路風塵之色,李定國識不出品級,也不認識人,接著下來一位飛魚服的官員,扯著嗓子對岸上的眾人道:“文淵閣大學士、太子少傅、兵部尚書、川陝滇黔總督呂大人巡視,閒雜人等一律迴避。”,聽這音色,李定國覺得自己見到了民國以後就基本滅亡的人種--太監,而且憑他這一身兒衣服,品級就挺高,不過這個時候總督滿天飛,李定國也不在意。隨行的公人陸陸續續下了船。
李定國見船上一白髮老者戴著手銬,連忙迎了上去,抱拳道:“敢問可是應星先生?”那書生就跟後世的窮酸教授一般,看了李定國一眼,沒有答話。
“哎,那後生,你怎麼敢私自和囚犯說話,是不是他的同謀。”一個年長的公人指著李定國厲聲質問。
李定國看了他一眼,沒鳥他,武水都連忙上前道:“喔,差官切莫誤會,小的有一親戚,是個書生,今天來到重慶,小的瞅著,和這個老先生有幾分掛相。”
那公人打量了武水都一眼,問道:“你是何人,怎麼會和這老囚攀上親戚?”
“各位差官,小可名叫武水都,這位是安民軍大都督李定國,與那宋應星有些親戚,不知這位老先生可是?”
“李定國。”眾位差官將李定國好生打量,只見李定國身長八尺,眉目俊朗,一口白牙顯得非常健康,讓人願意親近。
此時,船艙裡鑽出一個蟒袍中年男子,面色有些暗沉,似乎是為首之人道:“既是李大都督,為何只身前來?”
“大都督。”樊一蘅和十多個衛兵急匆匆地趕來。
“本督思念應星先生心切,這才匆匆而來,這幾個將校,都是本督的衛士,不知大人如何稱呼?”
“這是我朝文淵閣大學士,太子少傅、兵部尚書呂大器,奉旨督師西南。”旁邊的一位主事說道。
“呂閣老一路辛苦,快請驛館休息。”李定國說道。
“呂閣老,一蘅這廂有禮了。”樊一蘅此時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
“樊大哥,你可想煞小弟了。”呂大器終於看到了熟悉的人,連忙拉著樊一蘅的手說道。原來這樊一蘅比呂大器年長,中進士也早一些,二人是同鄉,在京時多有酬答,呂大器對樊一蘅極為尊敬,但奈何樊一蘅久居外藩,永曆皇帝已不是十分信任,便派遣呂大器前來監督。
“呂閣老,這就是我給你時常提及的安民軍大都督李定國。”
“李都督好生年輕,果然人中龍鳳。”呂大器嘆道。
“閣老繆讚了,定國不敢。”
“喔,剛才李都督要尋宋應星?這戴鐐者便是。”呂大器介紹道。
“還請閣老下令,為宋先生除去刑具。”樊一蘅道。
呂大器使了個眼色,衙役們幾下除了宋應星的腳鐐,李定國上去緊緊握著驚魂未定的宋應星的手道:“宋先生,定國與你神交已久,憾未謀面,如今方才了卻夙願。”
“敢問是李定國大都督?”宋應星一臉懵逼。
“正是小弟李定國。”
“大都督尋我何事啊?”
“定國之盼先生,猶如久旱之盼甘霖啊。”李定國笑道。
宋應星連連擺手道:“哎,老漢手無縛雞之力,可幫不上大都督什麼大忙。”
李定國從武水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