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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宗第關切地問道。
高一功看了看袁宗第,在大順軍餘部裡,其實袁宗第在大順軍中地位最高,是右營主將,只不過他的隊伍儲存下來較少,是以在忠貞營袁宗第地位不高,但說的話還受人尊敬。
“我想,咱們總得給他們報信吧,清軍的船向上走弓背路,咱們要是快馬加鞭走弓弦,一定能提前幾天把信送到。”劉體純原本和張獻忠是結義兄弟,李定國就相當於他義侄,關鍵時候,他是真在想辦法。
“這事就交給我去吧,安民軍裡不少人認識我,我去,他們容易相信。”袁宗第一直在忠貞營裡委屈,希望引入其它力量。
“袁大哥去是再合適不過了。”李赤心道。
“我們還要守住大江南岸,絕不允許清軍從南邊進攻重慶。”高一功說道,這事雖然有保衛李定國的想法,但是在不能確定是否順手牽羊的情況下,守住自己佔的地盤也非常重要。
“啪。”馬騰雲用力拍打著門前的柱子道:“就這麼定了。”
於是袁宗第帶了二十人五十匹快馬,從施州出發,日夜兼程,人困馬不睡,往北向夔州趕去。
劉體純、李赤心、馬騰雲寺率部開始建立陣地,決心將清軍狙擊在施州以東。
此時夔州守將是總兵汪公福,共帶領一個師共計1萬5千人馬守衛該地,港口裡有鍾小旗的五千海軍,汪公福與鍾小旗已經得到了湖北清軍進攻夔門的訊息,不過以為是小股清軍,因此陸軍的作戰思想是一舉擊潰來犯之敵,海軍的作戰思想是消滅來犯清軍水軍,爭取攻下夷陵。
以這樣的作戰思想,妄圖一口吃掉兵力龐大的清漢軍部隊,安民軍可能會吃大虧,甚至丟掉夔州。
好在兩天後,袁宗第來到了夔州,直闖總兵府。
汪公福正在地圖前沉思,就聽到了院門外有人在用陝北話叫自己“汪狗,汪狗。”汪公福想是舊人,方才知道自己的小名兒,三步並兩步來到院子裡,只見院中站了一個長衫漢子,方面闊口,三十開外年紀,滿面的鬍子,見汪公福便幾步走上前來,衛兵連忙將他隔開。
“公福,是我啊!”那人一楞,笑著說道。
“宗第大哥,哈哈,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汪公福終於想起來,原來站在面前的就是大順軍右營制將軍袁宗第,當年滎陽大會時,汪公福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小頭領,而袁宗第當時已經是風頭正健的青年將領了,首領們開會,其它人便互相攀下了交情,是以汪公福與袁宗第是相識的。
“什麼風,清風。”袁宗第說道。
“可惜現在是白天,哈哈,清風要與明月相伴。”汪公福笑道。
“你這個酸秀才,還沒有改掉賣弄斯文的毛病。”袁宗第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這不是為了歡迎袁大哥嘛。衛兵,今天中午殺上一隻羊,我要好好招待我袁大哥。”
“是,將軍。”
“公福,夠意思,不過我這次來可不只是為了吃羊肉,還有正事。”
汪公福看了看袁宗第,說道:“袁大哥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快請裡屋坐。”這才將袁宗第迎進了內堂,二人坐定了,袁宗第急不可耐地說道:“你們知道吧,尚可喜孔有德興兵攻擊四川?”
“謝謝大哥通報訊息,這個事情我們知道,但是不知道具體詳情,正在派人打探。”
“此次尚孔二人之軍,少說有五萬人,上千艘戰船,至少三十門紅衣大炮,紅衣大炮你知道吧,我們當年在潼關可是吃盡了紅衣大炮的苦頭。這玩意兒,幾百斤的鐵疙瘩,能打出兩百丈遠,潼關那麼厚的城牆,都給它轟塌了。”
“敵人亡我之心不死啊,我定叫他來得回不得,快去請鍾小旗來。”
“忠貞營和安民軍,都是陝北老營的弟兄,同氣連枝,不分彼此,今天受眾兄弟委派,來找賢弟,一是示警,二是告訴賢弟,我忠貞營會拼了老命,擋住長江以南的清軍,絕不讓他們從長江南面進四川。”袁宗第畢竟是一方主將,言語之間彷彿還有當年指點江山時的英雄氣概。
“多謝袁大哥,哥哥以為,我們要怎麼樣打這一仗呢?”
“安民軍自成立以來,連戰連捷,老袁可不敢班門弄斧啊。”
“大哥原本就是闖王帳下大將,與清軍的作戰經驗十分豐富,在這個緊要關頭,希望大哥不吝賜教。”汪公福握著袁宗第的手,謙虛地說道。
“汪大哥,著急喚我,何事啊?”鍾小旗急匆匆地跑進來。
“小旗,快過來見過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