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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將這些東西剖了,煮了些吃,其它的全部都留在了石屋。
第二天,袁嘉定帶著一大甕米,幾件衣物和一口鐵鍋來到了石屋,留下的肉都不見了,眾人將石磨的活兒幹完,安裝好,,用昨日烘好的木料做床和凳子等,黃昏時分,袁嘉定扔下東西留下書信,便離開了。
第三天,袁嘉定等再次來到石屋,這次石屋有一位老者,見到袁嘉定等,便上前行禮道:“老朽張一經,拜見各位軍爺。”
袁嘉定連忙下馬還禮道:“安民軍川北獨立旅第二營袁嘉定,拜見張老丈,袁某等不告而來,老丈等受驚了,袁某慚愧。”
“安民軍,請恕老朽慚愧,是不是大清那位王上的軍隊?”張一經迷惑道。
“不是,老丈,安民軍尊大明的永曆皇帝,我們是大明的軍隊。”
“啊!”張一經嚇得立馬跪下,渾身顫抖道:“請軍爺恕罪,請軍爺恕罪,請軍爺恕罪啊,老朽不是從賊,是迫不得已啊,老朽這就把辮子剪了,立馬剪。”
袁嘉定連忙扶起張一經道:“老丈折煞袁某了,快請起來,快請起來。”
“老朽不敢起,不敢起啊。”張一經老淚縱橫。
“張老丈聽我說,我軍大都督說了,百姓有頭髮的,是人民,剪了頭髮的是難民,是難民啊,我們安民軍沒保護好你們,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怎麼會怪罪你們呢?”
“嗯,袁軍門真不怪罪?”張一經將信將疑。
“真不怪罪。”
張一經這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袁嘉定扶著他坐下。
“軍爺你們確實是好人吶,好人吶。”張一經激動地說道。
“張老丈,今後啊,咱們安民軍保護四川,絕對不允許清軍再踏入四川一步。”
“好啊,好啊。”張一經又跪下了。
“張老丈,快起來。”
袁嘉定又好氣又好笑,“老頭,在咱們安民軍,只跪父母,見官是不跪的。”旁邊計程車兵搭話道。
“哪見了皇上跪不跪?”
“皇上,遠著哪。”士兵回答道。
張一經看這一夥軍人,實與往日見到的如狼似虎的軍隊不同,都是些青年,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
“軍爺?安民軍收多少糧食?”張一經問道,這才是老百姓關心的問題。
“安民軍實行1畝地20斤糧政策,老丈你們沒有田地,就不用交糧。”袁嘉定解釋道。
“張某家只我一人,如果要當兵,老夫就隨你們去。”這是老百姓擔心的第二個問題拉夫。
“哈哈哈。”袁嘉定笑道,“我們安民軍實行自願參軍,而且我們現在軍隊人數比較多,我們不招兵。”
“青天啊,張某又見著青天了。”張一經再跪著呼道。幾個士兵將張一經扶起來,“老丈,我們安民軍只跪父母,不跪長官,你這樣是折袁某的壽,下次可千萬別這樣了。”
張一經站起身來,從鍋裡舀了些粥,端給袁嘉定等,“袁大人,寒舍簡陋,還請賞光吃上一碗。”
“張老丈,我們出發前就吃過了,你快吃吧,吃完了咱們再說話。”
張一經狼吞虎嚥地將飯吃完,去溪邊的清水中漱口洗臉,這才再來見袁嘉定等人。
“袁大人,三次造訪寒舍,不知有何貴幹?”張一經問道。
“我們安民軍佔領了巴州、閬州、成都府、綿州和潼川州,數巴州人口最少,所以我等四處尋找散落的百姓,讓他們回來耕種。前天,其實我們也是偶過此處,發現這裡有人,便尋了來。”袁嘉定實話實說。“後來我們在你這兒發現了《論語集註》,回去報告了旅長,旅長說這裡有巴州大儒,一定要我們請到你。”
張一經搖了搖頭,看著屋簷外的細雨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啊,老朽早就立誓耕種自養,不問世事了。”
“我們初來乍到,不熟悉風土人情,如何才能興旺巴州,我等需要老丈相助啊。老丈乃巴州大儒,旅長已報請大都督,決定任命老丈為南江縣令,管理巴州以北之地,萬望老丈不要推辭,為民出山。”
“你們沒有見到我人,就任命我擔任南江縣令?”
“哈哈哈,大都督說,半部論語可治天下,老丈居江湖之遠,仍不忘研習論語,可見為民出世之心胸,家國天下之情懷,你就是我們需要的人。”袁嘉定道。
“高人,高人啊。”張一經擊掌高聲說道。“可是,張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如何幫得了你們?”
“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