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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決震院,新學終立
金烏西墜,夜幕降臨,書院大堂燈火通明,氣氛卻凝重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最後一場辯論,一觸即發。
李元嬰一襲白衣,負手而立,俊朗的面容上帶著一抹雲淡風輕的笑意,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然而,他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臺下,除了期待的目光,還有一些帶著敵意的視線,讓他心頭一沉。
“殿下,據可靠訊息,那些老頑固勾結了朝中權貴,向書院施壓。”一個黑影閃到李元嬰身邊,低聲稟報道,“如果這場辯論我們輸了,新學恐怕就……”
李元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呵,玩這麼大?爺奉陪到底!”
辯論開始,張夫子率先發難,之乎者也地引經據典,將新學貶得一文不值,彷彿李元嬰是什麼洪水猛獸,要吞噬掉傳統文化。
李元嬰也不慣著他,直接開懟:“張夫子,您這套春秋筆法,忽悠忽悠沒見過世面的老百姓還行,在我面前,就別班門弄斧了。您口口聲聲說新學誤人子弟,卻不敢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是心虛了嗎?”
他頓了頓,目光如炬,掃視全場,“諸位,這些人打著維護傳統的旗號,實際上是為了維護他們自己的利益!他們害怕新學動搖了他們的地位,所以才不擇手段地進行打壓!”
李元嬰的話擲地有聲,如同驚雷一般,在書院大堂炸響。
臺下的學子們頓時炸開了鍋,紛紛聲援李元嬰,指責保守勢力。
張夫子等人臉色鐵青,卻無力反駁。
“李元嬰,你休得胡言亂語!”一個權貴模樣的中年男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李元嬰怒斥道,“你一個小小皇子,竟敢如此放肆!”
李元嬰輕蔑一笑,“我放肆?到底是誰放肆?是誰害怕新學,暗中勾結,阻礙學術進步?你敢不敢站出來,和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辯論一番?”
中年男子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李元嬰步步緊逼,“怎麼?不敢?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你……”中年男子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李元嬰,你太狂妄了!”
這尖細的嗓音,不用看都知道是張夫子那老小子。
他跳出來指著李元嬰的鼻子罵:“豎子不足與謀!你這是欺世盜名,蠱惑人心!你所謂的‘新學’,不過是些奇技淫巧,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 張夫子擼起袖子,唾沫星子橫飛,彷彿李元嬰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老張頭,你急了,你急了!”李元嬰一臉“就你戲多”的表情,慢悠悠地從袖子裡掏出一沓厚厚的紙,“來來來,爺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登得上大雅之堂’!” 他把那沓紙往桌上一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這是我新學班學生們的學習成果和進步報告,白紙黑字,資料說話,不服來辯!”
張夫子顫抖著雙手接過,一目十行地掃過,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精彩紛呈得像川劇變臉。
上面清晰地記錄著學生們在新學課程上的進步,從最初的懵懂無知到現在的融會貫通,簡直是肉眼可見的提升。
“這……這不可能!”張夫子像拿著燙手山芋一樣扔掉那些報告,還在嘴硬,“肯定是偽造的!肯定是!”
李元嬰冷笑一聲,“偽造?要不要我把這些學生都叫來,讓他們現場展示一下學習成果?正好也讓大家看看,到底是誰在‘欺世盜名’!”
張夫子頓時啞口無言,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
李元嬰乘勝追擊,開始了他的“最終演講”。
他侃侃而談,從國家發展到人才培養,從經濟建設到文化繁榮,將新學的必要性和重要性闡述得淋漓盡致。
他時而慷慨激昂,時而娓娓道來,時而引經據典,時而妙語連珠,聽得臺下的夫子們如痴如醉,就連一些保守勢力的成員也開始動搖。
“諸位,”李元嬰的聲音擲地有聲,“我們不能故步自封,墨守成規!只有不斷學習,不斷進步,才能讓大唐更加繁榮昌盛!新學,不是洪水猛獸,而是時代發展的必然趨勢!”
他的話音剛落,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就連一向猶豫不決的王夫子也激動地站了起來,帶頭鼓掌。
李元嬰環視全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知道,他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