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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樓,猿飛日斬臉色鐵青看著面前的志村團藏,頭頂的燈光依舊明亮,但團藏彷彿抹不去的陰影,額頭和右眼都纏著繃帶,整隻右手藏在袖袍內,左手拄著木頭柺杖,面無表情迎著猿飛日斬憤怒的目光。
兩人相識多年,曾是最親密的夥伴與戰友,如今,一位是德高望重的火影,另一位則是深藏於黑暗當中根組織的首領。
“團藏,你想做什麼?不僅命令根的成員包圍宇智波的駐地,就連暗部的成員也被調動,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火影嗎?”
面對猿飛日斬的斥責,團藏不為所動,語速不緊不慢地說:“既然宇智波一族已經決定造反,難道還要等他們開始行動才處理嗎?愚蠢,日斬你太優柔寡斷了,為了避免木葉忍者犧牲在內亂中,必須搶先出手消滅宇智波一族。”
“那麼你如何指揮的暗部,本直屬於火影的暗部,你竟然擅自調動他們,我才是火影!”猿飛日斬重重拍響辦公桌,力道大到桌面碎裂,木屑紛飛。
“調動暗部的命令,不止由我發出,還有兩名顧問,與威脅到村子生死存亡的宇智波相比,這點錯誤不值一提。”
聽完團藏的解釋,猿飛日斬心裡稍安,他可以允許團藏的根組織存在,但如果團藏敢向火影的暗部伸手,那就決不能坐視不理,否則,他這個火影就名存實亡了。
猿飛日斬臉上依舊保持憤怒,但語氣卻不如之前咄咄逼人,他拿起象徵火影的斗笠,向著門外走去。
“現在情況危急,我先去宇智波駐地阻止紛爭,等我回來再處置你。”
等到猿飛日斬帶人離開火影大樓,向宇智波駐地飛奔,團藏才轉過身來,拄著柺杖緩緩走出辦公室門口。
“已經晚了,日斬,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
血染紅了整片街道,宇智波鼬不知何時摘下了面具,臉上沒有絲毫情感波動,他已經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一些族人居然提前知道有人準備滅族,等他推開房門時,迎接他的是毫不猶豫的攻擊。
部分族人組團對他展開圍攻,好在他們並不是宇智波的精英忍者,甚至連忍者都算不上,儘管人數眾多,但有驚無險,鼬還是把他們殺光了。
最差的忍者也可以輕易擊敗普通人,而他在人均精英的暗部當中也是佼佼者,還擁有萬花筒寫輪眼,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註定他們團滅的結局。
就當鼬休息完準備再度行動的時候,一對夫妻從對面走來,鼬終於不能保持鎮定,身體輕微地顫抖。
他的手已經沾滿族人的鮮血,一顆心也在殺戮中逐漸封閉所有情感,但當面對生身父母的時候,被壓抑的痛苦傾瀉而出,但他還是要......
“鼬,果然是你。”
富嶽聲音低沉,放眼望去,四周全是族人的屍體,曾經歷過忍界大戰的他,對於死人的場面已經習空見慣,哪怕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他目睹遍地族人的屍體,悲傷與憤怒充斥著內心。
曾經引以為傲的兒子,如今成為滅族的劊子手,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他理應親手裁決這一罪人,但與親生兒子自相殘殺,作為父親,他根本做不到。
“爸爸,媽媽,我......”
“不用多說了,鼬。”富嶽與那雙血紅的眼睛對視,“事情發展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作為族長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沒有緩和一族和村子的關係,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兒子,我的一生是失敗的,但至少我要把你攔在這裡。”
宇智波美琴早已泣不成聲,倒地的族人中有不少和她相熟,彼此歡聲笑語彷彿還在昨天。
“不要阻止我,爸爸,只有這樣,才能保護村子還有......”
“還有佐助嘛。”富嶽替鼬說完這句話,“親自執行屠殺一族的任務,作為交換,佐助可以活下來,這就是木葉高層給你的保證嗎?”
“是的,宇智波一族反叛,木葉將會陷入內亂,別國不會坐視不理,也許第四次忍者大戰將會爆發,到時候不止我們一族全部死亡,其他人也會捲入戰爭,太多人將會因此失去生命。”
宇智波鼬邊說邊堅定了自己的決心,握緊手中染血的長刀。
“而這一切僅是因為宇智波一族的野心,爸爸,為了避免那樣的結局,我必須這麼做,至少這樣能保護村子,還有佐助也可以活下來。”
“鼬,你應該聽到了吧?”富嶽伸手指向警務部隊大樓的方向,“從那邊傳來的爆炸聲。”
“那是我請來的援手。”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