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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宮……宮先生……您給我打電話來的時候,被以念看到了電話的備註,您看是否需要……”
&esp;&esp;“嗯?他看見了?”
&esp;&esp;電話那頭終於有了新的聲響,聽起來似乎算是一件好事。
&esp;&esp;彭慧在這頭拼命地點著不知道能給誰看的頭,笑嘻嘻地應和著宮籌說的話:“是、是的!您看是否要讓以念他知道一下,目前您所做的……”
&esp;&esp;“不用,那小子心裡清楚得很。”
&esp;&esp;彷彿是看見了宮籌大手一揮,彭慧單單是聽見這般聲音,就嚇得雙腿發軟,在沙發上乾坐著,動彈不得。
&esp;&esp;“我沒有安排給你更多的事情,你只需要幫我看看他平時都會做些什麼,會吃什麼喝什麼之類的就足夠了。更多的,不要多管閒事。你自己也清楚,幹了這麼多年的導演,實際上你自己都有幹過什麼別的事,對吧?”
&esp;&esp;“我……我知道的!宮先生您不用擔心,以唸的一切行動與相關,我這邊都會事無鉅細地與您告解的!您不用擔心!”
&esp;&esp;“那麼,你那邊,就辛苦你了。”
&esp;&esp;宮籌留下一個帶有笑聲的尾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esp;&esp;這個電話打來得有些莫名其妙,就好像是宮籌突然間有了興趣,就給彭慧打一個電話來一般。
&esp;&esp;但彭慧卻是被嚇得不輕。
&esp;&esp;早些年她剛拿了最佳導演的獎項後,整個人都有些漂浮,以至於在聽了其他某幾個同行的慫恿後,也去幹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esp;&esp;當年知道的人大部分都進橘子去踩縫紉機了,直到現在都還沒出來,而目前剩下的,要麼不幹這行了,要麼隱退了。
&esp;&esp;而像宮籌這樣,還敢拿這件事出來威脅人的,還是頭一個。
&esp;&esp;彭慧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她很肯定,宮籌手頭上絕對有能讓自己洗清罪名的手段,所以他才敢這樣大大咧咧地使喚自己。
&esp;&esp;但自己沒有。
&esp;&esp;所以,宮籌想要什麼,她就盡力奉上。
&esp;&esp;不過是觀察一下許以念平時的行為與喜好罷了……就當做是在寫稿件之前,對某一事物的觀察日記就好了。
&esp;&esp;只是現在,許以念看到了自己與宮籌有私下往來的話,他會不會做出一些反常的行為?
&esp;&esp;彭慧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esp;&esp;——
&esp;&esp;晏知煦離開美麗國後,去的 有緣再見
&esp;&esp;既然沒有安排可去,那麼不如順應天意。
&esp;&esp;晏知煦認為,沒有趕上任何異常歌劇演出的機會是他的命運,而遇上了一班年輕人正在排演歌劇,這也是他的命運。
&esp;&esp;人的命運總會在不同的時刻,給人以特別的遭遇。無論是用以成長,還是用以感觸,每一段經歷都必然有它存在的意義。
&esp;&esp;例如此刻,看著這群只有十幾歲的孩子,在空曠的森林公園裡,站在簡易搭建起來,說不準還有使用風險的“舞臺”上,為底下唯一一個觀眾,也就是晏知煦他自己表演……
&esp;&esp;這件事,晏知煦認為倒是有趣。
&esp;&esp;倒也不是說因為這件事於他而言有多麼特別,而是因為在低谷期,突然柳暗花明,想來無論是對誰而言,都是幸運至極的一件事吧。
&esp;&esp;臺上的孩子們都過於稚嫩,以至於連歌劇的演唱之中,都多多少少帶有一些收不起來的大白嗓,對於專業聽歌劇的人來說,這場演出,肯定是所謂的嘔啞嘲哳難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