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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眼看著有不少新興藝人,好不容易積攢起來了個十來二十萬的粉絲,要是因為他,而導致一下子粉絲驟減,那麼他只會愈加覺得心煩。
&esp;&esp;這對他們來說,是無妄之災。
&esp;&esp;許以念揉了揉眉心。
&esp;&esp;這個點了,他也不好再聯絡大機率已經睡了的秦崢,只好寬慰著自己,說著“沒事的沒事的”這樣的話,從心理上暗示,甚至可以說是欺騙自己。
&esp;&esp;他已經不太記得自己當初支撐著堅持過來的原因是什麼了,但此時他並不想睡覺。
&esp;&esp;於是他光著腳踩在毛絨地毯上,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廳堂,開啟了電視機,隨意地換著臺。
&esp;&esp;當換臺的手停下動作的時候,電視機正好停在了專門播放電影的頻道。
&esp;&esp;而電視中那麼一塊螢幕裡,正放著他的成名作《水仙》。
&esp;&esp;許以念什麼也沒拿出來,只是安靜又乖巧地蜷縮著,抱著自己的雙腿坐在沙發上,在重看自己成名作的同時,心中也計算著一些內容。
&esp;&esp;他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表演與晏知煦結合在一起進行對比,接著,就發現了自己當年經驗不足所導致存在的問題。
&esp;&esp;肢體時有僵硬,雖然能迅速調整回來,但在放慢速度的情況下是十分明顯的;眉眼之間間隙較大,如闔眸的時候,情感表述有些空虛;臺詞功底明顯有不足之處,雖然並沒有到磕磕絆絆結巴的情況,卻也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esp;&esp;看完了一整部《水仙》下來,電影頻道中開始有人評析這部電影的優缺點。
&esp;&esp;而主持人碰巧不巧,竟就是江歡。
&esp;&esp;江歡與影視業界內知名的評述家坐在一起,兩人你說我笑著地探討著剛剛播放完畢的《水仙》到底優秀在哪裡,又有什麼地方不足,需要調整什麼地方……
&esp;&esp;但這位評述家最終,並沒有給出過於中肯的態度。
&esp;&esp;他淺淺地笑著,只是點了點海報上露出了半張臉的許以念:
&esp;&esp;“他需要突破文藝片的禁錮。”
&esp;&esp;那評述家如是說。
&esp;&esp; 厲謳三字影帝
&esp;&esp;許以念出於各種原因徹夜未眠。
&esp;&esp;而在意識到與厲謳說話之間已然決定了無果事實後的晏知煦,迅速回了宿舍。
&esp;&esp;他原本想去許以念房門前敲敲門,想親口提醒他,那有關cp炒作的事情,應該要提防一下厲謳這小子的存在。
&esp;&esp;但他剛打算敲門的手又放了下來,略有焦躁地撓了撓頭髮後,又揣進了兜裡。
&esp;&esp;因為他覺得,秦崢已經說明了萍旭方面有這樣的想法,那麼許以念肯定也會有自己的應對方法。
&esp;&esp;也許,自己並不需要提醒他這一點。
&esp;&esp;畢竟許以唸的眼鏡是明亮的,他總是能看出來一些發生在身邊的端倪。
&esp;&esp;可他又該怎麼提防厲謳?
&esp;&esp;晏知煦一想到,厲謳如今是《全能發展中》節目中得票最高的選手,而自己與對方還差起碼三四千票,在輿論影響方面自己要更大一些,就頓時覺得難搞了。
&esp;&esp;他的輿論影響比較大,是因為他的身份。
&esp;&esp;他從一開始就是演員轉愛豆的身份,而厲謳則彷彿只是簡簡單單地來這裡參加一個比賽,拿到了冠軍就撤離的優等生。
&esp;&esp;晏知煦來這裡是為了復出,而厲謳卻只是一個來考試的。
&esp;&esp;無人不知晏知煦是富商晏明熙與影后段璇的兒子,卻又有多少人知道,厲謳實際上是國內最大對外水果貿易供銷商厲烽的兒子呢?
&esp;&esp;要是厲謳沒有在上一場比賽展示的舞臺上訴說出自己身世的悲慘現狀,怕是根本不會有人去深挖他的家庭背景資料,也根本不會有人意識到,如今的比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