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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以許以念決定,先回歸派對裡去。
&esp;&esp;縱使,也許還有另外的獵人,正等著他。
&esp;&esp; 派對結束
&esp;&esp;在用手機記錄下已經能夠證實一切的證據後,許以念等待警察回到這裡封鎖現場,便再度投身於宴會之中去了。
&esp;&esp;他的確無法確保自身的安全,但起碼如秦崢說的那樣,他沒法兒拒絕即將可能會發生的這一切,就好像他也無法完全避免厲謳對他的追求,以及對他的那樣毫無理智可言的傷害一樣——因為在這個圈子裡,有的是新的要擠上來的人。
&esp;&esp;他現在無論是什麼都風頭正盛,最需要的,就是儘可能保全自己的名聲,並在萍旭手中拿到儘可能多的錢。
&esp;&esp;最終到底是選擇過上普通人的生活,還是繼續在圈子裡闖蕩往前跑,無論哪一個,許以念都很確定一點:必須要離開萍旭。
&esp;&esp;這裡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更不要說萍旭多年來的各種各樣陰謀陽謀,僅僅是與馮家人鬥智鬥勇,都已經足夠消耗掉他的耐心了。
&esp;&esp;他總有一天能夠從萍旭裡逃出去的——還得帶上秦崢。
&esp;&esp;讓心中恢復平靜,許以念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警察進行封鎖的現場,投身到生日派對的現場當中去。
&esp;&esp;晏知煦伸出手來攔住他,語氣裡滿是緊張:“你還要回去嗎?要是還有人像厲謳這樣這麼瘋狂,你該怎麼辦,你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能力能夠自保嗎?”
&esp;&esp;許以念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不,我沒有那樣的自信,也可能沒有足夠的能力。”
&esp;&esp;“那你……”
&esp;&esp;“但風險往往伴隨著機遇,這麼大的場面我也不是沒有接觸過,但放在往常,我幾乎不會去主動上前。不過今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esp;&esp;他極其順手地,從擺在桌面上的許多杯香檳中撈起一杯,牢牢地放進手心裡,接著,就開始緩緩地晃悠起來。
&esp;&esp;“我知道你也許無法與我的思維有所重合,但那沒關係。機會需要我親自去爭取,而我也絕不能再坐以待斃,眼睜睜地看著機會跑路,或者是等待他人找上門來。我以前一直都在這麼做,但現在不會了。”
&esp;&esp;他的眼神無比堅毅,甚至眼底還在瑩瑩地閃著微光,彷彿勢在必得。
&esp;&esp;“現在的我,的確有一個新晉影帝的美稱在腦袋上,可那並不是一頂永遠的皇冠。”
&esp;&esp;“而我,要一頂永遠的皇冠。我要讓這頂皇冠戴在我的頭上後,再也沒有人敢隨意欺負我,再也不會發生像今天這樣的事情。”
&esp;&esp;他衝晏知煦莫名其妙地笑了笑,似是大仇得報。
&esp;&esp;“晏知煦,以前,我確實一直都生活在你的光芒之下。”
&esp;&esp;“可現在,這是我的時代了。”
&esp;&esp;——
&esp;&esp;許以念回到聚會,回到那群老總的視線內時,那幾個人明顯臉上都有所震愕。但震愕也沒用,許以念能夠安然無恙地繼續在派對各處穿行,就已經說明,厲謳要做的事情已經失敗了。
&esp;&esp;厲烽沒看到自己唯一的兒子的身影,下意識地想要邁開腿去找許以念進行質問。但當他剛要有動作的那一刻,耳畔就傳來了他討厭的老仇家的聲音:
&esp;&esp;“哎呀,我一向聽說許以念那人,是個極其記仇的孩子,先前有人對他進行辱罵、抹黑甚至是造謠誹謗,都被他送上法庭吃了官司,更不要說之前那個陳什麼……哦對,那個叫陳韁的私生飯,還被他毫不手軟地送進了牢獄。嘶……就是我記得不太清楚了,那個陳韁,是被判了幾年來著?”
&esp;&esp;厲烽表面上平靜,實則心底已經被這一老仇家晏明晰說的話,弄得心煩至極了。
&esp;&esp;他放棄了去找許以念質問的想法,決定還是將這件事儘可能壓下來,甚至是趕緊去就近的警局,看看自家兒子到底是不是在裡頭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