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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你喜歡誰?誰是優生?”
&esp;&esp;“居禾嗎?!”
&esp;&esp; 別在我這裡發電
&esp;&esp;“瘋子……晏知煦你如果腦子有問題就趕緊去治,你說這些奇奇怪怪的沒有意義的話是要幹什麼!”
&esp;&esp;許以念說不上來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
&esp;&esp;但他有預感,要是不趕緊離開這裡的話,之後可能就要有大麻煩了。
&esp;&esp;但晏知煦把他抓得很緊,甚至雙眼從剛才被罵了“差生”後開始,就一直猶如深淵般冰冷,彷彿已然不在乎一開始塑造出來的陽光開朗乖巧小狗的固有形象,彷彿在許以唸的面前就開始放肆地摘下自己的面具。
&esp;&esp;可這一切在許以念眼裡看來,就和晏知煦這隻“狗”,突然間開始發狂傷人了一樣。
&esp;&esp;“我在問,你到底喜歡誰、到底誰才最為符合你的心意、誰最讓你感到滿意!居禾嗎?肯定是他吧?我還沒見過你給誰評價的時候能夠一邊笑著一邊給出綠燈的。或者說,節目開播三天了,我就沒見過你對哪個選手笑過!”
&esp;&esp;“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esp;&esp;相互大叫是吧。
&esp;&esp;怎麼,弄得好像我不會大叫一樣!
&esp;&esp;許以念這樣想著。他此時的心情差到了頂點。現在的他,除了“晏知煦瘋了”這樣的想法,就無法給出更多、更準確的結論。因為晏知煦就是這樣在他的面前表現的。
&esp;&esp;“晏知煦……我能將你現在的情況理解為,是在嫉妒居禾嗎?”
&esp;&esp;許以念略有疑惑著,可實際上也基本上已然想明白了個大概。
&esp;&esp;見晏知煦不說話,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甚至在聽完他說的這一疑惑後還多了一絲怔愣,許以唸的心中越發肯定下來了這一件事。
&esp;&esp;他開始試圖說更多儘可能能讓晏知煦恢復冷靜的話來:
&esp;&esp;“我曾將你小時候演的所有的戲都看了個遍,反覆地刷、多次地刷,就是為了能夠從你的表演中體悟到演習的一些方式與技巧。不可置否地說一句,你以前的演出都十分精彩,情感也好、臺詞功底也好,就連很難的一些情感流露,你都能做得很好。”
&esp;&esp;“但我還是那句話——在你的歌聲中,你的情感不足、你根本沒有完全地將你自己代入進去,那首歌寫得很不錯,但你沒能發揮當時你寫它的時候的那種感情。”
&esp;&esp;“我不給你綠燈的原因很簡單,之後要拿到手應該也很容易。雖然我搞不明白為什麼你一直揪著居禾的事情不放,但我可以告訴你,在日後的比賽中,就算是目前拿到了我的綠燈的居禾,只要他的表現有所不足,也一定要受到我的責罵。”
&esp;&esp;“你自己也說已經三天的比賽了,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我不針對任何一個人,我只會就事論事。”
&esp;&esp;“我想,你聽明白了?”
&esp;&esp;見晏知煦的面部表情逐漸放鬆了下來,許以念也緩緩放鬆了下來。
&esp;&esp;晏知煦慢慢撤離許以唸的身邊,慢慢地轉向另一邊。他身形巨大,這樣單看沮喪的背影,也像是一隻大型犬做錯了什麼事,猶如即將捱罵一般低下頭,可憐著、破碎著。
&esp;&esp;“是的……我明白了。”
&esp;&esp;他淡淡地回覆道,可語氣中卻仍舊帶有不甘心。
&esp;&esp;他不甘心在於難以接受許以念竟能在這樣的舞臺上,將自己的笑容送出去——而那個人還不是自己。
&esp;&esp;他不甘心在於,同樣都是許以念研究過、認真對待過的作品與人,自己卻得不到誇讚,甚至還無法完全地令他印象深刻。
&esp;&esp;他不甘心在於他分明可以阻止剛才發生的一切,而自己卻任由其發生了。
&esp;&esp;逼問了許以念又能怎麼樣?逼問了他,就能佔據他心中最深刻印象的那個位置了嗎?倒不如說會令他更加厭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