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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為了避免有可能出現的任何不好的事情,許以念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但他並不願意節目錄制完畢後的當天晚上就與厲謳共進晚餐。
&esp;&esp;“嗯……你真的不覺得累嗎?可是我已經有些筋疲力盡了。與人共進晚餐的話,我比較喜歡讓自己在精神不錯的情況下,最好把我自己收拾得乾淨服帖些……”
&esp;&esp;許以念說到這裡,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渾身上下。
&esp;&esp;雖然形象還是挺不錯的,但如他自己所言,他確實很累了,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憔悴。這樣來與他人相約會,對對方而已,似乎有些不夠認真。
&esp;&esp;“抱歉,你也看得出來我現在有多麼憔悴。”
&esp;&esp;許以念聳了聳肩,笑著說。
&esp;&esp;“反正明天沒有錄製,不如明天晚上?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其實還想要再休息兩三天的。說實在的,組攝簡直是太要命了,就跟兩天之內拍完一部電影一樣……”
&esp;&esp;許以念用盡全力地想要表達自己的疲憊。
&esp;&esp;他希望自己的暗示足夠明顯,因為他是真的不希望在如此疲憊的狀態下去應付別人或者是去應酬。
&esp;&esp;那實在是太痛苦了——就跟被迫加班沒區別。
&esp;&esp;好在厲謳的確讀懂了他的想法,微笑著、紳士地點了點頭,並極為優雅地說出了那一句令任何打工人聽了都要感天動地的話:“當然,你只需要休息充分,時間按照你方便來定就好。不過請提前一個晚上告訴我,好讓我去定餐廳。”
&esp;&esp;“要是被拍到,會不會有狗仔造謠說我故意給你高分什麼的?”
&esp;&esp;許以念趁機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接著如長輩寬慰晚輩那般拍了拍厲謳的肩膀。
&esp;&esp;“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就算真的有這種事情發生,我也會負責擺平的。”
&esp;&esp;說罷,他就哼著下班的小曲兒離開了原地。
&esp;&esp;厲謳看著許以念走遠,直至拐角後再也不見他的身影,才真正地放鬆下來,下意識地伸手去摸了摸剛被許以念拍過的肩頭。
&esp;&esp;只是下一瞬,就有做不到審時度勢的傢伙開口了破壞情緒了:
&esp;&esp;“真是沒想到,厲大少也是一個變態啊?”
&esp;&esp;厲謳緩緩轉過身來,看著面前毫不意外會出現的晏知煦,只是輕輕地勾起嘴角。
&esp;&esp;“晏少說話前也請先把話經一下腦子,別什麼都隨便地就吐出來了,省得被誰撿到了錄了音去,屆時不知道要看誰笑話。”
&esp;&esp;——嘿,倒是種文雅的罵人方式,頗有藝術。
&esp;&esp;好在晏知煦也不是聽不懂這種話的傻子,但他聽懂了也不反駁,只是邁著步子往前來,直直地站在厲謳的面前——他倆竟是一個高度。
&esp;&esp;他平視著盯著眼前的這一傢伙神色嚴肅,姿態略有僵硬地開口作威脅狀:“別拿你那套自尊自愛珍惜羽毛的說辭對付我,那與我而言 一點兒傷害都難言。”
&esp;&esp;“反倒是你……我看得出來你對以念心思不純。別以為你扮可憐裝優秀什麼的,就能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了,他是不可能因為你這樣虛偽的人,而說放棄就放棄什麼的。”
&esp;&esp;“我也勸你早點放手,以念不是你們那些少爺愛玩的花瓶,他有自己的事業!”
&esp;&esp;這威脅的話看起來倒是說到位了。
&esp;&esp;只是不知道是氣勢上缺了點兒,還是對方本身自帶免疫,厲謳竟幾乎沒有對這段說辭有所觸動。
&esp;&esp;他甚至還挑釁般揚了揚下巴:“你又憑什麼來向我說教呢?我對他是什麼樣的心思,難道你就不是了嗎?還是說,你又比誰更清高些呢?”
&esp;&esp;“往大里的說了,我們兩個都是他的粉絲;往小裡說了,我們兩個都想獨佔他。”
&esp;&esp;厲謳一邊說著,一邊朝晏知煦步步逼近,直到兩人的鼻尖幾乎相互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