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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家裡鑰匙有兩把,陳凜開門時,將另一把鑰匙取下來遞給了身旁的人。
&esp;&esp;顏杏有些懵:“這是?”
&esp;&esp;陳凜:“備用鑰匙。”
&esp;&esp;顏杏放緩呼吸:“給我這個幹什麼,你家裡沒人嗎?”
&esp;&esp;這個反問讓陳凜微愣,當年體會到的那些無力感已經恍若隔世。從他奶奶去世後,他開始不停幻想死亡,直到次年的那句生日快樂出現在耳邊,幻想由死亡演變成無邊無際的慾望。
&esp;&esp;他將視線放在她的身上,輕描淡寫道:“嗯。只有我一個人。”
&esp;&esp;聞言,顏杏才接下這把鑰匙,她拿在手掌心裡正反打量,隨後放進自己口袋,“這個既然給我了,那我豈不是想來就來?”
&esp;&esp;進門後,陳凜將手裡提著的東西放在餐桌上,鑰匙揣回兜裡,“隨你。”
&esp;&esp;他開始準備著手調製肉餡,讓顏杏先到他的床上坐會兒。
&esp;&esp;因為床上有被褥,冷的話蓋上會比較暖和。
&esp;&esp;他的想法如此簡單,可偏偏有人要曲解。
&esp;&esp;顏杏做了一個驚訝的表情,說:“我從沒見過招待別人的方式如此新奇。還是說你心術不正啊?”
&esp;&esp;手握菜刀切完蔥花,陳凜放下刀,看向她,“你覺得呢。”
&esp;&esp;顏杏捂嘴大笑,沒有回他,簡單看完他家的大概佈置,她走進了他的房間。
&esp;&esp;空間很小,只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個衣櫃。
&esp;&esp;她坐上床,純白色的床單和被辱和那家酒店的有些相似。
&esp;&esp;上半身躺下去,發現床板有點硬,她用他的被褥墊在身下,臉埋進去,他的味道撲面而來。
&esp;&esp;顏杏躺了一會兒,睏意襲上心頭,她想拉上窗簾,走過去無意間發現窗臺邊有個小相框。
&esp;&esp;她看了一眼,相框裡面沒有照片,只有兩張泛黃的正方形紙片粘在框內。兩張紙剪得整整齊齊,上面寫著相同的字——“高一九班陳凜”。
&esp;&esp;顏杏笑出聲來,怎麼會有人把自己作業本上寫著班級姓名的那一小塊紙裁剪出來用相框收藏。
&esp;&esp;陳凜這什麼收藏癖好啊。
&esp;&esp;她伸手拉攏窗簾,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esp;&esp;脫下鞋和羽絨服重新躺在他的床上,帶著他氣味的被褥蹭過她的口鼻,她閤眼安心睡覺。
&esp;&esp;一個小時後,身旁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顏杏從夢中驚醒。
&esp;&esp;她睜眼,幾乎是下意識道:“我睡了多久?”
&esp;&esp;陳凜俯身摸她出汗的額頭,低聲說:“沒多久,一個小時左右。”
&esp;&esp;顏杏撐著胳膊直起上半身,回想起那個光怪陸離的夢。
&esp;&esp;夢裡還是高一,早晨她照常收作業,因為陳凜的作業本上沒寫名字,她幫忙寫好,老師卻狠狠批評了她。
&esp;&esp;然後她被罰抄陳凜的名字一萬遍。
&esp;&esp;夢的結尾,她都快恨死他了。
&esp;&esp;醒來聽見熟悉的聲音,她轉過頭看他,似乎終於想起什麼,憤恨道:“你把我給你寫的班級姓名裝相框幹嘛。”
&esp;&esp;陳凜微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想了想該如何解釋,最後一本正經道:“你字很好看,想用來欣賞。”
&esp;&esp;顏杏白他一眼,感覺他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因為她給他寫的名字都非常潦草,畢竟不是自己的作業。
&esp;&esp;她隨意說著:“你不如直接說自己暗戀我暗戀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這樣聽起來更靠譜。”
&esp;&esp;幾秒過後,陳凜輕“嗯”了聲,承認道:“這確實是實話。”
&esp;&esp;顏杏抬起手抓住他的衣領口將人往自己身上帶,視線相交,她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