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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勺(我的招牌動作),回憶了半天也沒有想通爺爺寫這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esp;&esp;回到家,我把爺爺留給我的紙條交給麻大,麻大看了一眼,就說道:“不用看了,這是遺書。”
&esp;&esp;“什麼意思?你不是說爺爺失蹤了嗎?怎麼這會兒又說他寫遺書了?”我感到莫名其妙。
&esp;&esp;“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麻大將紙條交給我,讓我收好了,以後會用得著。
&esp;&esp;“十八家鋪子被人盯上,就是上次那三個傢伙。那個鬼三又是誰,他怎麼碰見爺爺的?”我病急亂投醫。
&esp;&esp;“哦?”麻大沉思了一會,得出了個結論“不怕,老太爺和老爺打下的江山不是別人說滅就滅得了的。至於鬼三,你也見過,嘿嘿。”
&esp;&esp;“我見過?”
&esp;&esp;“那個拿著槍指著你腦門的。”
&esp;&esp;“就是他呀,他真膽大。現在明令禁槍,他還敢大白天拿著槍進我鋪子。”
&esp;&esp;“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那人膽大包天,色膽更是包天。”
&esp;&esp;“哦?有意思了。”
&esp;&esp;麻大跟我說了一夜鬼三的風流往事,我倒是沒有什麼懷疑的。只是我愣著看麻大,最後捂著嘴巴笑著對麻大說:“你記憶力真好。我老爹也是的,能在土窯子和鬼三結拜兄弟。”
&esp;&esp;沒等我說完,麻大嚴肅起來,一字一句地對我說:“少東家,你也不小了,你也得學著扛下家裡的大業了。”
&esp;&esp;我認真地點了點頭,實在不願意看見麻大傷心。
&esp;&esp;離開的時候,麻大神秘兮兮地又說了一句:“鬼三一出,小鬼亂舞。”
&esp;&esp;關了鋪子,回到內堂。爺爺現在也不在了,偌大的一個家裡,孤零零的就剩我一個了。我的膽子雖然很大,但孤獨啊。想找點事做做,便摸索到爺爺的屋子裡。麻大一直對我吹噓說爺爺的屋子裡機關重重,要是能闖了關,就可以看見他畢生的經歷。
&esp;&esp;其實我早就心癢癢了,現在爺爺不在,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是件好事。我輕手輕腳地推開門,爺爺的屋子是一塵不染。我曾向爺爺請教過這秘密,爺爺老是推說這是死人用的,你這個小年輕的不可以學的。
&esp;&esp;我在屋子裡晃盪了一圈,從床頭一直摸到床腳,四個床腳沒有一個拉下的。見沒有什麼收穫,我氣急敗壞地一甩手,恰好打在爺爺最愛的那隻清官的蝙蝠紋理白瓷茶杯上。咚的一聲,我的背後聲響大作,嚇得我心裡咯噔一下。
&esp;&esp;我知道有譜了。轉過臉,只見爺爺的床頭開了小洞。我微笑著靠了過去,心想:“爺爺,你真厲害,拿個風馬牛羊不相干的東西做機關。”我湊近那洞口,洞口不大,也就比巴掌大點。我毫不猶豫地把手伸進去,裡面的空間很大,整隻手臂都伸了進去,還是沒有摸著邊緣。怪了,這牆也就兩塊磚頭砌起來的,我的一隻手臂長度少說也有七八塊磚的長度,怎麼還抓不到邊緣呢。我就不信邪,又在裡面胡亂抓了起來。突然,我碰著了一軟軟的東西,剛一碰上,頓時全身有觸電麻痺的感覺。我本能地將手臂縮回來。一看,乖乖那個痛啊!小手指都是血,上面還有個口子,像是被什麼咬了一下。不過這不是主要的,因為我一張手,有張紙條從裡面掉了下來。
&esp;&esp;又是紙條?
&esp;&esp;我有些發呆了,這是搞什麼啊?難道又是遺書嗎?
&esp;&esp;我忍著餘痛,撿起字條,上面寫著一個行字:“一生行事謹而慎,成敗患難一人賜,血雨腥風午夜起,天降祥瑞逍遙去。”
&esp;&esp;這是一張已經發黃的字條,字跡工整,剛勁有力,大有入木三分的霸道。我猜測這字條不是現代的,可能是爺爺收藏了很久的。
&esp;&esp;我將字條收在自己懷裡,剛想出去找個棍子往那洞裡戳,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咬著我了。可剛走兩步,就頭一暈,四肢麻木,昏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