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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媽出見鬼了,一百米的距離,我感覺不超過三秒就飆到了。那女人突然掉頭,一張漂亮的臉蛋對著我。幸好,不是鬼模鬼樣,醜了吧唧的臉。我嚥了口口水,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女人就丟下麻大,抱起我就往前走。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前面就是石壁了,我更加恐懼了,掙扎著身子要下來。無奈那女人的力氣大得嚇人,一雙纖手,看著沒勁,一旦被她抓到卻再怎麼使勁也動彈不得。
&esp;&esp;“別,別讓我進石壁啊。鬼叔,你,你快點想想辦法啊。”
&esp;&esp;那女人“啪”的一下將我帶進石壁。鬼三目睹了這一幕,眼睛睜得很大,額頭上的筋,暴得嚇人。他看著那個神秘的女人抱著我進了石壁。
&esp;&esp;“媽的,真是怪了,明明是石頭。”鬼三抓了抓頭皮,無奈地說道“難道那女人會穿牆術?”暫時想不通這機關的秘密,鬼三想起麻大還在地上躺著呢,又急忙回頭照料麻大。
&esp;&esp;也就是一袋煙的功夫,我睜開眼,我以為我死了。我的思緒還停留在撞牆的那一瞬間,那感覺真的太奇妙,迷迷糊糊地就撞了過去,好像那牆不是真牆,軟綿綿的。
&esp;&esp;那白衣女人抱著我又走了好一陣子,任憑我怎麼樣拼死抵抗,她都不聞不問。她兩手將我的手緊緊地捏著,還將我的全部體重壓在手臂上。我一下就害怕起來,一個看著不到八十斤的女人,她的力氣卻這麼大。走著走著,我感覺周圍的環境越來越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等我看見前面放著的那張鏤雕龍形金絲楠木椅子時,我明白了,這女人把我抱到石壁壁畫上的景象裡了。我這心裡頓時好奇起來。
&esp;&esp;白衣女人一直沒有說話,我想這白衣女人不會是個啞巴吧?這麼漂亮,如果真的是啞巴,那倒挺可惜的。女人走到椅子旁邊將我放下,動作很輕盈,微笑著看著我,就像是對著很親的親人一樣。
&esp;&esp;“幹,幹什麼?”我問道。
&esp;&esp;白衣女人依舊不說話,只是簡單地指指椅子,示意我坐下。
&esp;&esp;“你讓我坐這張椅子嗎?為什麼啊?我們很熟嗎?”我一拍大腿,大叫道“對了,我終於想起來了,你就是上次那個在我店裡想買大木頭沒有買成,然後哭鼻子的女人。我看得很清楚,你就是她!”我這一激動卻忽略了這白衣女人的身份了,我抱歉地說:“對不起哦,忘記你是幹什麼的了。那個女人跟你長得很像,不過你真的很漂亮。”
&esp;&esp;白衣女人似乎能聽懂我說的話,臉上泛起微微的紅色,也露出了笑意,比起剛才一路走來的茫然不知要好了多少。白衣女人又指了指那椅子。
&esp;&esp;我望向椅子,怎麼都是美女的一片心意吧,我要是不坐,豈不是對不起她了。剛要往上坐,腦袋瓜子一轉,想到一個問題:我在石壁上看見的椅子上應該還有件東西,雖然我還不知道是什麼,但有點像事實。
&esp;&esp;“這椅子上的東西呢?”我轉過臉來問道。
&esp;&esp;我的話音剛落,就感覺危險突增了許多。只見那白衣女人的笑容,從親切到不自然,直到迷茫。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張原本潔白無瑕,猶如羊脂般水潤的臉蛋突然變得面目全非起來。就是那麼一眨眼的功夫,白衣女人的臉上沒有了鼻子,眼眶裡沒有了眼球,血從她的眼角、鼻孔、嘴巴、耳朵裡飆出,濺得我滿身都是。我想逃跑,卻動彈不得,絕對不是因為害怕的緣故。我感覺自己是被這白衣女人用什麼法力定住了。
&esp;&esp;白衣女人的素白衣服已經被她的血浸染透徹,變成了一件如假包換的血衣。女人又猥褻地笑了,張開的嘴巴里沒有了牙齒也沒有了舌頭。我驚訝地看著她的嘴巴,裡面是一大塊紅得發紫的血餅子,擱在她那如櫻桃般大小的嘴巴里,幾乎塞滿了。我看著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而且那血餅子似乎不是死物,竟然在女人的嘴裡蠕動著。我的有些驚慌失措,卻動又動不了,只得眼巴巴地看著這毒蠍女人慢慢地折磨我。
&esp;&esp;女人盯著我,沒有眼珠子的眼眶本就很嚇人了。這女人倒是很會嚇唬人,她看著我,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我當即有暈倒的衝動。只是身體僵硬著,想倒下去都難。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用在現在的我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esp;&esp;女人見我也茫然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