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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終於是有驚無險地再次逃離了嗜血蛆的追捕。我們不得不感謝上天,只有鬼三有些“偶(我)是老大,偶(我)怕誰的感覺”
&esp;&esp;前面沒有路了,我們跑進一條死衚衕裡。鬼三對著面前的石壁敲敲打打了好一陣子,也沒有發現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整個石壁滑不溜湫的,就是壁虎也不一定能在上面行動自如地爬著逮蚊子吃。
&esp;&esp;鬼三從懷裡掏出祖墳的地圖,攤鋪在地上。幸運的是,自從我們拐進。
&esp;&esp;我死命地盯著最後一盞燈,用爺爺傳授給我的笨蛋法子:越是高明的人越是清高,越是技藝高超的人越喜歡顯擺。這樣,他們情不自禁地就會把所有的機關控制在最後一盞上,遵循的是循循善誘的原理,更有一步高升、命懸一線之說。
&esp;&esp;這盞燈和前面我粗略看過的那些根本沒法比,無論是從含金量的高低、純度、加工手段、製作用意,想要表達的意思以及整體烘托出來的效果都不盡如人意。燈的造型就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規則正方形,焊接的介面還有些沒有磨平。這樣的粗工活,我是見一件侮辱一次自己的眼睛。所以,為了追求美感,我看東西一般都是一掃而過,除非那東西給我的感覺純正,我才會再補上看看。
&esp;&esp;我取出放大鏡,放到最近處,仔細一看,心裡咯噔了一下。敢情這還有濫竽充數的主兒?我當即下了判定,而且是絕對的死刑。我可以拍著胸脯說,這燈的材料絕對不是金制的。
&esp;&esp;一切都明朗化了,我叫了聲鬼三,讓他過來看我的意外發現。鬼三不高興地走了過來,伸著腦袋探望了一會,又叫上麻大來看,並對我說:“大哥的文字造詣已經爐火純青、登峰造極了,跟老頭子比起來也難分勝負,與你爺爺比也就伯仲之間。”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麻大痴呆的樣子,就這種平時只知道一聲不吭地擦門簾的傻蛋也可以跟爺爺比文字上的造詣?我的天啊。此刻麻大正如痴如醉地看著這盞燈,表情或鬆弛或緊張,有模有樣的,跟真的似的。見麻大看成這樣,我也不忍心打攪他,轉過身子,湊到附近的那盞上觀察起來。只是看了一眼,心裡那股爽勁就已經無法言語了。在我看來,我更願意追求手工藝上的造詣,幾乎完美的曲線,高純度的黃金,匪夷所思的創造靈感,每一樣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體驗。
&esp;&esp;“妙,實在是妙”麻大看著不要緊,嘴巴里還不停地興奮說著。
&esp;&esp;麻大指著燈,叫我們過來。
&esp;&esp;“我看到了,你們過來,這是個神燈。”麻大說著。
&esp;&esp;“你鬼吹什麼?墳墓裡哪來的神燈,你怎麼看著看著就跑阿拉伯去了?大哥,你別也看走眼了。”鬼三看了眼燈,破口埋怨。
&esp;&esp;“這破燈的確有古怪。我想給我家建祖墳的人絕對是頂尖的高手。而且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此人還光顧過數不清的墓穴,盜得無數的寶貝,也學會了眾多的古方,這才能不按照尋常那樣建墳墓。”我說道,心裡多少對老祖宗有些佩服。
&esp;&esp;“沒有人比你家那些變態的祖宗更厲害的了。”鬼三笑答。
&esp;&esp;“怎麼說啊?”我有些憤怒了,敢說我家祖宗是變態。要是爺爺在就好了,不一腳踢飛鬼三才怪。而且這還算客氣的。
&esp;&esp;“你爺爺所繼承來的口號就是‘禁絕盜墓’。毛主席說了‘勞動最光榮’。老頭子當年是這樣解釋給我聽的:‘只要你勞動你就光榮,你幹著別人幹不來的,你更光榮咧。’”鬼三套著爺爺的話,連口氣也學他,逗得我哈哈大笑。
&esp;&esp;“別笑了,這真的神燈。”麻大竟也學著我狠拍了下大腿。我們這才停止嬉笑。
&esp;&esp;“過來看。”麻大指著燈芯說道“你們不是不信這是神燈嗎?來看著這燈芯。三十秒不準眨眼睛,不準想別的事,想像你們心中最可怕或最開心的東西。三十秒後,開始看著這個。”麻大指了指燈託,就是那面規則到有些蹊蹺的正方形黃銅燈托子。
&esp;&esp;我開始閉上眼睛,強制自己立馬忘記所有的雜念,然後睜開眼睛,對望著燈芯。燈芯的火焰煞是好看,我的大腦明顯分成兩塊。一塊在拼命地回憶著美好的東西,一邊在思考著最恐怖的事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