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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尋不到那女人,我知道急不可耐的道理。既然著急也沒有用,那我也就順其自然,我估摸著事情不會這麼一閃而過的。
&esp;&esp;我抬頭看向頭頂上方,那給我驚訝得半天張著嘴巴合不攏,一摸心跳每分鐘預計超過二百次。好傢伙,這上面真實卻又異樣的風光那叫壯觀啊。怎麼說呢,這上面竟然有吊頂,這些吊頂風格迥異,顯然不是同一個時代。紙張糊得較多,那手藝不是蓋的,跟真玻璃的沒有兩樣。當然,也有真玻璃的。我挪動了兩步,竟然還讓我在裡面看到了一次我在網上看到的獲獎吊頂。我好奇地看著那盞燈,因為那段時間死鬼老爹剛剛去世,爺爺說沖沖晦氣,就讓我負責著手裝修一下家裡客廳。一切都弄得人模狗樣騷氣沖天之後,我總覺這近四百平米的大客廳裡差什麼。爺爺進來後,指著吊頂就說燈光太暗,半夜走路掉樓下去都沒有人知道。於是,我把尋找一盞合適的吊燈作為我的首要任務,在網上徘徊了三天四夜總算在第四夜的午夜找到了一盞,就是我眼前的這盞。當時,我是被照片上的氣勢征服了,現在看看,這燈更多的是精緻。“黃金的。”我定睛一看,愕然一驚“乖乖,還有水晶、瑪瑙、珍珠、鉑金、貓眼這他孃的,也太、太豪華了吧。”我不知不覺地走到了燈底下,腦海裡一直在努力地思考著這燈的名字。突然,我的眼睛一亮:“妖盞”!對,我記起來了,就是妖盞!我更青睞這個名字,當時我就想如果我認識設計者,我非盤下他這個創作權不可。妖冶、迷惑,充滿了西域風情,黃金座上雕琢著九條飛龍,而且形態逼真,欲生欲飛。下面的綴鏈上是幾百種不同的動植物,也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
&esp;&esp;在這樣一座家族式祖墳裡,竟然莫名其妙地出現現代和古典相結合的燈盞吊頂,竟然有的裡面還運用到了電力學。雖然電力學裡的譬如電燈發亮之類的,在外面看來已經不是稀罕事了,但在過去,我想至少二百年之前,或許更早,我想像不出來,會有人發明了這些。我有些犯傻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esp;&esp;突然,這燈暗了一下,忽的一下閃光。我再看的時候,又是張口結舌。裡面的燈泡,不,我剛才明明看見的是一顆籃球般大小的夜明珠,現在卻不見了。卻是,卻是一顆人頭,一顆長髮飄飄女人的頭!光線從眼睛、鼻孔、嘴巴、耳朵,甚至每個毛細血管裡散發出來,照在千萬根髮絲上。再由髮絲傳送下來,嚇人卻讓人擁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超級享受。雖然恐怖至極,但我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光線太柔美了,那女人的頭就像真的一樣。不,或許就是真的。她的嘴巴還在一張一合,彷彿在傾訴著什麼,是自己的悲劇嗎?還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
&esp;&esp;“你還是來了”
&esp;&esp;這聲音再起,我渾身顫抖了一下。暗罵這陰魂不散的死鬼,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總喜歡在別人認真的時候突然冷不勝防地冒出一句溫柔的話語。我用一個字來總結:“賤”
&esp;&esp;“呵呵”我瞪著眼睛,我看見了。就是這燈裡的女人頭在說話。我“啊”的一聲坐在地上:“你,你是人是鬼?”我倉促地問道。
&esp;&esp;“說人是人,說鬼是鬼。哎,要看你自己是怎麼想的。”人頭似乎很煩惱。
&esp;&esp;所謂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萬物皆有心生。我想想這女人頭說得雖然有些俗氣,倒也是委婉地說出了真意,真是難得。
&esp;&esp;“你是誰?”我問道。
&esp;&esp;“你不是猜到了嗎?”女人頭將問題重新拋給我。
&esp;&esp;肚兜?我想經過那一劫,她應該不會回過頭來再耍我了。難道會是我夢裡經常見過的那個白衣女人?啊,我想到了,就是她。
&esp;&esp;“阿魯特孝慈。”
&esp;&esp;我站了起來,仔細看著這張臉的容貌。原來真的是她。
&esp;&esp;“阿魯特孝慈。”我又說了一下。
&esp;&esp;“不錯,我就是阿魯特孝慈。”
&esp;&esp;燈光忽然暗淡了下來,我剛要問怎麼回事,後面陰風一起,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我掉過頭。
&esp;&esp;“反應很快哦。”
&esp;&esp;開始看見的那個白衣女人出現在我面前,一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