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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之聞言勾唇,慢條斯理的鬆了鬆領口。
廖衍鈺見之面色尷尬,呵呵一笑,不敢再隨意開玩笑。
……那是顧念之動手的前兆。
廖衍鈺一手挑過眼前遮擋住眼睛的碎髮,坐到顧念之的身邊將長臂搭在沙發上。
“二哥,你回國有什麼打算?”漫不經心隨意問著。
“你猜?”顧念之故作高深打太極。
廖衍鈺,“……”
“二哥,我聽我家老頭透露了一些關於盛景的內幕。
據說盛景內部似有些動盪,不太安穩啊。”
廖衍鈺向著顧念之擠擠眼,滿臉都是看好戲的神色。
顧念之則周身隱隱透著寒氣,漆黑如墨的眼眸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像一座完美的雕塑靜靜地不動。
就在廖衍鈺放棄他的回覆時,顧念之卻開口了。
邪魅的眼神裡波光流轉,衝著廖衍鈺魅惑啟唇,“螻蟻罷了!”
“嘖嘖,也只有你才能說的這麼輕鬆了。”廖衍鈺嘴裡回味這幾個字,半天才感慨。
兩人心知肚明,跟明鏡似的。
以絕對的鐵血手腕,掃蕩一切障礙,簡單粗暴。
估計,盛景將會颳起一陣血雨腥風,不會太安寧了。
短暫的談話結束,兩人陷入沉默。
……
廖衍鈺是主治醫生,又是顧念之特意吩咐過的。
他便沒有離開,陪同顧念之一起照顧。
後半夜。
廖衍鈺似乎好幾天都沒休息,整個人有些頹廢。
再加之被顧念之抓來,為安卿然做了長達五個多小時的大型手術。
他此刻端坐的身子已經傾斜,俊美的臉龐被滑下的碎髮遮擋些許,腦袋一點一點的。
顧念之瞅了身旁人一眼,往向窗外,殘月孤寂的掛在半空。
清冷如霜光輝在樹葉的搖曳下,撒下點點零星。
顧念之眼神諱莫如深,臉色黑沉,右手手指彎曲,有一聲沒一聲的敲打著,似在籌劃著什麼。
“唔”躺在病床上戴著呼吸器的安卿然,突然發出一道輕微的聲音。
雖淺淡,似有似無,但仍舊被顧念之捕捉到。
他冷眸射向病床,發現安卿然有些不對勁。
臉色慘白,額頭冒著細珠。水潤的櫻唇乾裂,上下抖動。
對鮮血氣味極為敏感的顧念之,一下就嗅道了。
有血味?
再看,安卿然像抖篩子似的,全身劇烈顫抖。
旁邊的心電檢測儀此刻正在發出刺耳的聲音。
顧念之第一時間察覺不對,狠狠的踹了一腳睡成死豬一樣的廖衍鈺。
正在夢中跟周公下棋的廖衍鈺,感覺身體劇烈一痛。
沉重的腦子被驚醒,睜開朦朧的眼睛,抬頭一看,顧念之高大的身軀正直直的站在他的面前,再仔細瞅了瞅褲腿上的鞋印。
眼皮跳了跳,“二哥,我又沒惹你,你幹嘛踢我!”委屈說道。
顧念之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他,直直的盯著安卿然,語氣狂暴,“少廢話,快點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等不及的顧念之一把將廖衍鈺從沙發上拽死,拖到安卿然的病床上前,指著問。
廖衍鈺皺著眉凝著顧念之死死拽住他的領口,無語。
漫不經心的轉頭,“又怎麼……”了字還沒出口,就看到安卿然不正常的樣子。
:()邪魅總裁,玩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