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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雖然聽他這樣一說,我的內心好像也很是高興,但我還是板著臉,矜傲道:“那又如何?我從未想過算計誰。”
&esp;&esp;允毓微微一愣,眸光放緩和下來:“可這宮裡,你不算計就沒法活。”他看著我,認真道:“不過陛下是真在乎你,我從未見過他對誰如此上心過,你可知他為了你……”
&esp;&esp;他突然住口不講了,我狐疑問道:“他為了我如何?”
&esp;&esp;允毓打了個哈哈:“你若叫我親一下,我便告訴你。”
&esp;&esp;我:“……我還是喚晚玉送客吧。”
&esp;&esp;“誒別別別,我還有話說呢。”他連連擺手,樣子莫名有些滑稽:“陛下派給你的這個侍女實在是令人脖頸發涼。”他似乎有點怕晚玉。
&esp;&esp;我覺得有點好笑:“你說吧。”
&esp;&esp;允毓微微俯身過來,一股淡淡墨香飄過我的鼻子,他在我耳邊低聲道:“不日陛下回大都祭祖,你一定要跟著回去,不管用什麼方法,絕不能留在長安城。”
&esp;&esp;我剛要開口,允毓抿了口茶,冷聲道:“別問為什麼,我不會害你。”
&esp;&esp;我疑惑地看著他,想問什麼又不知從何問起。
&esp;&esp;允毓在我這待了一盞茶的時間,時間長短掌握的剛剛好,我的身份算起來是他的嫡母妃,因金國祖制皇后,皇貴妃,一等貴妃皆算作皇帝的妻子。
&esp;&esp;我看著他隨風而揚的藏藍髮帶,努力的回憶著我此前是不是和他有什麼瓜葛,但卻是無果。
&esp;&esp;現在的這種情況,就好似宮裡人人都認得我,都知道我的過往,卻沒有一個人肯明明白白的告訴我。
&esp;&esp;如果現在有人問我,我究竟是如何分辨誰是好人誰是壞人的,我會回答:看面相。
&esp;&esp;長得好看的人大多都不會騙人的吧……可大家好像都很好看,對此我陷入了沉思。
&esp;&esp;翌日清晨,我仍舊沒有等來褚鈺,但碧拂卻回來了。
&esp;&esp;我看得出她容色憔悴,眼眶微微紅腫,似乎是哭了很多的模樣。
&esp;&esp;“碧拂,你這兩天去哪了?”
&esp;&esp;碧拂微微一愣,然後低聲道:“婢子家人去世了,回去看了一眼。”
&esp;&esp;我聽得出她的嗓子已經啞了,看來真的是很傷心。
&esp;&esp;“你別太難過,人死不能復生。”我想了想,也確實想不出什麼好詞來安慰她。
&esp;&esp;誰知她聽了我的話,更難過了,抱著我痛哭了起來。
&esp;&esp;我被她的情緒所感染,眼眶也酸澀起來,好像死的那個人也和我有關係一般。
&esp;&esp;直到晚玉面無表情的進來,看著我倆痛哭,給我們打了水,拿了乾淨的布巾。
&esp;&esp;“好了,已經哭了這麼久,還哭嗎?”
&esp;&esp;我們雙雙止了淚水,洗了臉,擦了淚。
&esp;&esp;“娘娘,是婢子不好,不該如此逾越。”
&esp;&esp;我搖搖頭:“沒關係的。”
&esp;&esp;人死不能復生,哭其實沒什麼意義,但總歸連著一絲血脈,哭也就是應當的。
&esp;&esp;——
&esp;&esp;晚間時分,我終於見到了褚鈺。
&esp;&esp;“想孤了沒有?”他促狹著湊近我。
&esp;&esp;我雙頰一紅,嘴硬道:“沒有。”
&esp;&esp;褚鈺輕聲笑了笑:“孤不信。”他語氣頓了頓,繼續道:“聽晚玉回稟,說你一醒來就要見我。”
&esp;&esp;我撇撇嘴,說道:“我是醒來不見碧拂,以為發生了什麼,便叫她去尋你。”我嘆了口氣:“可惜,陛下關顧著陪美人,大約是沒時間來見我的。”
&esp;&esp;“哦?孤特地叫允毓那小子來告訴你實情,你還這樣說,怕是他藉故說了些別的,待孤回去好生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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