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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在心中拐了一下這個關係,那這個犯人豈非也是褚鈺的養子了?作為褚鈺的養子,權利要優渥於一般皇子,畢竟這是個和皇位沒什麼關係的存在,好比允毓,褚鈺可以放心重用他,因為朝中勢力都預設允毓不可能登典大位。
&esp;&esp;說起來,這種關係就好像我一個寵妃,沒有孩子一樣,褚鈺百年之後,我仍舊是太后砧板上的魚。
&esp;&esp;“他叛國篡位,是為了我嗎?”
&esp;&esp;允毓點頭,面含嘲諷的對我說:“是,都是因為你,你終於想起來了嗎?”
&esp;&esp;我說:“你把門開啟。”
&esp;&esp;允毓愣了愣,但還是照我的話做了,呼啦啦的鎖鏈聲,在這幽靜的地牢裡顯得格外刺耳。
&esp;&esp;我腦海中,終於隨著這聲音,想起了一點過往的片段。
&esp;&esp;我似乎……真的曾到過這個地方,來見一個人。
&esp;&esp;一個犯人,十惡不赦的人。
&esp;&esp;記憶中,那個男人瘦骨嶙峋,墨髮烏黑垂在身後,鐵鏈鎖著他的手腳。
&esp;&esp;那時候的我一瞬間就哭了出來,男人用手捂著臉,似乎很怕我的模樣。
&esp;&esp;“你走吧,我們沒什麼可說的。”他如此說道,故作薄涼。
&esp;&esp;我去拉過他的手腕,他便頹然的望向了我。
&esp;&esp;那一張臉,如何說呢,俊俏又矜傲,遠比我所見過的人都要傲慢一分,他絕不該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作為一個階下囚。
&esp;&esp;“別哭了,你哭起來真難看。”他的指腹刮過我的臉,笨拙的為我擦去淚水:“死就死吧,能為了你而死,也不枉了。”
&esp;&esp;我注意到他的身上到處是傷疤,心中不禁大拗,他們竟然對他用了刑。
&esp;&esp;我的頭開始疼起來,回憶也不禁戛然而止,除了這個片段,其餘的仍舊想不起來,包括我和這個人的關係,以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esp;&esp;允毓半蹲下來看我,眸色裡藏著一點瘋狂:“你是想起來了嗎?”
&esp;&esp;他似乎是想伸手給我擦眼淚,我往後一仰,躲過他的手。
&esp;&esp;允毓低聲笑了笑:“你已經是個二十七歲的老女人了,我對你半點興趣也不會有,你以為我會向我哥哥那樣傻嗎?”他赤紅著眸子,眼底充滿了淚:“你可知道他至死都在唸著你,多傻的一個人,甘願為了送你回大周,和陛下作對。”
&esp;&esp;“通敵叛國,謀權篡位。”允毓忽然大笑兩聲:“多可笑的罪狀啊,哥哥十二歲就上陣殺敵,為了大金立下了汗馬功勞,可哥哥為了你,不顧性命,陛下為了你,也不念舊情。”他雙手握著我的肩膀,瘋狂的控訴著:“你瞧,他們為了你都瘋了。”
&esp;&esp;對於他的瘋狂,我反而由剛才的害怕,變得平靜下來。
&esp;&esp;“可你說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我平靜地對他說出事實:“我現在甚至連我自己的身份都沒有搞清楚。”
&esp;&esp;“以及,我把你的哥哥也忘了個乾淨。”
&esp;&esp;話音方落,允毓抽出身側的佩劍,利刃搭上我的脖頸。
&esp;&esp;只要允毓微微用力,我就會馬上死於非命。
&esp;&esp;但,他會殺我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