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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走,看到旁邊也跪著一個女人,衣衫些微凌亂,偏偏她眼神瞟向這邊的時候,嘴角的冷笑觸動了我。
&esp;&esp;我走過去,半蹲下來,她的臉上滿是泥汙,好似在泥地裡打了個滾一樣。
&esp;&esp;“你是哪裡人?”
&esp;&esp;她瞟了我一眼,卻不說話。
&esp;&esp;“你若是把我哄高興了,我就帶你離開這。”
&esp;&esp;她的神情終於動了動,但不是我預料之中的高興。
&esp;&esp;“收起的好心腸吧,大小姐。”她聲音啞啞的,冷哼道:“我又不是第一次被賣,你們這樣的貴族最是可惡。”
&esp;&esp;咚的一聲,她身後的老闆一腳將她踹倒,力道之大險些傷了我。
&esp;&esp;祁夙拉了我一把,蹙眉冷道:“老闆你若是傷了我夫人,可就不好了。”
&esp;&esp;阿荊冷冰冰的瞧著那個中年男人,眼神透著肅殺的寒意。
&esp;&esp;老闆拱手堆笑道:“我這丫頭經常胡說八道,驚了夫人實在是罪過。”
&esp;&esp;我看著他,說道:“多少錢?”
&esp;&esp;老闆似乎是愣了愣:“什麼?”
&esp;&esp;我又重複一遍:“這個丫頭你賣不賣?多少錢。”
&esp;&esp;“不多不多,五十兩銀子。”
&esp;&esp;我冷笑一聲:“五十兩,你當我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戶小姐?”看著老闆冷汗津津的樣子,我道:“難得我看上這丫頭,十兩銀子,不賣我便走了。”
&esp;&esp;“誒夫人別走,賣賣賣,我賣!”
&esp;&esp;我側頭看向阿荊,吩咐他:“你去辦手續,把奴籍文書什麼的都收好。”
&esp;&esp;阿荊抱拳:“是,夫人。”
&esp;&esp;老闆估摸著看我們身份不簡單,趕忙老實的將手續辦好。
&esp;&esp;走出這條街,祁夙淡笑道:“你竟還知道五十兩銀子貴。”
&esp;&esp;我梗著脖子,驕傲道:“我自然知道。”因為碧拂此前和我說,宮裡每月給她們的月俸二兩銀子,我想宮裡的俸祿肯定是高於外面的,故而五十兩實在是太多了。
&esp;&esp;祁夙拍拍我的頭:“不錯不錯,倒是為我省了一大筆錢。”
&esp;&esp;晚間的時候,我和祁夙逛了一天,終於回到我們住的小宅院裡,祁夙告訴我這個宅院原是他的一個故友的,並不是他的屋子。
&esp;&esp;我進門的時候,抬眼看見阿荊,他的身邊站著那個我買回來的丫頭,見我回來目光不躲不閃的看著我。
&esp;&esp;我微微揮手,對阿荊說:“你主子喊你呢,快去吧。”
&esp;&esp;阿荊退去,屋子裡只有我和她。
&esp;&esp;“我買了你回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對她說:“我雖然看起來脾氣不太好,實際上我的脾氣遠比我看起來還要壞。”
&esp;&esp;她明顯是一愣,大約沒有主子這樣對她介紹自己。
&esp;&esp;我問她:“你可有名字?”
&esp;&esp;她終於開口:“請主子賜名。”
&esp;&esp;我說:“我懶得給你賜名,如果你非要讓我起,那就叫你二丫吧,說是叫這樣名字的女孩兒好養活。”
&esp;&esp;“那就叫二丫。”她顯然是認命地接受了這個設定。
&esp;&esp;我笑笑:“二丫,你以前是哪裡人?”
&esp;&esp;二丫看了我一眼,說道:“不記得了。”
&esp;&esp;我驚道:“如何會不記得了?”
&esp;&esp;二丫道:“被賣了好多次,輾轉各地,久而久之我也忘了我是哪裡人了。”
&esp;&esp;“……”
&esp;&esp;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我們都住在雒陽,我很是擔心褚鈺追過來,將我們抓回去,但祁夙告訴我別擔心,褚鈺估摸著沒工夫抓我們。
&esp;&esp;彼時我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