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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說,你說此事有誤會,讓我還趙辛的青白,如果還了青白,那麼不青白的是誰?”
&esp;&esp;“是郭美人,越美人。”王后的眼神異常冰冷,她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更是綰良人。”
&esp;&esp;“王上他不會不管……”話出半句,我突然明白過來她的意思,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王上屬意的。看來綰良人在褚鈺心裡的位置,遠不如我想的那麼簡單。
&esp;&esp;啪——我抬頭看到青瓷茶杯在案几前摔得粉碎。
&esp;&esp;“你很聰明,我只說了一句你便知曉這背後是王上屬意著大事化小。”皖蘇扶著王后起身,她說:“但就像你說的,趙國送她來修兩國之好,有人教導她如何在深宮了生活,那你呢?蘇熙和,想來王上也該說過,有些事可以管,而有些事問都不能問。”
&esp;&esp;我看著眼前威儀的王后,一句話也說不出,她字字珠璣,我辯無可辯,這件事說到底同我半毛錢關係也沒有,我著實是不該去趟渾水的。
&esp;&esp;我看到她撿起一塊茶杯碎片,輕輕握了上去,幾滴鮮血順著指縫流下,滴在氈席上。
&esp;&esp;“王后……”我一時不解她的這般舉動。
&esp;&esp;王后走近我的案几,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我,眼底的神色漸漸結冰:“熙貴人,殿前失儀,禁足溫頤宮,任何人不得探視,非詔不得面聖。”
&esp;&esp;我倏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俯身拜在地上:“謝王后娘娘開恩。”她此舉實則是為我開脫,否則怡貴妃等人知道她為趙辛說情,若是藉故起什麼么蛾子,便不好了。
&esp;&esp;被侍從送回溫頤宮的路上,我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大金後宮佳麗三千,褚鈺都不在乎的人,我那麼上心做什麼。誰死了,誰活著,同我又有什麼干係?
&esp;&esp;雖然被王后禁了足,但這未免不是件好事,一來少了旁的妃嬪來煩我,二來也間接的免了我去明德宮的請安。
&esp;&esp;碧拂對此表示淡然,但紅鳶見狀則很是擔憂。
&esp;&esp;“早知道婢子便該攔著娘娘了。”紅鳶秀致的眉頭一直蹙緊,彷彿惹了天大的災禍一般。
&esp;&esp;我掀開茶杯蓋,抿了口茶:“這事我又沒怪你,怎麼一副要哭的樣子了。”
&esp;&esp;紅鳶扁著嘴,一副鬱郁模樣:“這番回來,好不容易娘娘和王上關係好了些,如今又一朝打回原形了。”
&esp;&esp;我撲哧一聲笑出來,糾正道:“打回原形可不是這樣用的。”又見這丫頭是真的擔心我,不免心中一暖。
&esp;&esp;“好啦。”我拉過她的手,對她說:“你倒是給我說說這個綰貴人和怡貴妃吧,這些人我還都認不全呢。”
&esp;&esp;紅鳶耐心地給我解釋著:“綰良人的姑母是咱們王上的母親,自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有個六七歲的阿哥,如今養在太后那裡,哦太后並不經常回來,一直住在奉和的行宮裡,有時候年節上才能回來一次呢。”
&esp;&esp;我狐疑道:“為什麼?”聽她這樣說,倒像是這個太后很不喜歡回來一樣。
&esp;&esp;紅鳶面露難色,對我低聲解釋:“是因為咱們王后啊。”
&esp;&esp;我還是沒聽懂,她又道:“您忘了,坊間傳聞王后聯合王上殺了厲王麼?”
&esp;&esp;自己的兒媳聯合自己的兒子殺了另一個兒子,說實在的,這老太后的命是真苦,白髮人送黑髮人,偏生還一點辦法也沒有。
&esp;&esp;“那這件事是真的了?”我瞪大了眼睛。
&esp;&esp;紅鳶遲疑地點點頭:“十之八九是真的,要不宮裡的嬤嬤一直教導我們嘴巴要嚴呢。”她又不放心地對我說:“娘娘可千萬別同別人說起這件事,否則要丟性命的。”
&esp;&esp;我點頭:“你放心吧,我這禁足的光景能和誰說去。”
&esp;&esp;紅鳶嘆了口氣:“宮裡女人多,是非就多,娘娘還是得小心,像今天這樣冒冒失失的去明德宮給趙氏求情就不應該,若是貴妃娘娘藉故找麻煩,恐怕王上也不能徇私的,但好在王后心腸不錯。”
&esp;&esp;“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