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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緊盯著他的薄唇,聽他吐出謎底。
&esp;&esp;“孤女就是公主啊。”褚鈺細心地給我解釋:“孤便是一國之主,那麼一國之主的女兒豈非就是一國公主了。”
&esp;&esp;我腦筋一頓,有些恍惚,祁夙那句話的含義不就是:蘇平珺是個公主。
&esp;&esp;我是個公主,哪國的公主呢,今天下大金一家獨大,周圍小國皆是附屬,絕沒有一個國家的皇姓是蘇,所以我究竟是哪一國的公主。
&esp;&esp;換句話說,褚鈺果真從頭至尾在騙我,我既然是個公主,我的父兄便是皇族,是不是戰死荊蠻暫且不論,但絕不會為褚鈺出征就對了,他們的死肯定也是另有隱情,這也就解釋了祁夙那句“你在金國絕找不到他們的祠堂”,這句話究竟是什麼含義了。
&esp;&esp;“平珺,你怎麼又愣神啊。”褚鈺給我夾了幾塊肉,並囑咐我:“多吃些,這幾日孤瞧你又消瘦許多。”
&esp;&esp;我能不消瘦嗎,被你們騙的團團轉。送肉入口,卻味同嚼蠟,我在心中盤算我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再去見慎親王,他是我在這個皇宮裡唯一一個還能相信的人。
&esp;&esp;我低頭吃著東西,腦海中卻想起一個人來。
&esp;&esp;宋貴人。
&esp;&esp;我隱約記得她曾說自己是周國人,但我在史書中卻找不到周國曆史,這個國好似憑空出現的一樣,可宋凌沒道理信口胡說。
&esp;&esp;周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呢,值得史書中半句話也不肯給它記載。
&esp;&esp;除夕的夜,隱隱落起雪來,素白的霜花簌簌打在窗楞上,碧拂將一切都收拾好,然後退出了屋子。
&esp;&esp;這是我失憶以來,褚鈺和我一同過的第一個除夕。
&esp;&esp;燭火通明,我眼皮閉了閉,有點困了。
&esp;&esp;褚鈺坐在案几後,看著摺子,實在是模範好皇帝。
&esp;&esp;硃筆墨髮,身姿卓然,他認真看摺子的時候,我的心突然漏跳一拍。
&esp;&esp;“困了嗎?”他開口,嗓音低低的,很是好聽。
&esp;&esp;我點點頭,抱著小銀狐的毯子,躺在美人靠裡泛困:“有點困。”
&esp;&esp;褚鈺輕聲笑了笑:“今晚是要守歲的,你堅持堅持。”他見我困得厲害,擱下了手裡的筆,衝我走來。
&esp;&esp;“你不看了嗎?”我抿抿唇角:“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esp;&esp;褚鈺俯身將我抱起來:“我怕你等下睡著了,我再抱你給你弄醒了,還是先到床上躺著吧。”
&esp;&esp;我心中一暖,對他說:“你去忙吧,我保證不打擾你。”
&esp;&esp;褚鈺將我輕輕放下,幫我脫了鞋子:“不看了,天大的事情都留到明天吧,今晚我和你一起守歲。”說著,他也除了衣服,鑽進了被子裡。
&esp;&esp;我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思有點恍惚,我似乎在很久之前也曾這樣躺在他的懷中。
&esp;&esp;“褚鈺。”
&esp;&esp;“嗯?”
&esp;&esp;“我是個怎樣的人?”我狀似不經意的問他:“以前的事情,我記不得了,你閒話說說吧。”
&esp;&esp;褚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他的手臂摟著我的肩膀,緩緩說道:“我從未見過一個女子如你一般特別,才情容貌是九州里一等一的,但在你失憶之前,你的性情卻有些刻薄。”他看著我的眼睛,認真道:“即便你刻薄的傷害我,也沒什麼,我從不會怪罪你,你是我這輩子唯一一個不想失去的人。”
&esp;&esp;所以就不折手段的讓我失了憶,以此來留下我嗎?
&esp;&esp;“那我失了憶,同之前是有區別了,你還喜歡我嗎?”我像一個剛嫁人的小姑娘,天真的問他,即便我心中知道帝王的喜歡太過單薄。
&esp;&esp;君王之愛,澤陂蒼生。
&esp;&esp;褚鈺抱著我,低聲道:“當然。”他又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