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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凍死了。”
&esp;&esp;“別忘了你的命,是我網開一面留下的。”
&esp;&esp;對於他的大言不慚,我實在是懶得反駁。
&esp;&esp;我將斗篷拉下來,眼神冷冷看著他:“你有話就說,說完趕緊滾。”
&esp;&esp;允毓揚了揚眉,語氣裡帶著驚訝:“怎麼這些日子不見,你是吃了什麼槍藥,變得這麼粗魯。”
&esp;&esp;我冷笑:“對你這種想要我命的人,還能給什麼好臉色。”
&esp;&esp;允毓點點頭:“你說的倒也是有些道理。”
&esp;&esp;晚玉立在我們三步以外的位置,既不退下,也不出聲。
&esp;&esp;“我來這……”允毓湊近我,神秘兮兮道:“確實是沒什麼事。”
&esp;&esp;我轉身就走,被允毓拉住手腕,他的手冷冰冰的,活像在棺材裡的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外面呆了多久。
&esp;&esp;“放手。”
&esp;&esp;允毓放手,低聲道:“我就是想來問問你,我帶你出去,幫你安排離開永安宮,你肯不肯?”
&esp;&esp;我譏誚笑笑:“你難道忘了,你哥哥可是因我而死,你還幫我做什麼?”
&esp;&esp;“我想了想,你這個人也挺慘的。”允毓眼眶微紅,估摸著是想到了他哥哥吧,但還是故作輕鬆的對我說:“更何況哥哥也希望你能過得開心吧,我知道你在這不開心。”
&esp;&esp;“我不慘。”我對他認真道:“佛說五蘊六度是妄,將因果都念作業障,我這輩子當如何行事,都是因果輪迴,沒什麼慘不慘的。”
&esp;&esp;允毓看著我,微微蹙眉:“我不懂,我也不信這些。”他抿抿唇角,對我說:“下一班侍衛要回來了,我得走了,每隔三日,我會尋到見你的這個空隙,你想走隨時可以告訴我。”
&esp;&esp;我將斗篷遞給他:“你走吧。”
&esp;&esp;允毓接過斗篷,手指仍舊冷冰冰的,一言不發,跳牆走了。
&esp;&esp;晚玉低聲道:“今夜婢子什麼都沒有聽見。”
&esp;&esp;我對她表忠心的舉動並不在意,走回屋內,端起冷茶一飲而盡。
&esp;&esp;“明早你去告訴門口的侍衛,叫他們每日改一改巡邏交替的時間,再放人進來,只怕陛下會要了他們的腦袋。”
&esp;&esp;晚玉驚道:“娘娘,您這是……”
&esp;&esp;我斜睨著她,冷笑道:“我一點也不想離開永安宮,我倒要看看褚鈺究竟會如何處置我。”
&esp;&esp;晚玉低眸,半晌方道:“娘娘的吩咐,婢子曉得了。”
&esp;&esp;說完,她退出屋子,我將臉埋在被衾中,一股委屈包圍著我,連允毓這個曾時時刻刻想要我命的人,都說我太慘了,褚鈺卻一點也不覺得我無辜。
&esp;&esp;我知道哭沒有用,但這一刻我就是想把我所有的委屈都哭出來。
&esp;&esp;彼時,我不知道的是慎親王府裡,祁夙和褚鈺正在下棋。
&esp;&esp;白子與黑子糾纏不休,誰也不讓誰。
&esp;&esp;“你要如何才能放了平珺?”
&esp;&esp;黑子落下,殺了一片白子,褚鈺冷道:“不可能。”
&esp;&esp;祁夙蹙眉,落下一子:“只要你說,我什麼都能不要。”
&esp;&esp;褚鈺看著他的眼睛,再一次認真的說:“不可能,要讓她離開我,除非我死了。”
&esp;&esp;祁夙也看著他:“可你的心裡不只有她,還有別的,你給她的愛並不純粹。”
&esp;&esp;褚鈺聞言,冷笑了兩聲:“我們彼此彼此。”他又落了一子,拾了一片白子:“你若是請我來,就為了說這些,那也不必說了。”
&esp;&esp;祁夙不語,接連的分神,已經讓他的整局棋都亂了,半點勝率也沒了,褚鈺以勝利者的姿態給了他最後一擊。
&esp;&esp;“當年我若是帶她走,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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