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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時光荏苒,我與褚鈺已經半月未見。
&esp;&esp;我穿著從周國帶來的妃色舞衣站在雪地中央,素白的雪中立著紅衣絕色的女子,遠遠看去就像下凡的梅仙,美麗的不可方物。
&esp;&esp;生辰那日,我本想跳給褚鈺看,他卻沒來去了怡貴妃的徽秀宮,那一刻的內心竟無比酸楚。
&esp;&esp;嗒嗒——悠揚曲調響在心裡,長袖一轉拂過落雪。
&esp;&esp;名動天下的熙和公主,終於在這時候有了點名動天下的意味,妃紅的錦紗襯著瑩白的肌膚,那中原蘇皇捧在手心裡的公主,就算在這金宮的牢籠裡也有著傲然的脊骨。
&esp;&esp;一曲終,一舞畢。
&esp;&esp;我怔然落淚,這舞蹈秦觀見不到,褚鈺也見不到,真是造化弄人。
&esp;&esp;一股冷風吹來,我瑟縮了脖頸,這是嚴冬啊,如果讓別人看見我穿著紗衣起舞,怕是認為我瘋了吧。
&esp;&esp;驀地,厚實的斗篷攏身罩下,暖意漫上來。
&esp;&esp;我吸了吸鼻子,以為是碧拂,我喚她:“碧拂,你說這舞不是挺好看的嘛,怎麼陛下不來看呢?”
&esp;&esp;“所以你就這樣作踐自己身體?”
&esp;&esp;意料之外,一個男聲響起,嚇得我回過頭去。
&esp;&esp;“王,王上?”
&esp;&esp;“多羅的哥哥要去征伐西川,孤多去看看多羅,好給他吃個定心丸。”
&esp;&esp;我心裡驚訝,褚鈺這是在對我解釋嗎?
&esp;&esp;我驚得跪地,寒涼之意泛過身體:王上,妾絕無怨懟之意。”
&esp;&esp;褚鈺伸手將我拉起,語氣裡帶著無奈:“熙和,你不必如此,孤並無責怪你的意思。”
&esp;&esp;“唉,你這樣真令孤心疼。”褚鈺說著,橫抱起我,往屋內去。
&esp;&esp;屋內薰香嫋嫋,溫熱的炭火正旺。
&esp;&esp;褚鈺抱著她時想起前幾日他還惱了她,今日壓不住心底的想念,想著偷偷看上一眼就走,卻沒料到她這麼讓他心疼。
&esp;&esp;褚鈺放下她的時候,發現她臉上滾滿了淚,秀致的眉頭緊緊皺著,好不令人憐惜。
&esp;&esp;他伸手擦去我的淚,嘆息道:“怎麼好端端的哭起來。”
&esp;&esp;我看著他,搖了搖頭。
&esp;&esp;褚鈺是君王,君王聽不得嫉妒的言語。
&esp;&esp;皚皚的雪伴著冷風的呼喝,褚鈺走出金闕宮的時候,心口悶悶的,他沒法和她撕破臉,卻更沒辦法當做什麼也沒聽到。
&esp;&esp;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不信比來長下淚,開箱驗取石榴裙。
&esp;&esp;為憶君,這個君到底是誰呢?
&esp;&esp;——
&esp;&esp;徽秀宮裡,怡貴妃聽著回稟的訊息,冷聲笑了笑。
&esp;&esp;“沒想到咱們這位熙貴人本事這樣大,什麼話都敢說。”
&esp;&esp;陳妃悄聲問道:“陛下那邊卻不見生什麼氣。”
&esp;&esp;怡貴妃伸手捻了個蜜餞給陳妃,說道:“宮裡知道這事情的沒幾個,但如果是滿城風雨了呢?”
&esp;&esp;陳妃接過蜜餞:“娘娘是說……?”
&esp;&esp;“那個祁夙不是還沒走嘛,想辦法把他們約到一起,最好是城外。”
&esp;&esp;周國使臣都回了長安,那個祁夙卻還留在大都。
&esp;&esp;陳妃臉上閃過一絲陰狠:“這一次,熙貴人這個小蹄子恐怕是沒命興風浪了。”
&esp;&esp;山雨欲來風滿樓,危機四伏的金宮裡,我仍舊什麼也沒有覺察。
&esp;&esp;清晨收到一塊羊脂玉佩,玉佩結穗有些泛舊,來的人託了口信,說祁夙在宮外等我,匆匆忙忙的彷彿很急。
&esp;&esp;我一點也沒有覺察到,這是個陷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