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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和周國幫忙,本王才能如此順利平定內亂。”褚鈺說完一飲而盡。
&esp;&esp;我擔心祁夙不勝酒力,畢竟祁夙平時是不喝酒的,就算是節日慶祝也只是小酌兩杯,像現在這般一碗一碗的喝從沒見過。
&esp;&esp;可今晚不論褚鈺敬不敬酒,祁夙只是埋著頭一碗碗的灌,雖然他面色不改,但我還是提心吊膽。
&esp;&esp;我以為沒人注意我,但我不知道的是,其實我的神色早已經落進了一些人的眼睛裡。
&esp;&esp;宴席過半,褚鈺突然出聲對布齋說:“我的好安達,你身邊坐了個美人,可孤王身邊卻沒有美人,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esp;&esp;布齋聞言朗聲大笑起來:“哈哈哈,這是小女薩仁,聽說我來金宮做客,硬磨著我帶她來。”
&esp;&esp;薩仁努起嘴,不滿道:“還不是在家悶的慌,你們整日要我嫁這個嫁那個,也不瞧瞧他們那些人連馬都賽不過我,還妄想著娶我。”
&esp;&esp;“哎呦,瞧你什麼話都說。”布齋老臉一紅,薩仁已經十七了,在蒙古算是老姑娘了。
&esp;&esp;褚鈺看著薩仁,說實話他一向喜歡直爽的女子。“女子年歲到了自然要嫁人的,你這般任性你父王該是要傷心的。”
&esp;&esp;聽見褚鈺這樣說,薩仁也覺得是這麼回事,但還是辯駁道:“薩仁要嫁便嫁大英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娶我的。”說完起身離開席位,揚長而去。
&esp;&esp;我看著這場變故,暗道這個草原的公主性子倒是瞧著舒服,比後宮裡帶著面具的妃嬪們好多了。
&esp;&esp;陳妃看著薩仁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她側頭對怡貴妃說:“姐姐你看這公主的背影總有幾分像誰。”
&esp;&esp;怡貴妃淺抿了一口茶,冷道:“像咱們那位冷傲的熙貴人。”
&esp;&esp;“對,對。”陳妃恍然大悟道:“姐姐一說起,看在眼裡竟有七八分相像。”
&esp;&esp;褚鈺自然也看得出來,轉頭又看向祁夙,心裡卻無名火起。
&esp;&esp;“好安達,你這女兒孤王倒是瞧上三分。”
&esp;&esp;布齋既然帶薩仁來赴宴,心裡自然有那麼幾分想要褚鈺娶薩仁,這麼多年蒙古其他部落送了不少美人給褚鈺,但是真正的聯姻卻沒有。
&esp;&esp;想他科爾沁部落是蒙古不小的部落了,薩仁嫁過來也不至於被褚鈺忽視。
&esp;&esp;“那我回去問問那妮子。”布齋端起一碗酒,說道:“若是能與金國聯姻,是我科爾沁的福氣。”
&esp;&esp;褚鈺回敬他:“安達客氣了。”
&esp;&esp;月光瀰漫著灑下來,我冷眼瞧著他們,沒人知道我的內心是什麼想法,我想褚鈺也不會在意。
&esp;&esp;——
&esp;&esp;一轉眼已經是三天,我在金宮裡終於等來周國的名帖,是辭行。
&esp;&esp;宴席在懷清宮裡,我收拾妥帖方才前往,一身水青曲裾,白玉簪子穩穩地別在烏黑的髮絲間。
&esp;&esp;祁夙瞧著我,眸光復雜:“此番前來見殿下過得安好,陛下和太子殿下便放心了。”
&esp;&esp;“我明白金周的秦晉結之不易,斷不敢用自己安危當玩笑,這次。”我語氣頓了頓,嘆息了一聲:“這次是意外。”
&esp;&esp;祁夙半晌都沒說話,蹙眉看著我。
&esp;&esp;“殿下現在心境如何?”
&esp;&esp;我眼角彎彎,溫言笑道:“看朱成碧罷了。”
&esp;&esp;祁夙心裡一凜,嘆道:“我以為這麼多年,殿下已經看開。”
&esp;&esp;半晌,他又道:“金王是人中之龍,值得託付,周皇總算沒讓你所託非人。”說完便信步離開了懷清宮。
&esp;&esp;碧拂進來的時候,我坐在軟墊上,手骨撐著臉,有淚水從指骨間流出。
&esp;&esp;她默默地嘆息了一聲,什麼也沒有同我說。
&esp;&esp;晚間,正合殿裡燈火通明,江成平靜的敘述完今日懷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