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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晚間冬風涼,土默特城又隱隱飄著細雪,似乎這裡的冬天永遠也過不完一般。
&esp;&esp;哈爾巴拉將我和蜀王太子劉錦川帶到他的宮裡,擺了一場小席,沒有驚動別人,所以氛圍倒也不是十分拘束。
&esp;&esp;烏尤將室內的炭火燒的很旺,看來她是注意到我和劉錦川這不禁寒的人有多喜歡炭火這個東西。
&esp;&esp;哈爾巴拉端了一杯酒,側過頭和顏悅色的對我說:“你若是喝不得酒,就讓侍女給你換掉。”這番話委實君子了些,但我深知,這只不過是他在劉錦川面前演戲而已。
&esp;&esp;我不想讓他如願,端了那杯水酒,面色未改的一飲而盡。
&esp;&esp;“都說酒能暖身,果真不假。”我笑笑:“在大周的時候,每年除夕都要和父皇喝上幾杯才好。”
&esp;&esp;劉錦川笑著讚我:“都說大周的熙和公主同旁的公主大相徑庭,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公主性情實在豪爽。來,子淼敬公主一杯。”
&esp;&esp;我斜睨著他,輕笑了一聲:“王太子的敬酒,我自然是不好推脫的。”果然我話音剛落,劉錦川的臉色變了變。
&esp;&esp;蜀國本就算是大周的附屬,早些年蜀王求著大周簽了和平文書,如今背地裡的小動作不斷,也實在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esp;&esp;我對劉錦川強調他是王太子,就是想告訴他,蜀國能有今天安逸,全是當年大周的仁德。
&esp;&esp;李太白有文說: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可我卻覺得,一切天險在野心面前都太過渺小了,蜀道難又如何?蜀漢還不是輸給了曹魏,不是氣數盡了,而是眼光野心皆不如人家。
&esp;&esp;我舉杯,烈酒滾入喉嚨,一股辛辣的暖意漫過周身,以前在大周從沒喝過這樣烈的酒,父皇也只准許我喝些梨花釀珍珠紅一類的甜酒。
&esp;&esp;飲酒最忌太急,此時連飲兩大杯蒙古烈酒,頭有點暈乎乎的。
&esp;&esp;劉錦川關切的對我說:“公主不舒服嗎?”
&esp;&esp;我心中腹誹,不舒服你個大頭鬼,沒看出來這就是喝酒喝急了嗎?
&esp;&esp;我搖了搖頭,扶住了額角,可突如其來的眩暈感,讓我覺得可怕又莫名。
&esp;&esp;我閉了眼睛,咚的一聲栽倒在案几上,然而令我驚奇的是,我除了不能動之外,還有意識,也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esp;&esp;“公主的酒量未免太差勁了。”哈爾巴拉嘴裡咂咂有聲,聽起來像是又喝了一杯酒。
&esp;&esp;劉錦川說:“要不要叫人將她送回去?”
&esp;&esp;哈爾巴拉拒絕道:“不用,等咱們喝完酒,就連夜走。”
&esp;&esp;“走哪去?”
&esp;&esp;“當然是去蜀國啊。”哈爾巴拉輕聲笑了笑:“之前咱們不是說好了嗎?用熙和公主交換蜀國兩座邊關城池。”
&esp;&esp;估摸著劉錦川不知道怎麼接他的話,所以沉默了一下,空氣中隱隱透著尷尬的氣氛。
&esp;&esp;“咳。”劉錦川放低了聲音,緩緩說道:“貝勒爺怎麼這樣著急呢?”
&esp;&esp;我其實是感覺他有點怕哈爾巴拉耍詐的,或者蜀國是在騙哈爾巴拉,不論是哪一種蜀國都有點被動。
&esp;&esp;“本王是不得不著急啊。”哈爾巴拉深深地嘆了口氣。
&esp;&esp;劉錦川問道:“貝勒爺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嗎?”
&esp;&esp;哈爾巴拉又喝了一杯酒,對他說:“太子也知道,如今的大金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年前的察哈爾一夕之間就亡了,準噶爾的臺吉前幾日也死了,蒙古大四部的輝煌早已經不在了。”
&esp;&esp;劉錦川追問道:“可土默特沒受什麼牽連啊。”
&esp;&esp;哈爾巴拉說:“太子聽我慢慢說起。”他的語氣隱隱帶著淒涼,我在心裡嘀咕這廝的演技倒是不錯。
&esp;&esp;“實不相瞞,若是兩年前的土默特那自然是誰也不怕的,但近兩年之間,想必蜀王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