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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著食盒,又是來餵我吃飯的。
&esp;&esp;他將食盒放在小几上,一手託著我的背一手託著我的腿彎,將我扶坐起來。
&esp;&esp;“來,吃東西了。”東邾吹了吹粥,對我說道。
&esp;&esp;我費力的張嘴,他便一勺一勺給我喂粥,並不多話,既不問我什麼也不給我說外面的事情。
&esp;&esp;那日,我跟著他回到金城,他沒有下令傷害百姓是我感到欣慰的,但卻為了限制我的行蹤,給我下了藥,是以一日三餐只能被他餵食。
&esp;&esp;他將空碗放到案几上,容色緩和了幾分:“今日表現不錯,都吃完了,我決定陪你說說話。”
&esp;&esp;可我不想和你說啊大哥……
&esp;&esp;“你就這麼怕我跑?”我微微扯了扯嘴角,想笑但是沒有力氣。
&esp;&esp;東邾拄著下巴,在這一刻恍惚他又是那個略微孩子氣的少年,但說出的話卻滿滿都是算計:“我不怕你跑,但我怕別人帶你跑,給你下了藥,肯定不好跑了。”
&esp;&esp;我又問:“六萬人馬,你兵分兩路,另外三路是誰領?”我不知道蜀國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將領。
&esp;&esp;“沒人領。”
&esp;&esp;“沒人?”我委實很是震驚:“那怎麼是褚鈺的對手?”
&esp;&esp;東邾突然淡聲笑了笑:“我不用他們當對手,我就是讓他們去送死的。”
&esp;&esp;我看著東邾陰狠的眸色,心裡微涼:“你這個劊子手……”
&esp;&esp;東邾的眸色沉了沉,忽然起身,我眼看著他的薄唇壓過來,在我嘴唇上印了一下,心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esp;&esp;他淡然的對我說:“我晚上再來看你。”
&esp;&esp;我:“???”
&esp;&esp;屋子裡沉靜了片刻,我突然反應過來,東邾這個殺千刀的沒把我放平!導致我又孤零零的坐了一下午,後背生疼。
&esp;&esp;其實從得知東邾把六萬人馬拆成兩路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場戰爭蜀國贏不了,雖算不上全軍覆沒滿盤皆輸,但肯定是討不到一點好處的。
&esp;&esp;晚上的時候東邾按照他此前說的,又來到了我的屋子,我警惕的看著他,他便淡聲對我笑笑,不說話,笑得我心裡發毛。
&esp;&esp;然後他就開始脫衣服,我想往後挪挪,但是我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動也不能動。
&esp;&esp;“你,你,你別亂來。”我嚇得開始磕巴。
&esp;&esp;索性這小子脫得剩了白色褻衣就停了手,除了髮釵之後的他,長髮順在後背,他鑽進被子裡,帶著一臉捉弄我的笑意。
&esp;&esp;“我能抱抱你嗎?”
&esp;&esp;我蹙眉看著他,拒絕他:“不能。”
&esp;&esp;然而拒絕是沒有用的,東邾枕在我的胳膊上,摟著我的腰,我不由得緊張的不敢呼吸。
&esp;&esp;撲哧——東邾笑道:“你想把自己憋死?”
&esp;&esp;我苦笑道:“你能不捉弄我了嗎?”
&esp;&esp;“我沒有捉弄你,我只是想抱抱你。”東邾知道我在害怕什麼,淡聲道:“我同他們不一樣,你不用害怕。”
&esp;&esp;他的話讓我心裡產生了疑問,我看著他幽黑的眸子,問道:“我同你此前,認得嗎?”
&esp;&esp;他又仰躺下,嘆息了一聲:“大概吧,我以前流落街頭的時候,也見過一個姐姐,你的懷抱和她一樣溫暖。”
&esp;&esp;我問:“你身為蜀王之子,怎會流落街頭?”
&esp;&esp;東邾淡笑著反問我:“天底下王室的笑話還少嗎?”
&esp;&esp;我一想,確實是這樣,王族中人不懂得真心可貴。
&esp;&esp;“我小的時候就是和母親一起住在茅草屋裡,她白日坐在門口藉著陽光繡花艱難度日,因為一旦到了晚上,我們連燭火都買不起,只能摸黑。她是個讀過書的,知書達理,空閒了就用樹枝在地上教我寫字,路過的茂才說母親